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岛医疗室的门外,走廊上安静得能听见灯带流动的微弱电流声。也正是因为这份寂静,才得以让门内传出的动静被放大了,清晰的传达到站在门前的两人耳朵里。
门前的两人分别是白女医生和罗德岛医疗部主任凯尔希。
门里面传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像是对话。
“你……你轻点……好痛!”
是华法琳医生带着哭腔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委屈。
除了凯尔希医生还能有人让华法琳前辈出这样的声音?!而且这种感觉……
跟在凯尔希身后的白女医生想到了什么画面,感觉一股热气“轰”地一下就冲上了头顶,从脖子根一直烧到耳廓。
她只是去搬个救兵,怎么房间里的事态就展到这个地步了?
“医生,是你自己先动手的。”另一个声音响起,清冷、平稳,像冬日结冰的湖面,“现在想求饶?晚了。”
白女医生记得,这个声音属于那个叫伊娜莉丝的病人。
“我……我错了还不行吗……你放开我……”华法琳的声音彻底没了平时的从容,听起来无助又急促,“这个姿势……我快喘不过气了……”
话音未落,里面又传来几声让人头皮麻的、短促的吸气声。
白女医生已经彻底石化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她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万种那些来自哥伦比亚的限制级光碟中里才会出现的香艳画面。
然而,她身前的凯尔希只是静静地站着,一言不。
那双碧绿的眼眸里,依旧看不出什么情绪。
但在听到伊娜莉丝那个清冷声音的瞬间,她的瞳孔微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
这个声音……
“ontr。”
凯尔希没有再浪费时间,她保持着双手插兜的姿势,从唇间吐出了一个造物的名字。
她身后的空间泛起一阵涟漪,仿佛平静的水面被投入一颗石子。
庞大的脊骨造物无声地浮现,带着越物理法则的压迫感。
白女医生只觉得周遭的空气的温度都降了下来,默默为华法琳医生祈福一句,接着将自己的呼吸调整了一下,免得触怒这位医疗部主任的怒火。
ontr没有出任何咆哮,只是伸出一根尖锐的骨爪,轻轻搭在了医疗室的门锁上。
那由高强度合金打造的门锁,在骨爪的触碰下,没有出刺耳的断裂声,反而像是被时间侵蚀的沙雕,无声地扭曲、分解、化为齑粉。
接着门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向内推开。
白女医生有想过不去看门内的景象,避免自己对华法琳前辈的印象崩塌——这里是可是罗德岛啊!但内心燃烧的八卦之魂让白女医生决定悄悄地就看一眼……
然而就是这一眼,让白女医生感觉自己的脊椎骨仿佛出“咯”地一声绷直了。
这这这……光天化日……
病床内的场景的确有些让人遐想联翩,华法琳身上穿着的医生大褂被揉得不成样子,皱巴巴地贴在身上。而那个本该是病人的黎博利女孩,伊娜莉丝,正以一种绝对的压制姿态覆在她的身上。
两人额头对着额头,鼻尖几乎碰到鼻尖,谁看到这一幕都能会联想到呼吸交缠在了一起画面。更别提伊娜莉丝的一只手撑在华法琳的耳侧,将她禁锢在床铺与自己身体之间,而另一只手……正按在华法琳的腋下肋骨处牢牢卡住她的另一只手。
更要命的是华法琳那双光着的长腿,此刻正紧紧盘在伊娜莉丝的腰上。
这姿势怎么看怎么不对劲,亲昵得过头,暧昧得离谱。
白女医生感觉自己的cpu快烧了。
空气仿佛变成了粘稠的凝胶,把所有人都固定在了原地。
“凯……凯尔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