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儿的冷笑:“他们啊,也就是自己乐呵,装作很忙碌的样子,这破天气,下猫尿呢!就连咱们云江酒楼都不一定有食客,他们……哼哼,更别想了!就叫他们的肉啊菜啊,全都臭了!”
“是,您说的太对了!”
“咱们跟着您,就等着回去领赏钱罢!”
一天很快便这样过去,阴雨在天黑之时才慢慢散去,云江酒楼管事儿的站起身来,揉了揉老腰,坐了一天,他也是吃不消的。
管事儿的活动了一下,道:“走罢,收摊儿了。”
叶宁正好也收摊儿了,他忙碌了一天,甚至有些吃不消,颠勺的手臂发酸,肩膀刺辣辣的疼,有崔岩帮忙,叶宁便打算回去歇息,晚上到打烊这段时间,就交给崔岩来掌勺。
“宁宁辛苦了。”蒋长信道:“回去我帮你按按肩膀。”
叶宁一个激灵,突然便想到昨日夜里头,蒋长信按着按着,两个人突然吻在一起的场面。叶宁嗓子有些干渴,道:“没什么,我肩膀不疼。”
蒋长信笑起来:“那……按按别的地方也行。”
叶宁瞪了一眼蒋长信,他总觉得蒋长信是在调戏自己,可是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可调戏的。
叶宁道:“你先回去罢,我一会子再回去。”
蒋长信还以为昨日里的举动吓坏了叶宁,道:“宁宁你还要去做什么?我陪你一同。”
其实蒋长信猜的没错,叶宁的确被“吓坏了”,所以想要避开蒋长信,不过他也是真的有事儿。
叶宁离开了铺子,并没有立刻回蒋家,而是顺着街口一直往前走,走过了两条街,正好路过云江酒楼。
今日下了一整天的雨,虽然此时已经雨停,但是路面还有许多积水,严重影响了酒楼的生意,从门口看过去,酒楼里空荡荡的,没有几张台子坐了人,跑堂的也懒懒散散的依靠着门站着。
管事儿的一眼就看到了叶宁,还以为他是来找事儿的,刚要迎出来,哪知道叶宁没有再多看一眼,施施然的离开了。
叶宁当真只是路过,又往前走到街角,停在一处僻静清幽的大宅门前。
宅子并没有挂牌匾,也不知是谁家的宅院。
蒋长信狐疑,叶宁刚到云江镇,难道在这里有亲戚不成?
叩叩——
叶宁上前叩门。
等了好一阵子,吱呀——大门才被打开。
大门打开了一条缝儿,一个仆役站在门后顶着门,满眼都是戒备,透露着不友善,道:“何人?我家老爷郎主不见客,请回罢。”
叶宁微笑:“可否去通传一声,就说叶宁来拜访。”
“你是叶老板?”仆役的态度一下子变了,惊讶的睁大眼睛,上下打量着叶宁,似乎很是惊讶叶宁本人会来此。
哐!大门关闭,仆役快速去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