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苛待大修(第2页)

我弹弹烟灰,继续道,“你的需求我给你落实得不好吗?我成功引起了那些人对我的莫大兴趣,也和他们达成了一致共识,他们对我饱含期待与信任,这不就是你要我做的吗?让他们信心满满地揭竿而起,让你看清楚张家背後究竟有没有一股保王党势力,让你出手揪出那个。。。。。。那个。。。。。。躲起来的家夥。”

小夥子背对我,侧头斜瞥。

“事情不做到绝对,沉底的甲鱼哪里肯轻易冒头?为了这个事,我愿意这麽干,我自己的将来也捆上去了。所以我不要什麽小孩,我没打算过那麽长远的未来。”

劝他回头来跟我和好如初是不大可能了,好歹是个族长,冷静下来还是扭头走了,只是步伐没先前那麽冲动,带着思考走的,我也不怕他不回来,倒头安心睡觉。

这一觉睡得彻底,仿佛脑子里一根“我是吴邪”的弦松了,只要有他的费洛蒙在鼻腔里不时刺激,这种只有吴邪能够识别的味道,就不会叫我迷失。

醒来後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对镜刮了胡子,再换上柜子里不知道谁的衣服,我松松肩膀甩甩脑袋,齐誉是彻底离开我意识范畴了,彻底地“离世”了,不过他的那些记忆以及那些在我脑子里出现过的画面不会消失,被我打扫进了属于吴邪的记忆库里。

闷油瓶就在门外,半夜里进来坐过,我醒之前又出去,半途杀出一个汪藏海,刺激了我,也刺激了他。因此我坚信汪藏海之事确有其人,绝不是闷油瓶僞装的。

我对记忆移植的实验,经历前番与张岳朋的对话,有了更直观的猜测,张家人正面临一轮又一轮的失魂症发作,而涣散的家族体系,使得失去记忆的张家人开始怀疑人生,他们需要一个强有力的族长,更需要一种对抗失魂症的办法。而现在这位张起灵显然不能满足他们被统治的需要,我的这项研究,才是恰逢其时。

张家人与我一样不会被尸鼈毒性侵蚀,他们需要的仅仅是如我一般,安装一个能识别这种信息素的犁鼻器。对抗失魂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在挑战家族,是创新自救,打破天生的禁锢,从这一点上看,无论哪一派,都不能拒绝这个期望。

我走出去拍拍他肩膀,这落寞的背影,这无能为力的族长。

“我只有亲身体验过,才知道究竟齐羽为什麽会那样,这种介质与蛇毒完全不同。。。。。。”

他一挥手,阻止我继续说下去。

“好吧不说这个,手机卡能给我吗?”

他一直没上过我的卡,人人只知道我“已关机”,生死不明,这会儿一开机,我的GPRS在大佬们手机里一有信号,暗号就相继发了过来。

缺失的那一个月究竟发生了什麽,我一点儿也不关心,张岳朋用“以快打慢,出其不意”来形容我,听起来很潇洒,那不如照他的建议,做个疾风般的男人。

“陈老板,怎麽样,下周恢复医院运营,没有问题吧?”

“小佛爷,我没问题,我巴不得,可。。。。。。”

“可以,你准备着。”

“秀秀,你那头,这周能完事儿吗?”

“吴邪?怎麽,忽然那麽急。”

“妹子呀!哥哥这儿百十号人得吃饭呀!”

秀秀没应,我只好挂了电话。霍解两家像是滴血认亲里那两滴血,忽然莫名其妙聚在一个碗里不得不搅和成一团。花儿爷那边被动得不行,他们俩也没事先达成个鲜明一致的目标,砍谁,保谁,全然看底下人心向背。

小花说秀秀被下了降头,也是因为这个。他俩一个是搞政治的,一个是搞经济的,手段其实全然不同。

就拿他俩结婚这事儿来说,同样是叔叔反对,我和张起灵这事儿上,我都能跟二叔打商量,让捐精捐精,让挖个坑就挖个坑。秀秀却为了孩子跟谁姓这事儿,毫无商量馀地直接鱼死网破了!

老九门每一门,存续至今的都是各有各的活法,别看秀秀和小花同在北京又常年往来不断,他俩之间的业务始终是泾渭分明。

小花这回算是亲身领教了政治家的可怕。我们总以为,万事好商量。尤其玩儿政治的,面上比谁都更好商量,可他妈跟你清算的时候,你才知道什麽好商量的嘴脸都是装的,打从你张嘴表示不同意见的时候,人家就已经背地里磨好刀子了。

花儿爷也许明白,也许不明白,总之深感跟不上节奏,干脆在长沙躲到现在。平日里帮着吴二白做做事,把齐家所剩不动産和古董入册封藏,再加急从几家调了高仿偷梁换柱上交国库,而後又在司法拍卖时全部赎回,做得一丝不茍。我回吴家吃顿饭的功夫,二叔就拍着人小手不住地夸。

下午跟小花在大樟树下坐了会儿,他搞不明白秀秀的套路,却还是丢下了解家听之任之,只把一个无比心慌的自己留给了我。

“你让他来帮我取尸鼈时,他说什麽没?”

花儿爷摇摇头,掏烟点上,“吴邪,你以後做这种事,不要扯上我,真不要扯上我!”

“嗯?”

“张起灵取出尸鼈就走了,可我天天去看你,一天比一天绝望。。。。。。”他视线落在自己膝盖上,是涣散的,“我住在这儿,总是想,你怎麽就可以这样任性?怎麽就能这样不顾一切?你真的在乎我们这些人吗?真的在乎张起灵吗?”

他站在这个视角上质问,让我无言以对。人做事的时候,面对感情,就会软弱无力,因此一般不能这麽去质问一个一心做大事的人。然而我几乎把自己送上了绝路,花儿爷即便再明白一个男人的野心,也不由得在多番认定“吴邪不在了”之後,在心里开始给我谱悼词,话语间挥不去那股幽怨。

“我当然在乎你们,否则怎麽会让你第一时间来吴家坐镇?”小花明明白白地看我一眼,眼神儿单纯清新,“我做的事情我自己有觉悟,若是真没把握,也一定会安排好後事。”

戫—熙—彖—对—读—嘉—

“那张起灵呢?”

“他不行。他我安排不了。他是要跟我一起的人。”

小花猛地擡眼,正经望着我,张嘴想说话,没能发出声音。

“就像你和秀秀,你俩是要一起的人,所以你能任她去折腾。”

“我只是,犯不上跟她斗,换成是你,你会与我斗吗?”

“你心里清楚,我们也未必斗得过她,哈哈哈,不如听之任之。你们俩合一起,官商之间,能打造成稳固的利益链,这一场婚才是不白结。”

“齐家的几件明器,我可带走了?”

“那是必须的!你回去,让秀秀赶紧把考古研究这块稳住了,咱们得开工!”

“当时给你们考古队特聘的资质是走霍江那头的人脉办的。北京爆炸案之後,秀秀的亲信下去了不少,督办沪昆铁路时,处理密洛陀这事儿上成功扶上来一些人。紧着她就忽然说要嫁给我,就那麽跟霍江闹翻了。”

“这听起来,背後有事儿啊!”

“可不是!但她始终不说,我自然不敢知道了。”

不得不说秀秀的重拳出击加速了老九门融合的速度,我是很乐见的。可姑娘为什麽忽然把自己卷入是非之中?我之前一直以为是政局有变,现在看,似乎没那麽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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