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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第7页)

眼看自己逃脱无望,空气里的水气让珍妮有了个大胆的念头——她突然转身,借着地形用吃奶的力气将对方撞开。

带匕首的不止有她,还有这个跟踪她的人。

将对方撞开时,珍妮感到腰部一痛,伸手一模便感觉指间黏糊糊的。鲜血顺着她的手掌慢慢滴下流下,毁了她从英国带来的最好衣服。

“这个贱人。”这次轮到珍妮咒骂,“该死的贱人。”她扯下了脖子上的围巾,将腰部的伤口简单包扎后慢慢下水。

虽然是五月天,可当河水没过了珍妮的头顶,她还是被冷得打了一个寒颤。失血与惊恐又开始影响她的判断的。珍妮在水里扇了自己一掌,清醒后朝容易藏身的小桥游戏。

她庆幸在黑夜的掩护下,那人看不河水上的血色。要是今晚的点灯人勤劳一点,她可能会交代这儿。

“那个贱人在哪儿?”

因为怕引起对方的注意,珍妮有意减少她的换气次数,游得也绝不算快。

岸边的骂声让珍妮犹如惊弓之鸟,可她依旧坚定的,毫不迟疑地像石桥游去,最后扒住桥墩处的空隙让半个脑袋浮出水面。

“呼呼!”借着岸边的植物掩护,珍妮终于松了口气,瞧着远处的追踪人咒骂着,心有不甘地离去。

为避免那追踪她的在岸边守株待兔,珍妮没有立即上岸,而是在石桥下又躲了会儿才拖着吸水的裙子摊在岸边的杂草堆里。

【差点死了。】

此时的珍妮也顾不得淑女形象,想扯开让自己呼吸不顺的胸衣却触碰到了腰上的围巾。

算了,还是穿着胸衣吧!要是脱了,腰上的伤口会更严重。

如果对方还是追到石桥附近,那她真的命绝于此,也没啥抱怨可言。

危机后的疲惫感不断冲击着珍妮的意志,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就此沉睡,必须要找个地方处理伤口。但她想起身时,腰腹的撕裂感让珍妮差点两眼一翻。

【那个杀千刀的王八蛋。】剧烈的痛苦下,珍妮只得继续咒骂追她的人。

而就在她动弹不得时候,一道影子将她笼罩。

珍妮往后扬起了头,看到了张白色面具。

………………

珍妮在让骨头发酥的舒适感里不情不愿地醒了过来。潜意识里,她还没有放松警惕,往沉睡地梦里投下钩子,逼着她赶紧起来。

身下是连被罩都没有掀开的床,救她的人在处理好伤口后直接把丢在了这儿。被罩上的凸起花纹美则美矣,触感上与舒适没有任何干系,散发这闻起来就死贵死贵的雪松香与淡淡的雪茄味。

就环境看,这定是不是正常的屋子。低落的水声与浓重的水汽让她想到排水管或城堡底可划船离开的小河道。

抛开这里的主人为何要住在会患风湿的地方不谈,这里的布置相当精美、奢华——墙壁上挂着中东或埃及、印度的细密画,画中人衣着华丽,神态傲慢,应该是苏丹或是大维齐尔般的重要人物。而在这大人物的附近,除了像一键复制般的男奴,女仆,还有个戴面具的人正阴沉沉地看向前方,与观画的人四目相对。诡异的气息把珍妮吓得与细密画拉开俱来。

不远的壁炉还烧着碳,驱散让皮肤变得水润的湿气,发出细微的噼啪声。

除了床,屋里唯一的大物件便是架钢琴。从上面的划痕看,它至少有几十年的历史,像个松散的木头架子,可当珍妮尝试着按下一键,琴所发出的声音是如此悦耳。哪怕珍妮不懂音乐都可以听出这琴绝对不是不是凡品,更不像它外表那样破破烂烂。

“你的家教就是醒来后乱碰别人的东西?”

一个低沉,听着就对她不满的声音从房间角落缓缓传来。珍妮回头,只见永远黑披风加白面具,下巴抬起个傲慢弧度的高大男人很不满地看她,金色的眼睛流露出深深的厌恶。

嗯!厌恶!

难为埃里克厌恶她还费劲把脏兮兮的她从河边捞起,处理好伤口又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

也就是在埃里克出现的同一时间,珍妮的伤口又疼痛起来,脑子也跟着冒出些零星片段——比如她是怎么来的,跟踪她的人是什么语气,她昏迷前看到的最后一人是戴着面具的高大身影。种种带着杂音与模糊滤镜的片段让珍妮头痛欲裂。

“你要不想死在这儿,就回床上好好躺着。”埃里克的声音里满是警告。他有意与珍妮保持一定距离,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才缓缓靠近,“你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他有技巧地往珍妮的腰部上轻轻一按,在不扯开伤口的情况下让珍妮痛得摊在床上。

“要是伤口再撕裂开,我不会在你的身上浪费麻药。”埃里克的嘴巴依旧很毒,但动作却是轻柔无比。

他无视了男女之别,将珍妮的上衣掀开一角去查看伤口的缝合情况。

“你还懂医术?”珍妮想起89年版的魅影无视细菌的存在,用化妆术和缝合技巧整了张与常人无异的脸。

她注意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堆瓶瓶罐罐,还有几条带血的纱布与和手术钳类似的东西。许是因为心理作用,珍妮觉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和酒精味。

“博林小姐。”确定伤口未撕裂的埃里克转过身来,烛光照在他的脸上,让他的皮肤白皙到几乎透明,面具更是惨白惨白的,好似在脸上披了一层骨头。

“珍妮。”她咬牙轻轻笑道,“谢谢你救了我,我两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然后不等埃里克又吐出些尖酸刻薄的话,她便用靠近对方的右手钻进埃里克戴皮套的手,强行与对方握手。“谢谢。”珍妮在埃里克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前再次说道,“我会报答你得。还有,我现在是伤者,甩开我的手时能不能动作清点?”

她打量着周围的布景:“有这样的品味,你一定也算个绅士。”

“绅士?”埃里克微微皱了皱眉,对这个称呼感到可笑,鼻腔里发出他一贯有的嘲弄之气。“被您称作绅士真是太荣幸了。”

嗯!还是熟悉的尖酸刻薄。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幸被泥潭里的淑女赞作绅士。”

“上帝啊!”

明明是嘲讽的话,可由他说就像是听咏叹调:“你嘴里的绅士与野人无异。”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人在屋檐下,必须念着情。珍妮觉得以埃里克的技术,进修后当外科的主治医生毫无问题——前提是他这嘴在病人的麻药后别把人气死。”人醒了?”也就是在珍妮腹诽埃里克时,一个穿着高领长裙,头发数得一丝不苟的女人进了这个房。她的年纪大概四十出头,身材高挑,动作犹如芭蕾舞演员般优雅轻盈……”吉里夫人。”埃里克轻唤了一声。对待女人,他显然是抱有尊敬。

吉里夫人走到珍妮的床边,检查了一下珍妮的气色后感叹道:“可怜的孩子。”她的胸口挂着造型精美的十字架,说完也在胸口前划了十字,“我已经让神父过来接你。等你身上的药效过了,你就能随神父回家。”她说完从口袋里掏出张名片,然后看了眼埃里克,“那孩子不善交际,后续你有换药的需求可以来巴黎喜剧院找我。”

不愧是在电影或原著里连埃里克都能忍受的人。

珍妮感激地点了点头。

埃里克对吉里夫人的尊敬也到此为此,在她给珍妮塞了名片后不耐烦道:”别打扰她休息。”

吉里夫人深深地看了眼埃里克,没有反驳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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