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足踝一直往上,密密麻麻的印记,遍布他的全身肌肤,看着十分淫‖糜艳丽,轻易能勾动男性天性之中的强烈侵占欲。
谢长观眼神一暗,长裤在一刹那间鼓撑紧绷到极点。
他足足憋着一个月,短短几小时怎么可能够他满足?谢长观难受的沉喘一声,将餐食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走向巨大的卧床。
床沿受到他的体重压迫,往下塌陷一大块,他倾低身躯,覆在无知无觉的少年上面。
江岫神智昏昏沉沉的,感受到什么,纤长的脖子不受控制地往后仰,眼睫剧烈颤动,汗水濡湿鬓发,湿漉漉地贴着脸颊。
他红软的唇无意识地张开,上气不接下气地呜咽着,似是想要发声,但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江岫的眼眶里都是泪水,他的鼻尖很小巧圆润,无力摆脱的模样,简直诱人到发疯。
不是说好就一次吗?
这都好多次了,多到江岫都记不清楚具体次数。
谢长观根本就是,说话不算话。
江岫现在明白过来,已经为时已晚。他很想控诉男人不守诚信,但是脑子昏胀着,神智一片空白,怎么都没有办法维持清醒发词。
他难以承受地哭喘着,声带嘶哑着求饶,直到与意识断开连接,彻底陷入深不见底的泥沼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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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岫昏迷又清醒,清醒又昏迷,时间过去多久,他再没有丝毫感知。
一连几天,江岫都没有下过二楼,庄园里的管家、仆人也都心领神会的不靠近二楼,一日三餐都是管家送到楼上,谢长观一口一口喂他。
江岫全身无力,山珍海馐在他嘴里,却没有一点儿精力去尝味道。
不知是第多少次睁开双眼,江岫离开庄园,在私人飞机里面,谢长观抱着他,正在给助理发消息。
【x:把堆积的文件全部送到江景上府】
【x: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居家办公。】
【助理:收到】
注意到江岫苏醒,谢长观丢开手机,薄唇吻了一下他泛红的眼皮:“宝宝,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江岫仰着脸,水汽迷蒙的望了一眼男人,没有力气去理会罪魁祸首。
他软白腮颊靠着男结实的胸膛,眼角瞥着舱外漂浮的白云,嘴巴张张合合,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我们要去哪里?”
他嗓子哑着,说话时断断续续,气息短促绵软。
谢长观心痒难耐,手又开始不老实:“回江市。”
他们在京市耽搁一个月,江市还有的很多事需要谢长观亲自去处理,会议也有很多等着他回去开。
不过,眼下谢长观脑子里心里,能想到的只有一件事。
“宝宝,我们在飞机上试一试,好不好?”谢长观低头吻着江岫的红唇,低声在他的耳边哄道。
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