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全程是我在自言自语,这问题还是逮着机会就想问一遍。
这家夥已经开始抓东西了,我并没有冲刺,他自己让自己在奔向she精终点。
“喜欢吗?”
“嗯。”
我缓慢挺动,幅度和力度却很大,他前列腺肿了,一直在搏动,还有上面一块地方也连带着有些鼓动感。每撞一下,他就“嗯”一声,手反到背後握着我大腿,准备随时通知我他射了。
连着前一次,这两回我俩的节奏都不太默契,他特别嗨,没插到状态就射了。而我呢?我他妈又一次“无疾而终”,没哆嗦呢,就咽了气,从他体内缩小滑出。
大早上的,才睡醒就匆匆跑了个五公里,虽然精ye不知闹什麽矛盾就是不出来,但还是一丝不差地累,倒回床上就是一通好睡。
闷油瓶对我的态度有了很大变化,掩饰不住的那种变化,我甚至觉得他自己并没有发现。先前他总会长时间盯着我看,思虑重重,眼神里全是复杂的分析与盘算。现在他不再那麽瞪着我了,却总会下意识将脸侧向我在的方向,那是在用眼角馀光捕捉一个人,即使在做别的事情,眼角馀光里仍然有我,这一点我能感受得到。
“张岳朋给了我一份大礼。”
张大族长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望着茶几思考这件事。你不理人人理你,我和张岳朋之间本没有裂痕,更不能说,对不起,因为张起灵不同意,我不能与你做朋友了。
“你能还他什麽?”
“暂时还真想不出来。”
“你与他可有协议?”
“没有。”
说结盟,我已经收了他两份好处。正是因为需要仰仗他,我才朝他伸出了手,但如果有一天他也朝我伸出手,我还真不知道能还他点什麽。
“他想的,无非是跟他自己的家族休戚相关的事。这种事我也并不能帮上什麽忙,大不了,到时候我赖账得了?”
张岳朋想回归本家之事似乎是个死结,我不知道闷油瓶在承受什麽样的压力,但看起来,他这个结越大,我身上的仇恨焦点就越小,也是个好现象。
审批很快下来了,有中央巡视组一记漂亮的回马枪在前,底下办事效率高了不止一个档次。老九门前有霍家,後又有张家,皆为医院之事请托门路,可以说基本上没受到什麽阻力。
事情一落到湖南当地,陈景冉的关系网就足以应付。之前每三天跑一趟吴家问审批进展的老头儿开始敷衍我的询问,想把医院切实握在自己手里。
“老狐狸。”我跟二叔吐槽,二叔点点头表示不能更同意。
“这家夥跟解雨臣一样,眼睛里头钱是第一位。”
“怎麽扯上小花了?”
“我还冤枉他了?为什麽把胖子关起来?你都把中游的位置让了给他,他呢?这点事儿都办不好的人,能有今天?”
“怎麽是他关着胖子了,明明是胖子不肯走!”
“为什麽?”
“我哪知道!”
“王胖子的性子,是受得了关押的?你这儿他都不爱来,倒是喜欢住在解家?”
“他一定是在查爆炸案的事儿,来了怕把吴家也炸了。”
“现在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好吗?断了联系了!”
“二叔,小花不会害胖子,他害他干嘛?”
“他还不知道捏着你点儿?这人心机深得很,他们解家历来走这个路线,你三叔当年不也被套进去了?”
二叔一直认为解连环与吴三省当年的掉包计是解家捆绑吴家的一种手段。这一捆绑,就捆绑了半个世纪,至今吴家仍然脱不开身。
“您不用担心,我鲎得住他。”
“话说回来,那个人。。。。。。人是找到了,总得给个说法?”
“我还没想好,先留着她。反正她对我从来没有过好感,不差这一点儿。”
“小邪,解雨臣虽然年纪上与你相仿,你们最谈得来也是正常,但你看看霍秀秀,男女之间,人家的距离就比你保持得好。”
“男女,男女有别,本来就是隔座山的嘛。”
二叔摇摇头,给我来了句调皮话,“这句话你现在不适用了。”
“总,总之您的意思我知道,有数了。”
“张起灵那里你也要长个心眼,知道他想要什麽,想你帮他做什麽,一定要来告诉我。”
“好。”张起灵要什麽,就目前看来,我怕是没脸对您说。回家路上想起二叔这个要求不禁笑了起来,张起灵正对如何使用费洛蒙控制我的生理反应极度感兴趣,也不知道他做了什麽,搞得我都勃起功能紊乱了。
“老大!阿青和阿泉下午去老宅取东西,现在人联系不上了,阿青最後发我微信,上面就一个字。。。。。。”
“什麽字?”
“张。”
我立刻给佩姐去了电话,闷油瓶不在家。
“二叔,你让小泉他们去取什麽东西?”
“当年你爷爷和张起灵有一份协议,白纸黑字写下的,时隔太久,我想拿来再好好读一读。”
“他俩出事儿了。”
“什麽!”二叔沉吟了会儿,“那东西并不是多重要,不至于吧。”
“上面写了什麽?还有印象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