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些,有些事等反应过来,木已成舟。”
“你敢保证,自己会永远喜欢他吗?”
“不敢。”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目前只是着迷于他的身体?”
“也许吧。”
“跟我试试?”
“行,等我跟他分手。”
“不用,我不跟他抢,并且我也不看好你们,我可以做到比他多得多。”
“你在我床上装摄像头了?”
“这又不难想象。”
“往往最吸引人的东西,都是意料之外。”
聊了一夜,他其实也累了,听我分析了一宿,内心稍定,来打听这些八卦用以旁证。当然,也可能想跟我签些更深入的条约。
他伸手在我裤裆里摸了把,“他让你操?”
“嗯。”
“你想过为什麽?”
“想过。”
“那你还上鈎?”
“是啊。”
我心里渐渐紧张起来,之所以到此都很镇定,就是因为我知道他不是GAY,但怎麽说,他的手还按在那里,况且我还有个会错误解读交配信息素的犁鼻器。
“他会爽吗?”
“会。”
“让我试试。”
“下次。现在天都亮了。”
“不做也可以,你抱我下去,喂我吃早餐。”
这是在二叔府上,我彻夜与花儿爷商谈并不奇怪,但眼下他不肯罢休,“现在天还早,越早对你越有利。”
“你这样,这样,事情就变复杂了不是?那万一哪个犄角旮旯躲着仰慕花儿爷的真命天女,知道我吃着碗里的捞着锅里的,岂不是要生吃了我?”
“没有这种人。就算有,也正好请你帮我与她较量较量。”他坐直身体,眼睛里藏着迷你蝴蝶刀,警告我再不会有商量馀地了。
“这些留言传不到我那儿,倒是,倒是解家和这里会闹腾起来。”
“那你怕什麽!怕坏了你一心一意的痴汉名声?”
我想想,没别的办法,叼根烟在嘴里,托住他後背和膝弯,就着坐姿站起,他自己拉开门,我就那麽径直走下楼去了。
虽然被他搞得难堪,在吴二白目瞪口呆中坐下,一看他半个屁股都快露出来,还是给他仔细整理了,再去桌上打了粥。回头一看,这货演技可以得奥斯卡,两眼直勾勾望着我,好像刚刚与我私定终身似的。
佩姐一旦人在长沙,就得每天来见二叔汇报工作,二叔这没有女主人,会留她同桌吃饭。因此她从外头进来,杵在门口也是惊呆了。
“吃完你就上去睡一觉,什麽都别想,知道了?”
我这次的行动没有事先知会他,他全无防备之下承受如此高压,是得让我好好赔罪一番。这没别人,随他高兴了。
“睡不着,你陪我。”
我认真喂饭,得空还给他刮刮嘴。吴二白看着二月红关门弟子的这一出好戏渐渐看出味道,慢吞吞,笑眯眯,喝了好几碗粥。
“吴邪?”
“嗯?”
“我们是先睡一觉,还是去你的别墅转转?”
“睡一觉!”
我眼圈儿泛青,花儿爷全程脚不着地,上楼躺下时他一使劲,直接拽翻了我,我沾着枕头瞬间困了起来,迷迷糊糊真睡了过去。
小花虽然有过那些经历,主要还是唱戏出身害的,既给了他捷径,也给了他伤害,但他本身对男人没兴趣,因此我醒来时好好儿躺在地板上。
坐起看他背对我,忙不叠站起就溜,跑下楼才长出一口气。
“二叔,你怎麽坐在这儿?”
吴二白竟然坐大厅里喝白开水。
“解雨臣走到今天不容易,你做事不要太孟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