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者松口,黑绝暗自松了口气。用漩涡族人当轮回眼的容器,确实更稳妥些。若让千手一族得到轮回眼,万一培养出脱离掌控的怪物就糟了。
黑绝赶忙将怀中熟睡的婴孩递到老者跟前:"斑大人,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开始移植手术吧!"
手术过后,老者缓缓睁眼。此刻他眼眶里只剩一对普通的三勾玉写轮眼——这是早年存放在外道魔像中的备用眼睛。
宇智波斑眨了眨眼,视野明显模糊了许多。就像顶级玩家突然被降级成普通账号,体验感自然大打折扣。
"属下先行告退,得尽快给这孩子找个合适的去处。"黑绝抱起红男孩躬身退下。
"阿飞还没回来?"
空荡荡的洞穴里只有雨滴敲打岩壁的回响。这里虽比不得终结之谷的老巢,但老者已很知足——至少不用再东躲了。
这全赖他们想出的权宜之计:定期给角都和鬼鲛"上供"。虽然憋屈,可总好过终日逃亡。如今他们只需按时派几只白绝去那二人跟前送死,双方竟也形成了诡异的默契。
"想我宇智波斑当年与千手柱间平分秋色,如今却要向角都这等鼠辈低头"
老人凝视着墙上的团扇壁画低声自语,那句"甚至真的拉屎撒尿"终究没说出口。
估算阿飞午饭前回不来,老人踱步走进隔壁的培养室。这间特意建造的培育场所,如今主要功能就是供养角都和鬼斩两位的白绝口粮。
看守培育室的正是当年想用老鼠蚯蚓沙拉讨好老人,反被踹飞的尖刺白绝。它哆嗦着揭开防水布,露出排列整齐的培养槽。
老人满意地打量着新生白绝,突然伸手揪住其中一只的后颈拎起。那只懵懂的白绝出吱吱叫声,四肢胡乱扑腾。
"这只品相不错,不如我们"老人话音未落,尖刺白绝立即会意:"斑大人放心,马上安排!"说着麻利地带走了那只白绝。
老人微微颔。虽说这尖刺白绝不如阿飞机灵,但照料白绝确实尽心。要知道它心里正哀嚎:"能不认真吗?养不好就该轮到我喂那两个疯子了!"
见培育工作进展顺利,老人心情稍霁。搬家对老年人实在折磨,连薯条饼干都只能慢慢,滋味减半。
他快步走向角落的特殊培养器,掀开遮布后却皱起眉头——又失败了?或者说勉强达标?
对宇智波斑而言,换眼手术和细胞移植早已驾轻就熟。初代细胞培养比养鸡简单,写轮眼更换如同换灯泡。可这位外科圣手晚年却遇到了新难题
"牙齿组织的细胞分化定型,果然比想象中复杂"
寒冬时节,最后那颗老牙也在啃姜饼时光荣下岗。望着培养皿里足有四十公分长的新牙,老人摸着下巴嘀咕:"这用初代细胞培育的牙齿,到底安不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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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点半,木叶村飘起阵阵饭香。无论是忍者还是平民,都捧着圆滚滚的肚子瘫在檐廊下消食。虽说挂着"忍界和平"的招牌,但战后的烂摊子可没那么好收拾。
影大楼连轴转了一星期,总算把那些鸡零狗碎的事儿理得七七八八。唯独涡之国重建的拨款申请,还在大名府那边踢皮球。
难得准点下班的猿飞日斩,今天特意把小团藏拽来家里打牙祭。看着这个四十多岁还打光棍的老友,三代目往他碗里连夹三块碳烤豚肉:"多吃点,你这三餐不济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杯盘狼藉后,两个老男人系着围裙挤在厨房。猿飞日斩指尖翻飞结印:"水遁·碗碟清洁术!"余光瞥见团藏那件用三条围裙拼成的"战袍",不禁庆幸老爹留下的厨房够宽敞。
"接下来交给你了。"三代目甩着湿手往外走,"记得用风遁烘干——别又偷懒用嘴吹气!"
团藏竖起两根胖手指:"最近悟了,用嘴喷风遁确实蠢。"
"早该开窍嘛!"猿飞日斩叼着空烟枪满屋转悠,"新之助!把我新拆的烟丝交出来!"烟杆"咚"地敲在儿子脑门上,正刷手机傻笑的青年顿时嗷了一嗓子。
脑袋突然挨了一记重击,猿飞新之助揉着后脑勺抱怨:"老爹你有能耐找老妈算账,肯定是她没收的,打嘛!"
"你是不是又长胖了?"
猿飞日斩答非所问,伸手捏了捏儿子的脸颊仔细端详,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这孩子从小就是个惹祸精,没少让他操心。
不过最近几年虽然闯祸少了,那张脸却像吹气球似的圆润起来。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猿飞日斩托着下巴陷入沉思,记忆渐渐飘回几年前《无间道》映那天
"还是团藏叔叔厉害!"
"要不是您弄到内部票,我们只能坐最后一排了!"
"小事一桩。等过完年,叔叔再送你部手机学忍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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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富岳那小子就有手机,平时碰都不让人碰,除非是漂亮女生,小气死了。"
"到时候给你买最新款,气死那个宇智波家的小子。"
"太棒了!"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猿飞日斩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