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还是得道歉,这东西在他肛门口已经有一会儿了,而我还觉得他是在犯骚。
失忆後我第一次对他道歉,还滚着眼泪,小夥子挺惊讶的,手上动作也停了,只是看着我。
也不知怎麽回事,我被他这麽看着看着,居然真的硬了!刺痛着硬了!一般这时候龟tou是痒的,这会儿却是像被辣肿了的嘴唇一样涨了起来。
脑子转了转,想明白了,不是我种马精神,而是我的“蚁後”近距离对我发情了!
闷油瓶有点激动,看我手脚无力,把我推坐在马桶上,自己骑了上来。
如果现在裹着我的不是张起灵,我一定一脚把他踹飞了,那股烫热从下腹直窜上来,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闷油瓶一坐到底,也是自虐,在我身上一阵阵地抖,可他还挺会排解,按着我後脑一个劲吻过来,我两眼发黑,整个人像在沸水里上上下下翻滚,只隐约觉得上下都被他体液浇灌着。
不得不承认,比勇敢,我永远不是他对手,尤其他现在好像坚定了做到底的信念。闷油瓶撑着我肩膀上下进出起来,这激痛不可描述,两个人抱成一团发抖。
不过,神奇的是,随着他的套弄浇灌,我那股烫热开始退潮了,从一百度的水变成了七十度,渐渐觉得爽了起来。
再接下来,温度进一步下降,激痛变成了前所未有的激爽,好像风吹吹就能射出来似的剧烈快感又把我脑袋整得一片空白。
“你,痛吗?”
“烫。”
“烫就停一下。”
“不要。让他烫。”这话有点耳熟,以前问他前列腺被摩擦时的感觉时,他也是说烫,说明这个烫对他来说就是爽,他那里跟前面的感受不一样,有人用甘油灌肠,起先也是痛得要死要活,後来却还上瘾。
“我快不行了,换个位置,我让你烫个够。”
闷油瓶起了兴头,给我抱着腰虚站在地上,我不想把风油精带到太深的地方,所以还是选择这个体位。
我从後面疯狂进出,降到五十度的小小邪一下子又刺痛着登上了七十度,然而手上青年疯狂挣扎的模样让我觉得烫也无所谓,只想把他往死里干,拉他一起被这把火烧成灰。
闷油瓶很能忍,但喘息的声音忍不了,粗重的鼻息响彻整个厕所,我把他翻过来,抱在手上准备射,刚顶进去,厕所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这进程无法打断,我屏住呼吸小幅度抽送,闷油瓶脑袋顶着隔板,两个膝盖紧得快把我肝肾挤错位,腰身一挺一挺,看着也是从没那麽爽过。
他前面彻底是软的,但那忍不了的模样一点也不比要射的人差,因为不能出声,他一下缩腰,上半身扑我身上,这一下猝不及防,我深深地顶了进去,顶得他全身都开始抖。
小夥子鼻子在我耳边小心翼翼管理着呼吸,下面却是一副高潮了的样子在那里抖,我给他这些表现刺激得小小邪开始了鼓动。
我本来就没有陷入情欲很深,把他的模样看了个一清二楚。我很想问问他,是不是够烫了,可旁边隔间那人似乎在拉肚子,噼里啪啦中还带着呻吟。
闷油瓶一直在抖,完全停不下来,风油精的热度已经下降到微辣,这让我们每一点点接触都被放大到愉悦的极限,之前是过了界的疼痛,现在已经到达不了,只剩下巨大的快感,触碰到每一寸地方都能激起一波微微的刺痛麻痒。我现在整个下半身都泡在温热当中,看着闷油瓶爽出新高度,缩在我脖子上抖了几分钟,没有停下来的势头,好像一直在高潮似的。
又过了会儿,大概摒气也摒得累了,小夥子在我肩膀上一个劲摇头,我并不敢怎麽抽动,他那里的水已经顺着我大腿流了下来,随便动动就是“啪嗒啪嗒”的搅肉声,只是我小幅度进出,每一下都像里面放了跳跳糖似的,炸裂般四面八方地刺激着彼此。
闷油瓶开始咬我肩膀,很轻,是告诉我他受不了这种刺激了。我双手抱住他屁股,手顺着重力把那里扯开了开始进出,他受不了也没办法,我只能加速完事儿。
入口被扯开,进出的声音就很小。隔壁那人开始扯纸,闷油瓶一头撞在隔板上,腿已经软了,全身哆哆嗦嗦,靠腰力撑着上身。
我是被信息素控制硬的,脑子比较清楚,欲望与神智分离,看闷油瓶爽到失神,一张酷脸泛着呆滞,平时紧闭不语的嘴也张开了些,我快速摩擦中,他只能微微转头扭几下腰。他五官生得不错,身体线条充满美感,愣是被我操出了几分可怜神情,我把精ye射进他肚子的时候,隔壁那人也提裤子冲水。
闷油瓶彻底软在我手里,我去亲他那张张开的嘴,他也没什麽力气回应。我很想说点什麽,却发现隔壁那人竟然还没走。我心里一紧,急忙抄起他转了个身,自己背靠着隔板,将他放坐在马桶盖上。
他有些奇怪得看向我,前一秒还温存着亲嘴,下一秒就把他扔马桶盖上,留他自己清理那里了。
我也不说什麽,只是站着,示意他快点清理完穿上裤子。我得把他放在中间,隔壁如果有个什麽,子弹不至于给我们来个穿糖葫芦,今天的他不明白,将来一定能懂。
闷油瓶不是娇气的人,扯了纸低头擦屁股,精ye抠得差不多後,迅速穿好裤子站了起来。
隔壁忽然响起音乐声,原来那人是在玩手机游戏,我放下心来,过去抱了抱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回复过来了,小夥子倒也挺明白,自己打开门走了出去。
【作家想说的话:】
原来是重写了,後面。你们猜SB糖自己试了没?
贴吧有个代理的妹子在统计出本人数,有需要的去吱个声,没人这事就算了,也很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