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孩。”
“嗯。”
“有了他,我要是再不听话,二叔就能不要我了。”闷油瓶眼里流过不甚认同的味道,“不过这样也好,你说得不错,这是我应该去做的事情。”
我拍拍他大腿,“我也只为他做这麽多。我就那麽自私。你别拿我爹来比,我不爱这孩子,更不爱他妈。”
“随你。”
“吴邪,你向哑巴学了操控人的法术?”瞎子在堂口等我,张家施加在他头上的紧箍咒也松了。
“没有。”
“我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和他们成一个战壕里的了,咯咯咯。。。。。。”
“你想想,可能吗?”
“兔子肥了再吃?啧,你藏了什麽好货?让师傅开开眼。”
“陈文雄是怎麽回事?”
“就那麽回事。”
“障眼法是什麽意思?”
“就是看上去的那麽回事。”
“不是真的?”
“不是。”
我摸他胳膊,“那你呢?”
“我大概是真的。”
“你有性功能吗?”我方向打得突然,就连这货也被我问得愣住了,“健全吗?这麽多年下来,我还真没见你有反应过。”
出乎意料的,瞎子还有讨厌的话题,讨厌到假笑都没了,“你来试试?”
头一次我感觉自己说的话冒犯了这个人,虽然只是男人间再正常不过的话题,“不是,我怕这个功能不能跟着人长生不老。”
“哑巴没有性功能了?”
“机制不一样啊!”
他不高兴了一阵儿,咂摸出我问这话的意思,又开心起来,“你趴好就可以了,瞎操这份儿心。”
“也是。”
我对他没什麽戒心,什麽都能问出口,但搞得他不爽还是头一次,只好打住好奇。
回家见了闷油瓶,这货也跟我较着暗劲儿,我俩的事不好说开,于是干脆谈论谈论瞎子。
“有个事儿我挺好奇的,人尸化後不老不死,那性功能还健全吗?”
“你找他试试。”
“如果那样能成,我也不走汪藏海这条路了。”
“尸化停止,就像一个人站在空地上,完美避开所有落下来的雨滴。”
“如果成功了,是不是功能都健全?”
“滴到雨的地方就废了,看你幸存到什麽程度。”
我嘴里啧啧了半天,瞎子多半是废了,看他那个态度,“我问瞎子,他翻脸了。”
不知道是不是问这种事情本身就可笑,闷油瓶也高兴了几分,“他没那方面需要。”
“那你还让我去试试!跟个勃起障碍的男人上床,轻则被打,重则被杀你知道不!”
“你想跟他上床?”
“撸也不行,这种事他要是不想说,保不齐就会灭口!”
我一边说,一边凑近,他不高兴的时候跟个女人似的,也不发作,也不明刀明枪地来,你还得想法子哄他,把他从台阶上哄下来。
说实话,我都不知道我做错了啥。张家人盯上我和我的野心,这事儿的推手就是他,我完美配合对方,他还不高兴!
“小邪,黑瞎子从库房里拿了一箱字画!”
“啊?”
“说要赔偿解雨臣!”
吴二白最爱字画和瓷碗,这两者又是价值连城之物,无奈他也不敢惹瞎子,只好找我出气。
“我赔给您!”
“这事跟我吴家有什麽关系!他怎麽不去张家偷!”
我瞅瞅闷油瓶,“这个嘛。。。。。。一个是他不敢,再一个,恐怕他知道您藏品衆多,缺一箱字画,还顶得住。”
“解家那些喽啰的命,值这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