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咬牙,把钉耙往地上一杵:"需要我做什么?"
安燠转头看他,眼里有光在跳:"帮我按住这道印。"她把玉简塞进他手里,"用你的钉耙,不周山守关人的钉耙。"
程砚的钉耙突然出龙吟。
他握紧玉简,感觉有滚烫的力量顺着手臂窜进心口——那是不周山传承者的血脉在共鸣。
"好。"他咧嘴一笑,熊耳在光里支棱起来,"我夫人要拆阵,老子就给她递锤子。"
暗门后的锁链声又响了。
这次不是威胁,倒像是某种封印在崩解。
安燠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她心口涌出来,是师父的声音,是前世的记忆,是那些被封印了百年的真相。
"程砚。"她踮脚亲了亲他的鼻尖,"等拆了这破阵,我要吃十串糖葫芦。"
"二十串。"程砚把她往上托了托,"不,五十串。"他扛着钉耙往暗门里走,光流在脚下铺开,"先把这破事儿解决了,我带你去山脚老丈那儿,他新腌的蜜枣儿"
"叮——"
青铜铃突然坠地。
面具人瘫坐在地上,脸上写满绝望:"你们赢了但烛阴的怨气"
"会由我来镇。"安燠的声音里有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沉稳,"隐世狐仙的传人,从来不是逃兵。"
暗门里的光更亮了。
程砚感觉有什么东西撞进他的意识——是不周山的记忆,是守关人的责任,是他和安燠在前世就埋下的羁绊。
"走。"他收紧手臂,"去看看里面有什么。"
安燠靠在他肩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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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见暗门深处有座石坛,坛上刻着和玉印一样的纹路。
而在坛中央,躺着块和程砚钉耙齿痕吻合的凹痕。
锁链拖地的声音还在响,但这次,安燠听出了不同的意味——那是封印崩解的声音,是真相浮现的声音,是她和程砚,终于要揭开前世秘密的声音。
"程砚。"她轻声说,"我好像想起来我们前世是怎么认识的了。"
程砚的脚步顿了顿。他低头看她,眼里有星光在闪:"说来听听?"
"前世啊"安燠的狐尾缠上他的手腕,"你举着钉耙站在雷里,说小狐狸别怕,有我在。"
程砚的耳尖"唰"地红了。
他清了清嗓子:"那那我这辈子也这么说。"
暗门后的光涌出来,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老参扶着石壁喘了口气,参叶上的青黑开始消退。
他望着那两道交叠的影子,突然笑了——隐世狐仙的血脉,不周山守关人的钉耙,原来传说里的"双生劫",从来都不是劫,是缘。
锁链声还在继续,但这次,它不再是威胁。
安燠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钻进她的手心,是程砚的手指,正和她十指相扣。
"走吧。"她说,"去看看我们的前世。"
程砚笑了。
他扛着钉耙,抱着他的小狐狸,往暗门里走去。
光流在他们脚下铺开,像条通往真相的路。
暗门深处,锁链拖地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而在那声音里,安燠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听见了程砚的呼吸,听见了老参的脚步声,听见了——属于他们的,新的故事,开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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