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子,怪勒的。你不用系,一会儿万一遇着事儿,拉开门就能跳下去。”
“你呢?”
“我不行,我开车的要是不系,回头直接被交警拦下了。”
从点滴的询问中,他对我的生活环境会越来越明了,怎样做一个站在高崖上的人,保持这种警惕对他接下去的日子也是必须的。
车才拐出两个路口,闷油瓶看腻了风景,居然又想要了!如果不是他变得太淫荡,那可能是我的犁鼻器太灵敏。我翻了翻杂物栏,黑帮打手的车子,果然也没个香水什麽的,倒是只翻出来一些驱蚊的喷雾,横竖都是气味分子,我朝空气中喷了几下,确实有所缓解。
这麽的撑到市里,那股牵引力又上来了,我想想,还是得在源头上改变气味分子的构成,于是一把将车子拐向最近的车库,停车,抓过他亲了亲。
闷油瓶自然是疑惑非常,看我上下其手,以为我也忍不住了,索性从自己位子上钻了过来,坐在我腿上回吻我。
我扒下他的牛仔裤,手指按了按那里,就像按着个熟得出水的桃子,一按一指的泥泞。
“这地方还不够有味道,再忍忍。”我不想在这里干他,屁股後面一串尾巴,我们俩块头不小,我总不能让人看着车子原地晃动浮想联翩吧。
手上倒了点风油精,往他後面抹去。我闻不到味道,但是驱蚊类的药水分子我可以识别得到,这里面,属风油精的味道是比较重的。
风油精应该比较凉,但抹上去一下子感受不到,我就趁这一下子,给他穿好裤子搬回座位上。
“吴邪,这是什麽。”闷油瓶侧了侧屁股,头抵在车窗上,看来是凉进去了。我只给他涂在口上,这样那味道一出来就变了,不能再来”骚扰”我。
“给你降降温。”
闷油瓶不说话了,大概那里的感觉很不寻常,他时不时扭几下屁股,认真感受着。
下车的时候,小夥子手心滚烫,凑在我耳边,“吴邪,我要去厕所。”
“上大号?”我有点怕肠道受刺激,他会拉肚子。
“你陪我。”
有些茫然地带他去了厕所,这不正常,俩男人手拉手去厕所,可是没办法,他不认得路。
走近隔间,我刚想放开手出来,谁知他力气极大,一把将我拽了进去,推在隔板上,整个人压着我蹭。
“跟我做。”这是闷油瓶第一次言语上表达求欢,原来风油精威力这麽大?
“这人多,再忍忍。”
小夥子不善言辞,干脆紧紧抱着我不让走了。
“那你可别出声儿,咱俩也算是道上有点名气的人。”
“嗯。”他郑重点头,这是条汉子,既然答应了,把牙咬断也不会违约。
闷油瓶有些方面注定他是个接受方,才主动了一下子,见我点头,立马又变回大爷,站着等我动手。
我其实蛮紧张,我俩大摇大摆进了厕所半天不出来,谁都知道个中缘由,门外的弟兄又不能霸着门不让其他食客进来,更不能对人搜身,万一谁闯进来对着所有隔间一通扫射,死也就算了,这死相还不雅观。
不过,食色性也,再加上我肉身已经在秀秀肚子里,大不了给他当肉盾,早晚是个死,这麽着也不用他动手,一样让他忘不了我。总之,豁出命去,我有一万个放荡的理由。
这饭店是吴家的産业,还没等我给他介绍,咱俩就先来考察厕所马桶盖的质量了。闷油瓶可不轻,单膝跪在盖子上,手撑着水箱,盖子质量很好,是厚陶瓷的,拆下来能砸得死人。
我掰开他屁股摸了把,那里并没有水漫金山,也不烫,跟他的欲望不成正比。然而小夥子很急,回手就抓住我往里面塞了进去。
我嗷了一声,差点忘了自己刚刚说过不能出声儿的事。他里面倒没什麽特别,只是风油精辣到了我,这玩意儿遇风则冰,遇热则烫,龟tou好像掉进个火炉里。我逃似的退了出来,然而并没有任何用处,那团火完全包裹了我的下半身,要是再年轻几岁,我大概要哭出来。
闷油瓶也不好过,头伏在水箱上,风油精被我带进了里面,那地方不透风,应该比我的小兄弟还烫。我一时也没辙,想弄点水帮他洗洗,无奈腿软得寸步难行,只能靠在隔板上喘气。
大概有一刻钟左右,我的眼睛里都是金星乱冒,看不清这个世界的,等回过神,只见闷油瓶趴在水箱上,回头看着我笑。我想,我老司机的形象瞬间崩塌了。反观他,居然已经活了过来!我这才想起来,他里面是会出水的,水量一大,自然就把东西稀释了。而且那里也习惯了被人插得滚烫,反而没我这麽难以忍受。
我虽然激痛已经过去,但雄风不再,而且整个人都虚脱了,只能看着他白花花的屁股喘气儿。小夥子平时不笑,但笑起来像朵白莲花似的,淡淡的,看得我心里好像起了股清流。
他看我彻底蔫了,同样是男人,不难想象我的苦楚,起身来给我撸。我说不上他此刻是不是在使坏,因为,每一分热度贴上来,我的小兄弟就滚烫得像要熟了,说好了不能出声儿,我喉咙里滚了声粗喘,楞是被他撸出了眼泪。
闷油瓶一直在看我,看我在隐忍,忍到飙眼泪也由着他。我确实不是故意的,风油精的“杀伤力”堪比酷刑,我还这麽闯了进去,因此他在笑。
“你不痛?”我咬着他耳朵问。
“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