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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阿哲你等等我(第1页)

等等!阿哲,你等等我!

欧长俊进来的时候,房间里一片混乱,两个小丫鬟肿着脸战战兢兢的跪在床边。

花瓶,茶具等瓷器摔得稀碎,碎片溅起来甚至划伤了其中一个丫鬟的脖子,两只枕头飞过来掉在他脚边。

“滚,都滚!”

欧扬宁嘶吼着发泄不满与愤恨,他的眼球布满了血线,满目狰狞得仿佛要吃人一般。

欧长俊一向溺爱他,但欧扬宁今晚做的事确实有些愚蠢至极了。

欧长俊行至床边站定,挥手让丫鬟们下去,待人出去关了门,他才厉声道:

“又在闹什麽?我是不是说过,这些脏事有的是人帮咱们做,为何不听?你今晚整这一出,那边肯定有所防范了。”

“孙儿咽不下这口恶气,要不是那该死的丁言哲从中作梗,他嵇无为今晚死定了,下次,下次孙儿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闭嘴!你还想惹出更大的祸事不成?”

欧扬宁见他神色严肃,便噤了声,赌气般将头侧向里边,因半身不遂,只得死鸭子嘴硬般,梗着脖颈。

眼下已是夜半,欧长俊毕竟上了年纪,熬不得夜,他揉了揉眉心,疲乏得厉害。

看着自己最爱的孙子,他率先败下阵来,语气也柔和了些。

“行了,以後莫再强出头了。”

欧扬宁又转过身不甘不愿的“哼”了一声,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逐渐红了眼眶。

欧长俊见他这幅变幻莫测的小孩儿样,日後若是将县令之位交到他手里,怎能胜任?

不过好在自己的身体尚且健朗,总能教导培养就是了。

欧长俊到底舍不得唯一的孙子带着闷气入睡,俯身摸了摸欧扬宁的头,安抚道:“睡吧,你现在只需安心养伤,春闱後一切都该尘埃落定了。”

欧扬宁知道这次棋差一招,还差点连累爷爷,都说树倒猢狲散,他们欧家的大树就是爷爷。

眼下,他也想通了,反正明年欧家就是他掌权了,他表现出乖顺的样子。

“我知道了,爷爷。”

第二天大早。

薄薄的晨雾笼罩着为春酒楼门口的十字街道。

丁言哲长身玉立在马车旁,右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空处。

那里本该挂着他自幼佩戴的羊脂玉佩,此刻却只剩下一枚孤零零的平安扣了。

“言哲,此去路途遥远,你路上多加小心。”

李春乔递过去一个包袱,又说:“里面装了些干粮和水,还有些止血去痛的药,以备不时之需。”

丁言哲双手接过,目光越过他的肩膀,望向後面,他声音有些发紧:“多谢你们,栖桐他,,算了,待他醒来,告诉他,我走了,请他照顾好自己。”

这个家夥!昨晚明明说好会早起为他送行的。

嵇无为揽住李春乔的肩膀,笑道:“昨晚他喝多了酒,再等等吧,应该快醒了。”

“嗯!”

丁言哲擡眼看向酒楼第五层,他想起李栖桐醉红的脸蛋儿,朦胧迷离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扬,又很快抿成了一条直线。

昨晚,他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去找李栖桐说话,但说什麽呢?说我对你一见钟情,说我喜欢你,然後呢?

李栖桐肯定一副见鬼的表情看着他,说不定还会怼他是见色起意,说他将友情与之混淆,说他现在还小,无心情爱等等。

总之,不会是我也喜欢你。

一直在软榻辗转挨到半夜,他听到李春乔起来喝水时发出的声响。

丁言哲像是做出什麽决定一般,他解下佩戴多年的玉佩,来到李栖桐窗外。

他拉开窗棂,视线锁住喝水的人,将玉佩递过去时,李栖桐举着杯子,湿润着红唇,轻眨桃花眼一脸茫然的样子又浮现在眼前。

“阿哲,你这什麽意思啊?送我?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不等丁言哲回答,他又道:“常言道,君子无故,玉不去身,你还是戴回去吧!”

李栖桐知道这是他从小就佩在身上的东西,他当时把玉佩推回来,指尖不小心碰到自己的手背,又像被烫到似的缩回去。

丁言哲记得自己轻声哄道:“我此番回京,过了年就要去北疆了,这个东西对我来说,意义重大,你替我保管些时日,可好?”

李栖桐走近他,靠在窗户上歪着头,他的脸还是很红,眼角都晕染上红云,他晕乎乎的小声问:“那你什麽时候回来啊?”

“待你金榜题名时!”

丁言哲轻声回答,却不知李栖桐是否听懂其中深意。

“丁公子,时辰不早了。”车夫催促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太阳即将升起,确实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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