“那小猫玩不玩?”
疏白抱着胳膊,下巴一抬,“行。看在你求我的份上。”
“哎哎哎,我什么时候求你了?”
“那你刚才眼睛抽啊抽的干什么,是在电报吗?”
“……疏白伙计,你这样说话是很容易失去你的好朋狗的。”
“你又不是我的好朋狗。”
“哦。那我是你的什么?”立予珩的嘴角缓缓勾起。
“你是我的——”疏白故意大喘气。
“是什么?说!”立予珩忍不住催促。
“麻烦精。”
“……”
立予珩不说话了,低下头嘴里念念有词,像在背诵什么咒语。
“…得饶人处且挠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得饶人处且挠人…”
“立予珩,你在那叽里咕噜说什么鬼?”
立予珩猛地扑过去,指尖直取疏白腰侧。
“得饶人处且挠人!!”
疏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弹起来,声音都劈了叉:“靠!立予珩!你疯了?!”
立予珩指尖悬在半空,得意地晃了晃:“哦哟,怕痒?疏白你居然怕痒?!”
他步步紧逼,五指张开作势欲挠。
“来来来,让老公检查一下哪里最怕痒——”
疏白被他逼得退无可退,眼角瞥见立予珩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模样,心头火起,忽然也伸手探向他腰间:“你以为就你会?”
立予珩动作一顿,低头看了看疏白的手,又抬头,满脸无辜:“嗯?怎么了?”
疏白不信邪,又挠了两下。
立予珩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反而挺了挺腰:“用点力,没吃饭?”
“……”疏白收回手,面无表情,“你果然不是正常人。”
“错!”立予珩负手而立,下巴微抬,“是完美的大男主,自然没有怕痒这种凡人才有的弱点。”
疏白一脸了然,“原来如此,看来你弱点都长脸皮上了。”
立予珩表情一空:“……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疏白抬眼,目光扫过他脸颊,“你脸皮厚得信号都传不出去,神经末梢的痒痒信号,半路就卡壳走不了了。”
立予珩:“………”
他真得控制疏白了。
疏白倚在桌沿,烛光在那双微挑的眼里跳跃,映出几分明晃晃的嚣张:“怎么,立大太子爷,是看我不爽了?”
立予珩盯着疏白,忽然咧嘴一笑。
他打了个响指,“是看你看得太爽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抄起桌上那盏铜质烛台,手腕一翻。
烛火在空中划出金红的弧线,精准落进角落的青铜水盂。
黑暗彻底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