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我俩靠拥抱自我冷却,我後面“受惊”後,前面秒软,一腔热血化作一缕前列腺液留在了内裤里。
分开时他在我耳边极其轻微地“哧”了一声,结合胸腔震动,似乎是笑了一下。其实我心里也在打响指,觉得自己找到了他的触发点,但脸上要将不自在进行到底,坐椅子里低头刷手机新闻。
秀秀那块儿博弈地远比我们厉害,她就像铁扇公主,芭蕉扇左一下又一下,我们底下人就秃眉毛撩屁股,四下狼狈闪避。吴家有生力量全部进入警力管辖,花儿爷没了生意做,陈景冉被医院深套。这会儿,只剩下长沙老李家格外太平。
李老三一直抱着老九门最粗的大腿,直到张大佛爷隐退,他又攀上了霍家,几十年经营下来,明面儿上也走古董倒卖的路子,实际上还操着暗杀下毒这些黑活儿,他们甚至还有自己的殡仪馆,一条龙,包你灰飞烟灭。
直到我这头窜起,李家活跃在倒斗第一线的铁筷子和喇嘛们呼啦啦死在巴丹吉林,他们也不着急上火,默默擦着黑手套。当年的敌人是汪家,身为常年走黑路的人被别人渗透,黑了几十年,他们也不好意思发作,咽下了。
“吴邪,这个姓王的来历我看没问题。”花儿爷放飞自我,易容成女保姆,在王家做护工。
“你还亲自来了?”
“难不成你忍心让我天天看着入不敷出的账面生皱纹白发?”
“那正好!咱俩都给自己放个假!走,哥哥带你去去广西十万大山里玩玩?”
“哪儿?你再说一遍?”
“十万大山,山清水秀,空气中饱含游离氧原子,更有古朴山村小镇,和诸多历史遗迹,怎麽样,说走就走?”
“旅游就算了,都是有家室的人,若是私奔,我舍命也陪你!”
“怎麽,怎麽有家室还私奔,你这话说不通啊!”
“我是赶鸭子上架,能逃便逃了,你是什麽情况,我就不知道了。”
“我得去那大山之中寻找我的宿命。无奈人人都忙得不可开交。一个人,又太寂寞了。”
“是不是真的!”花儿爷大概还扮着呢,语气和台词无不娇嗔,“吴邪哥哥的寂寞,我能打发得了?”
闷油瓶就在旁边坐着,话聊成这副样子了,我不自觉朝他望去。
“我怎麽听说,你回祖宅把长命锁都融了,打了链子呢!这就寂寞了?”
小时候流行戴这东西,无论什麽时代,到今天也一样,爷爷那时候有钱,给我整的这个圈儿格外粗壮,除了我,还真没人敢动这玩意儿,正好拿来打这个真正的“长命锁”链子。
打着哈哈把花儿爷敷衍了过去,挂了电话,看闷油瓶低头不言语,我凑过去弯腰跟他对视。
“我跟小花去,成麽?”
他眼珠子横飘一道,“再等等,不急。”
“若对方是汪藏海,那就是十万火急!”张家古楼于我们而言是刀山火海,于它的开发者而言又算得了什麽呢?
“他真要去,你就算立刻动身,也赶不上。”
“我要是吃了这玩意儿,真能变成他吗?”
“一定不再是你了。”
“那,要这麽说起来,在那之前,你得睡我一次!把双倍泊位费给我交了!”
他吸吸上嘴唇,着意掩盖表情。上回为了他不肯操我闹的不愉快彻底翻篇儿了,这回我觉得他其实是有这冲动的,是我先前的表现不好,给他一种“操你我真的很为难”的感觉,因此我拿这开玩笑,他也挺开心。
“能帮我把他弄醒吗?我想问他点事儿。”
“你不相信解雨臣?”
“事关重大,我可不想在这儿被人超车。”汪藏海几百年来只欠一个躯体,他老人家若是搭上现代基因技术和试管技术的冲天大炮,我还玩什麽?
闷油瓶翻眼睛瞅我,意味明显,我的花花肠子有几种颜色他一目了然。
“张岳朋说我没有必要停止研究尸鼈,我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这是人家玩儿剩的,我若再不抓紧,可不是没得玩了?”
“他踏入了阳极,魂魄扰动蛰伏,强行唤醒,意识会受损。”
“他怎麽会踏进去?你不是说,体感很明显吗?”
“体感阻止不了好奇。”
我歪头想想,瞎子有这麽傻逼?但闷油瓶这麽说,我也不能多加探问,无论瞎子在那里发现了什麽,还是他能帮我做些什麽,或者他没有做过什麽,都是闷油瓶不乐意的。
“我这头都安排得差不多了,再不闪,就得跟齐誉杠上了。”
“齐誉和霍秀秀一直往来频繁。”
“嘿嘿,往来频繁,有什麽用?秀秀可是我亲妹子!分久必合,眼下到了节骨眼儿上,什麽往来都得成为历史。”我能感受到的趋势,大家心里也不难感受得到。只是谁都没料到,居然是秀秀率先迈出了这一步!我至今还有些没缓过劲来,花儿爷也一样,女人决绝起来,一掷万千也是毫不眨眼的。
“霍秀秀为什麽?”
“其实,我也想不明白!我猜过,是不是我们俩形成了张家和吴家的关系,威胁到她了?”
闷油瓶摇摇头,吴家虽然双家主势头猛一点,到底是平民阶级,霍家起于张家隐退之後,许多张大佛爷遗下的盘面都是霍仙姑接手的,如今张岳朋的主力也集中在军方,还要面对张家本家在高层的渗透,与霍家的冲突并不大。
“或许这里面有什麽隐情吧!没准儿她真喜欢小花。”
“你打算去哪里?”
“我,我要去和尸鼈毒进行亲密接触,如果不能收回尸鼈丹,那必须加快研究进度!”我一股脑儿坦白个彻底。
“如何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