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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堂鼓原文大修(第2页)

要是放在过去,闷油瓶一定抽手走人,但这回他定定望着我,最後极小声地开口道,“你不信我。”

“天地良心!”我瞪大眼睛一脸认真。

这四个字分量不轻,他皱眉等我的下文。

“我们此行真能回得去?”

我不傻,汪藏海的斗哪里能让你轻轻松松满载而归?闷油瓶就算不是在骗我,也一定在隐瞒什麽。我知道他这人做事的路数,每颗棋都棋盘得很险,然而眼下我对他充满疑虑,就有粉身碎骨之虞。

回答我的是沉默,他开头就说了,我不信他。

“先跟我回长沙,好歹等我把手上的事交给二叔,我再陪你来,说到做到。”

面对一个习惯沉默和甩头走人的家夥,有时候你觉得自己每说一句话都只会招来尴尬。

我一步步贴近他,决定把他推挤出去。其实他能把我引到这里,也全是靠了那一夜的荒唐。我感觉得到,他不是想害我,但局势一定有其他破解之法,我不愿意被他牵着走。

在对抗汪家的这些年里,我在费洛蒙中了解到的始末时不时让我着急,事情本还有其他解决办法,许多次闷油瓶选的路我不甚认同。但没办法,那时候觉得他代替我去死了,死者为大,就当他是对的吧。

“如果关键还在我身上,你跟着我不就行了?就像当年你跟着齐羽那样。”

他举起胳膊大概准备动手,我一说齐羽,他愣了一下,手又放了下去。

我抓起他的发丘指拔腿便走,这种人能有一瞬间的愣怔,就是你得寸进尺的唯一机会。

这条算不得暗道的暗道给我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一切的富贵祥和都是假象,闷油瓶摸墙前进的谨慎身影以及达怛的提醒,都在我脑子里敲响了撤退的警钟,再不撤,恐怕就晚了。

我又握紧几分,我在乎他,想跟他悠哉地过几年,而我有自信,他也想过这种生活。

我就那麽把张起灵从他心心念念要来的奇斗中拽了出来,路过人堆时冲胖子打个手势,撤。

白蛇走过来挡在我面前,朝地上打个眼色,我不明所以地顺眼看去,似乎是说达怛还昏厥未醒,可能他不确定是否适合搬动他。

可我也不是医生,“先带出去。”

白蛇心细,又用眼神询问闷油瓶。

“他没事。”

我不敢耽搁,拽着他疾行。所有人都会因我的态度而迅速跟出来,这比什麽解释都来得有效。倒一个斗,有时候也怕这种情况,出的货太好太多,筷子头的话就渐渐会变成放屁。我这队伍里就有几个见了明器不要命的货,其中一个我还不敢凶他。

走到天光映照得到的地方,我长出一口气,闷油瓶这回没选择一个人去浪,看来我很荣幸地登上了他下一部大戏的男主角之位。

人陆续跟了出来,胖子扯了胶带就开嗓问,“怎麽就出来了?”

“达叔情况不大好,而且就眼下这个出货量,我们显然是估计不足了,外头没接应,东西带不走反倒累赘,不如回去准备好了再来。”

胖子摸摸下巴,我说得不无道理,背出那麽多东西,就更不能叫达怛死在这里,否则道上人人都要说是我杀人灭口想独吞。再者,冷不丁叫你碰上那麽多财宝,也绝不是什麽好事,钱多压身,一个不当心就反被其害。

其实我们的情况已经不容乐观,达怛昏厥後一直不醒,坎肩在出来的路上也彻底晕了过去。大家被财宝迷了眼,会下意识以为昏迷不是多大的事儿。

“我们往回走,若是见到人,就说他俩中暑脱水昏迷了。”我也不解释,回头给大家吩咐道。

走时我又给哑姐去了消息,询问她这个地区是否有异常情况,让她出来迎我们。

在辗转到达兰州的路上,我们谁都没说话,队里年轻人看张起灵和我都脸黑得可以,一个个也不敢吱声儿,私底下挤眉弄眼不知道在交流些什麽。

货走公路先回长沙,两个昏迷的人睡到第三天才醒,达怛年纪大,眼窝面颊都陷了进去,这一趟显得着实辛苦,我跟他说了,作为酬劳,这次出的货我一分为二,分送湖南北京。

闷油瓶照常跟我住一间,我砸了他场子,不好意思心怀杂念,乖乖地各睡一床。

“明天咱们坐飞机走。”要动身了,我不由得心里一阵紧张,生怕他对我的感谢之情已经耗尽,拖着他手东拉西扯,“你有身份证吧?有户口本儿吗?”

小夥子懒得理我,低头玩新手机。

“这趟去长沙跟二叔见上一面,接着就回杭州。”

我坐着认真地跟他扯个没完,他终于点了个头。

然而这还打发不了我,“到杭州休养一阵儿,再战你那个斗。”我一巴掌拍他腿上,“放心,下回去,不把那儿搬空我退出老九门。”

闷油瓶不是小气的人,似乎真翻篇儿了,轻轻松松点头答应。

“花儿爷那头打点好了,道上有二叔这条大鳄盯着,官场有霍家,不会有人截胡。”

闷油瓶看出我醉翁之意不在酒,特别配合,被我抓着的手翻身反握住我,拇指在我手背一划,算是完全批准了。

我朝他手机画面上瞟了眼,他正在看新闻,很难想象他也有打发时间的一刻,既然如此,我就凑过去贴着他耳朵亲了口。

不知道是敏感还是不接受,他脑袋侧了侧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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