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可能。
如果不是谢长观不想江岫不开心,他有千百种方法,让江岫强行承受他,日日夜夜,都不能摆脱他。
谢长观按捺住在崩塌边缘,岌岌可危的理智,哑着声线祈求道:“宝宝,你忍心让老公一直难受着吗?”
江岫的眼神中有点纠结,微张着口喘气,似想说什么,但一想到周祥的话,就什么都说不出。
忍心吗?
他肯定是不忍心的。
谢长观确实为他退让隐忍太多。
江岫发红的唇肉张合了下,低垂下眼睫,紧绷的身体一点点放软,放弃抵抗。
从谢长观的角度,可以清晰看见一点儿他口腔里的舌尖。
谢长观的喉结很清晰,很缓慢地滚动了一下,敏锐感觉到江岫态度的软化,他的手臂收紧,猛地调转位置,让江岫趴在他的胸口。
他的大掌按住江岫的后颈,吻住少年的唇,直将少年吻到眼神涣散,浑身瘫软,双手再禁锢着江岫的腰肢,将人整个抬起。
江岫的身体本能挣动一下,听到男人闷沉的嗓音从下面传来:“宝宝,这一次我不会使用套。”
这是江岫之前就答应他的。
谢长观贪婪的商人本性,展现得淋漓尽致,应允他的奖励,一定要讨要到。
—
庄园里。
管家、佣人都默契地避开二楼,眼看着午餐时间过去,管家见惯不怪的下指令用餐延后。
下午一点。
两点。
三点。
二楼上依旧没什么动静,管家准备让厨房撤掉午餐,重新做一份,二楼的廊道里忽的响起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响动。
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楼道口,下半身穿着很休闲的宽松长裤,包裹着逆天比例的大长腿。
上身则是穿着件衬衣,领扣敞开一大半,露出大片健硕的胸肌,还流淌着水珠。漆黑的发丝也是湿润的,明显是刚洗过澡。
“送餐食上来。”谢长观抬手耙了下头发,露出俊美逼人的五官,薄唇猩红至极,好似能滴出血来。
声音也是沙哑低沉,还饱含着没有满足的欲‖望。
管家眼观鼻、鼻观心,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连忙让佣人准备两份餐食,亲自送往楼上。
刚走到楼道口,谢长观横手拦住他:“给我。”
管家微愣,余光往房门紧闭的主卧瞄了一眼,恭敬递上餐食,有眼力见的退回一楼。
谢长观端着餐食返回主卧,一推开房门,满屋的浓厚猩涩味道扑面而来,卧床、地面、落地窗前都是一塌糊涂的乱糟。
而在卧床之上,仅搭着一条薄毯的少年瞳孔涣散着,半阖着水雾弥漫的眼睛,急促的呼吸着,雪白的脸蛋泛着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