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色还未褪去,姜眠心境却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她趔趔趄趄回到厢房,心里不免吐槽这大起大落的人生。
鬼知道她经历了什麽。
她还没从思考中回神便被门口的人给扶住,许知久下意识的关心,「妻主怎麽魂不守舍的?」
「现在脑子有点乱。」
这种波澜壮阔,鬼怪陆离的经历说出去都没人信。
上次被追杀落崖,显然别人也知道了她的身份,所以即便她不是真的,也会被当做真的,以後都会陷入危险。
好在这身份对她还算有利,追查水患之事会比她去科考更快。
「不说这个。」姜眠选择直接拉着他的手回去烤火,「现在空闲,不如你和我说说之前的事情。」
许知久眼底犹豫,显然是想起来一部分以前的事情。
他刻意避开了对方之前难听的话语和冷漠的态度,转述出来的事情带着强烈的主观意识,将罪责全部归由自己。
是完全出乎姜眠意料的版本。
从他嘴里听到婚後两人日渐疏远,一丁点不堪的字眼都没有。
他又道:「是我的缘故,妻主愿意听我一言,便已心满意足,不敢奢求更多。」
如沾染口脂的绯红唇瓣在她的视线里轻抿,白绒的狐毛乖张蹭着她的脖颈,痒意使得姜眠下意识滚动了下喉咙,「我没有对你动过手吗?」
许知久摇头:「自是没有,妻主不会那般对我。」
眼底澄澈,带着丝丝困惑,他从来没有思考过姜眠动手的可能性。
姜眠:……
罪魁祸首就是她没跑了。
之前和许小公子相处的时候就没有见过白切黑的性子,想来也是婚後才出现这种状况。
被分割成两种性格,温柔系的这位没有遭遇过那样的对待,所以才会将所以的错归罪在他自己身上。
少年指骨的疤痕抵在她的指腹,被她摩挲伤痕时忍不住往後蜷缩曲起,试图退入衣袖,遮掩这特别的痕迹。
被指尖勾着,他细微的拉扯动作如蜉蝣撼树,对主动的亲昵他依旧有些不适应,「妻主,是怎麽了?」
姜眠抬起另一只手覆在他肩胛骨上,将人搂入怀里,「以前是我没做好,让你受委屈了。」
歉意包裹全身,许知久心口短暂收紧,茫然地抬起眸子,下意识看向身侧人,相同的面容此刻却让他无比眷恋。
他不讨厌这样的接触,同时也不想看见妻主因他困扰成这副模样。
「不委屈的。」他轻声答道。
千言万语汇成简单的四个字,以往的遭遇的恶言都被他亲笔勾画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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