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眼珠闪闪,岔开了话题,“哈哈哈,小佛爷的实在话也是不错的,老陈我终究是从齐老爷子手底下发的家,怎麽也不应该独自来攀关系。这麽的,这事儿我全看当家的,他说办医院,就办医院!”
“呵呵呵,”我笑笑,再抿口水,“陈老这话是见外了,之前咱们还说,站在利益的角度谈谈,怎麽又讲到人情上去了?就算是人情,从来也没有不变的情,来往得多了,情分也会变的不是吗?”
“如此说来,老头子再推托就是不讲情也不讲理了!哈哈哈,好!就办医院。”
霍家下调的人员一时回不了北京,按我的意思,这会儿离风暴圈远一些反倒是好的,毕竟常年身处染缸里,有哪个还能是白净的?秀秀手里的资源过硬,轻易没人敢真的挖倒了她,退一退也不是坏事。
但是这会儿我们要批请项目,霍家就变得指望不上了,正踟躇不定间,张岳朋给我抛了根橄榄枝过来。
“小邪,你晚上跟姓张的去吃个饭,我就不去了。”
二叔不喜欢与张岳朋来往,辈分排不清楚,听说人家比我爷爷年纪还大。
“啊?哦。”
闷油瓶不想我勾搭上张岳朋,我却与之一拍即合,今天他投桃,明日我报李,这点上我一时不敢让他知道。
不过他也有许多事不会对我说,沉默面对一切。我觉得两个人这种相处模式不太好,然而一到了自己开不了口的时候,又庆幸他是这种人。
“哦!。。。。。。慢慢慢点,呼,差点扭到。”
虽然因为犁鼻器对发情气息的捕捉功能取悦了他,但这几天我一直没有勃起,连晨勃也没有。闷油瓶原本是直挺挺睡在床的那一边的,为此我也不敢往中间躺,怕看起来像是我把他逼到床沿似的,我也尽量躺在这头,用事实证明是他不爱接近我。
这两天他变得不一样了,一点点睡过来,有时候早上一看,他躺在我手边呢,也不知道是不是晚上一个人玩了点什麽。
“干这个还得是我在上面。”
今天一大早被压得喘不过气儿憋醒的,这家夥实打实地罩在我胸口,见我醒来,他一撑起身,我猛吸一口新鲜空气,鼻子里哗啦啦窜进来一大堆气味分子,那种浑身发痒的感觉又漫了上来,终于是勃起了。
闷油瓶非常满意,我敢打包票,他调试我这功能,绝对是不亦乐乎。伸手捏着我,自己一收腰,凌空後仰坐起,屁股一擡,一个湿淋淋的地方盖了上来。
然而晨勃就这样,不是真因为性欲,要拿去上战场,立马就怂了。被他吸进去一小半个龟tou,底下柱子就呈豆腐渣工程状坍塌了,屁股压下,差点儿没把老子坐断。
他湿成这样,我一清醒立马发觉大事不妙,结果擡头一瞅,他对着倒下的小小邪歪脑袋眨眼,倒是没有半分不爽。
“嗯。。。。。。大早上的,吓了我一跳。”
我从睡眠中清醒需要一个缓冲期,等身体状态调整好,这才发现空气里全是那股让人浑身发痒头皮还带点儿麻的气味分子。小弟弟瞬间就鼓了起来。
我一直盯着他,他一直盯着我小弟弟,那地方一冒头,他得意地笑了一下。
“干嘛像猫瞪着老鼠似的?”
他回头看我,窗帘间隙里透过一丝晨光正好照他身上,此刻整个房里就属他最白,白得耀眼,白得反光,白得我眼一花,原来是他扑了过来,腻在了我身上。
“你这几天看着怪怪的。”
小夥子忽然撒起娇来,用力抱紧我,浑身肌肉收缩蠕动,几乎拿全身在蹭我。
“我能闻出那个味道,这麽让你喜欢?”
一点破,时间就静了下来。
也许他自己也没发现,那种由细微中慢慢积累而至的愉悦,我一直看着,怕说出来会打散这种微粒化的情绪。
“喜欢就好,你比我有节制,以後这事儿的指挥权就交给你好了。”男人最後的权力,虽然不确定是不是真能交出去,但既然他喜欢,我就尽量配合。
我硬得发痛,他湿得滴水,说了交出权力,于是他便骑着我吸食起来。
“嗯。。。。。。啊!快点。。。。。。再,再快点。。。。。。”我随性叫床,想让他更有感觉,谁知道张大族长一身腱子肉,竟然摇摇头败下阵来,软绵绵趴下来,朝一边滚到床上,差点儿没把我扭断。
我起来“伺候”他,他似乎认为我是被他屁眼里的欲望控制而勃起的,这种特异功能专属于他,我没想到能靠这个真正走近他,但确实挺有意义的。
“你晚上做什麽了?为什麽那麽湿?抹润滑剂了?”
我不相信人类的肠子没事能分泌这麽多水,又不是腹泻?
“而且没之前那麽紧,你到底干什麽了?”
我顶住了不动,手指挤进去也不费力,按着他前列腺附近,果然跳得厉害。
想起前番进去了整只手,虽然当时他痛并快乐着,事後才知道造成了不小的伤害。于是抽出手指,专心用鸡鸡撞他。
他被我摸了把,屁股拱起反响剧烈,但拔出去後就不太满足于光滑的小鸡鸡了,并拢腿夹紧我。我推高他双膝,他也是有特异功能的,腿并拢团身双脚竟然能踩在我胸肌上!如果换个角度看,他处于双脚与屁股同时贴地的团身动作中。
屈体成这个幅度,直肠内部无疑被极度挤压弯折了起来,借着我的尺寸插入,碾平肠肉弯曲後,就强力挤压在了直肠前壁上。
我看他被插得紧张起来,想都没想就握紧了他两个膝盖不让换动作,果然,前列腺鼓动越来越剧烈,我沉下屁股,角度向上直撞,正面观看他越来越绷不住的表情。
张起灵高潮的时候,表情真他妈好看,看得我ji巴一阵剧痛,他好像知道似的,适时夹了我一下。我又挺动摩擦起来,他这次松软度特别契合于我,低头看去,入口没有绷紧发白,倒是有一缕暗流从他腹股沟蜿蜒而下,给这地方补充水源。我松手把他鸡鸡掰下来,龟tou朝下,完了依旧把两个膝盖推拢,大腿夹住自己龟tou的瞬间,他就硬了。
在新一轮极速冲撞中,他被自己大腿夹紧的龟tou圆滚滚,一口口喷着前列腺液。听说女人的潮吹现象说明女性体内也存在前列腺,那麽可想而知男人潮吹起来,只会比女人更夸张。
不过男人管道比较长,同样的喷压,到了出口处一般变成了静静流淌,闷油瓶平时也是滴淌比较多,像这麽喷出来的情形是比较少的。
“你自己抱一下。”
我伸手去剐蹭他那个半露在腿间的龟tou,能被夹成这角度,说明他还没完全勃起,屁股里的快感在,往往会阻碍他前面完全勃起,但是半勃的鸡鸡却非常敏感,一被蹭到,屁眼立刻夹紧,前列腺一阵猛跳。
“啊!”随着我手指的摩擦以及一刻不停的操干,他叫声变了,越来越娇气破碎,呼吸不匀。我看他龟tou渐渐收了回去,手重新控制住两个膝盖,让它们一前一後摩擦双腿。我刚发育那会儿就喜欢这麽干,把鸡鸡夹进大腿根的肉里摩擦,那时候不太能勃起,只知道很舒服。
闷油瓶果然也这麽觉得,屁眼呈突出状,仍然猛烈收缩起来,不多一会儿,他挣开我,人一侧,解放了自己,鸡鸡弹立起来,进入了最终冲刺阶段。
“你今天这节奏也太快了!往常你可不是这样的?”
他靠过来,仰头拿後脑勺蹭我肩膀,十分肆意地展现欲望。
“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