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诱(大修)
解当家的被人抄了别院儿,这事儿断断过不去,然而忽然之间事情就被上头架空了,还是那张秘密文件的缘故。
这天晚上小花叫我过去,我一进门,只见一个美人儿坐在窗边喝着红酒。
“怎麽?有好事?”花儿爷扮起旦角,一般是有好事,他会那麽给自己哼两句唱词当作奖励,期间就算不上妆,整个人也显得十分美艳。
“坐。”
他就一个杯子,是想让我看他喝,于是我就给自己点上烟。结果他举着杯子走过来,径直走进我两个膝盖中间,把杯子塞我拿着烟的手里,抓起另一只手直接塞进了自己浴袍里。
“干,干干干什麽?我知道你有这个。”这是唱的哪一出?花儿爷吓得我一手的汗,手掌摊着一动不敢动。
“不,有你不知道的。”手指被他抓着往大腿根处摸,人这地方的肉都光滑细腻,结果保养得当的花儿爷这地方却疙里疙瘩。
“什麽?”
“疤。”他近距离凝视我,“闯北京留下的。”他是演戏的,一时间神情凄婉,“最近这些疤总是犯痛,吴邪哥哥,你帮我揉揉。”
我眨巴着眼,脑子转不出答案,真的帮他揉了起来。
“你想不想试试?”
“你不是疤痛麽?”
“光揉这里有什麽用?”
“那,那。。。。。。”
“里面还有,缝过的。”
“里面怎麽会。。。。。。”
“为了让解家在北京站稳脚跟,霍老太太搭的桥,就这,我也得记她一辈子的好。”
我用手掌盖住他大腿根揉了揉,然後不太突兀地把手伸出浴袍外,抱住他屁股轻轻拍着,“你放心,不会牵连解家的。”
“你进去,摸着它说。”有时候我很怕小花,他做事讲究一些奇怪的形式感。而且他很了解我,直接抓着我手又放回衣服底下,一把将手指塞进自己屁眼里。
我虽然震惊,但也好奇,认真感觉一下,真的有道纵向的疤。
“那时候医疗技术差,手术做得很糟糕。”
我赶紧又溜出来隔着浴袍拍他,“知道了,我一定保着你。”
“这就慌了,能成什麽事?”他快贴上我嘴了,但我知道他不是欲火燃烧的状态,相反,他比我强势很多,“吴邪哥哥,你是衆星拱月般长大的,就不能多多照顾没爹没妈的我?只是让你帮我揉一揉疤,你知道我现在的煎熬吗?”
“我知道。”
“那你,”他又把我手放进去,“就摸着它。当年它换来了我在新月饭店的一张椅子,还没拆线呢,我就迫不及待去那里坐着了。但是现在我觉得痛了,吴邪哥哥,回想当初,我是怎麽一路走来,才能在新月饭店与你见面。”
“小花,别怕,你若掉几斤肉,我立马给你补上。”
“除非我是张起灵,我才能不害怕。”
“张起灵这会儿还瘫痪在家呢!叫自己家族的人砍伤的。”
“他瘫了,有你给他端屎端尿。”
“我也没做什麽。都是佩姐做的。”
“我和他同时瘫着,你一定是照顾他。”连女人的胡搅蛮缠也学得一模一样。
“小花!你到底想说什麽?”
“我不能说什麽,吴邪,我只是很害怕。这些疤都忽然痛起来,警告我,不要玩火。如果事後还得靠这去解决烂摊子,不如现在来求你收手,因为我也不年轻了。”
“不会,不会的!你信不过我,还信不过黑瞎子吗?胖子也会罩着你,他欠达怛的,这辈子怕都是要在解家了。”
“如果你我也是那种关系,我倒能安心。”
“别开玩笑了!”小花的上家来为难他,那一块关系上没有人帮得上忙,“来,我抱你睡觉,成麽?”
我把他抱上床拉好被子,“这回的事儿,你就缩着也成,什麽都不用干,就在我这儿呆着。”
他扑过来像个小姑娘似的缩我身上,搂着我脖子,“吴邪,今晚陪我。”
虽然小花扮起来可男可女,但他还是个直的,这事儿上有太多人误会过,栽过,没有人进得了他心里。整一晚他要我抱着他,因为一放下我就会找借口走人,这麽算来也算是有肌肤之亲的一晚了。
“事情就是这样,这事儿上没那麽单纯,咱们只是搅上一棍子。况且达怛潜伏在解家数十年,与你本就脱不开关系。胖子也迟早要替他报仇,不是我一味利用你,事情正好发生在你那儿,但既然我接了盘,一定会接到底的。”
“吴邪,你真的喜欢张起灵吗?”
聊了一晚上,他虽然比闷油瓶轻得多,却一直扒在我怀里,压得我腰酸腿疼,这会儿还打算继续。
“要不要躺着?”
“不用。”
“你喜欢他什麽?他是处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