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太擡举我了。我也就是有点儿小聪明。”
收到张岳朋的暗示,我让陈景冉重啓了尸鼈的研究,道场在杭州,整体未受什麽波及。至于生殖实验,我此刻疑心这个姓王的,还是等花儿爷的消息为好。
过了五天光景,闷油瓶提回了瞎子,这货神智不清像个傀儡般跟着闷油瓶走回来。
“他,怎麽了?”
“没事。”
没想到这话循环了好几天,我忍不住,“哪儿看得出他是没事的样子?”
没想到闷油瓶给我投来诧异的一眼。
“他都傻三天了!”
“那你打算如何?”
“我。。。。。。你的意思是,没救了?”
“能救,心头血为引,送服回天丸。”
这货冷不丁递给我一把小刀,刀尖朝自己胸口一比。
“诶哟!岂敢岂敢!”我一个激灵,这货反应那麽大?他亲口跟我解释过,许多以人血人肉做药引的药,不过是为了提升药物的价值,匹配药物的虚名,根本没有科学意义。
我着急派瞎子去干活,但也只能把这股急切憋心里,闷油瓶一句话噎死了我,都以死相逼了,我也没法再过问更多。
“那,咱们能把他挪开吗?”我伸手拽他胳膊,手顺下去拉拉他手指,“他坐这儿,还怎麽。。。。。。”
小夥子反手一把拽过我,按在瞎子隔壁椅子上低头就亲。
“你怎麽了?”我笑脸相迎,张大族长这趟路跑得不顺心,瞎子都能看出来。
他低头顶住我额头,眉心略微发紧,我擡手抱住他两边脸轻轻搓。
“还有两颗尸鼈丹,在张家古楼。”
此话一出,轮到我眉心发紧了!
“瞎子已经张扬出去了。”
眉头打结的我俩转头看一旁呆若木鸡的瞎子。
“所以你把他打成傻子了?做得好。”
如果存有汪藏海记忆的尸鼈丹还有现货,那麽还处在尸鼈习性研究阶段的我就落下他一大截了。
他一个膝盖跪在我两腿中间的凳面上,轻轻一顶就挤到了蛋,我朝他看去,一张帅气的脸上无欲无求。
男人一旦被压着蛋,总有些惶恐,要不就奋力挣脱,要不就迎难而上。我伸手攻他後路,从沟里探下去,滑溜溜,一根毛也没有,越往下越潮热。
“嗯?”他不为所动,我冲他眨眨眼,瞎子且不论,问题是这宅子的主人,我不大愿意在他地盘儿上和闷油瓶热乎。
这一停看来是对的,小夥子垂下眼想了想,起身走了开去。
可我被顶过一膝盖的附件们一时冷不下去,本能驱使,像跟屁虫一样粘在他身後,时不时拉扯他一把。
闷油瓶单手玩手机,腾一只手给我任我拉扯,我瞅一眼他屏幕,难得,小夥子大大方方跟张海客在聊微信。
我把下半身往他手上凑,动作很不雅,可也没办法,这个人一旦对我放纵一分,我就想多挤占他五分。在这事儿上,闷油瓶向来大方,看我欲火焚身,手一翻,从裤腰缝儿里伸手进来,隔着内裤帮我搓。
“别别别,别这样。”我一面言不由衷一面往後连连倒退,真要在不合适的时候无法挽回地勃起,会有本能的害怕。他手在我裤腰里,跟着我退几步,手腕一转,五指包住我整个裆部,捏巴捏巴把我推着走,直到背上一紧退无可退,三角裤位于大腿根儿那里一个手指头冷不丁抠进来,在蛋蛋底下的潮湿部位抠个不停。
“啊!”我是个童子鸡,在很多方面都不够老道,一直只知道勃起了干,这些地方从来没被人摸过,基本上是一点就着。
感觉非常特别,一阵阵过电般的麻从蛋蛋底下往龟tou送,膝盖都变得有点儿使不上力。
闷油瓶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把注意力放到了我脸上,我感觉得出来,这货起了异样的兴趣,发丘指挺粗壮,一直在蛋和大腿的夹缝里抠,我背贴着墙爽得脸发烧,忽然他往我大腿缝里一挤,手指向上发力,在距离屁眼还有几公分的地方一下按住,“啊!”我只觉得鸡鸡一酸过後,从根儿上滚烫上来,在内裤里艰难翻身,愣是掉了个头,从裆里探到了腰上。不光如此,这地方被他巧妙按住,屁眼也止不住地收缩。我朝他看去,已经没了想法,接下去该干嘛?脑子一片空白。
他这一指禅挺厉害,我才知道男人这地方原来那麽敏感,往前勾勾手指,酸麻朝鸡鸡上涌,往後滑动滑动,屁眼一阵阵紧张。
“别。。。。。。”酥麻快感格外异样,我知道自己表情有些把持不住了,想叫他正常撸撸我,擡眼一看,好家夥!这货眼睛里起了火,显然从我脸上看见了真正的性暗示,并且与他的前置接口对上了号。
他真要上我了!
大概有一分钟,脑子里只剩下这句话,对面荷尔蒙强烈而陌生,对我来说,没有什麽画面可以借鉴,表情想必像个白痴。腿间一根发丘指以龟速往里滑,再向外勾,在阴囊接缝处回头往复。
他这根手指也不一般,夹在两腿之间很能感受出来,特别粗!力道大而稳,压过皮肉下的腺体时,轻重有度,让人战栗。
此前我总是大咧咧趴好嚷嚷着“来呀来呀操我呀!”
原来毫无性吸引力!这时候的手足无措,或许还有满脸仓惶,才是他真正喜欢的东西。
实际上我嫩得可以,贴着墙呆若木鸡,也不确定屁眼是不是真的想被操,有点紧张,加之瞎子在不远处呆坐,这又不是在自己地盘儿上,心里不情愿。
感觉手指头越伸越後面,我还把腿往里夹了一把,结果他也加速了,一眨眼功夫,屁眼被摸着了!
诶哟我操!这酸爽!我很想装得老练大方,但括约肌猛一提,臀大肌夹紧,俩腿抽筋似的抻直,整个人弹了起来。他另一只手一张一揽,我就逃他怀里去了。
闷油瓶没有追击,手指被我的臀大肌拒绝後在原地逗留了一会儿,从後腰拔出来,俩手抱紧我。
因为觉得现在这副模样能逗他开心,危机解除後我依然在眼睛里夹着惶恐不安,扑他怀里一动不动,他果然特别吃这一套,低头在我脖子上乱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