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21世纪了,还这麽老土的看报纸?名字同音了吧。”
人群聚集的速度很快,马上又要形成开学第一天围观武建篮球比赛的规模。
这个时间,晚饭後不久,大家时间正是空闲,辛尔月前几天论坛的风波刚过去没多久,今天运动会又大放了一把光彩,一举一动皆能引起衆人注目。
“放开他。”辛尔月唇角绷成一条直线,在夜晚灯光的作用下脸色更加苍白。
“姐!”俞慕斯不想放,向後朝她喊。
“我说放开他!”辛尔月气势更盛,紧握的手指骨节发白。
俞慕斯手一松,詹吉斯身体瘫软,脚步踉跄转身靠在篮球架上,不说话,只是扯唇笑了笑,透出浓浓的讽刺意味,就这麽盯着她,笑的瘆人。
辛尔月闭了闭眼,走到他面前,轻声说道:“对不起,就当我死了吧。”
“现在活着的是辛尔月,不是辛喜。辛喜这个名字,永远回不去了,就当我一直都在骗你们,我就是那样的人,我喝过那碗药,我因为服用兴奋剂才赢得冠军,我不择手段,我不值得你们为我做到这个地步。”
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就连詹吉斯都反应不过来,她承认了,可他的目的并不是想让她承认。
俞慕斯最看不过去辛尔月的自暴自弃,往远离詹吉斯的方向拉她,暴跳如雷,“姐!你在胡说些什麽?”
辛尔月躲过他的手,眼神是空洞的,人是死的,感受不到一点生气。
两人肩膀交错,沉默的詹吉斯偏了偏头,目光没有看辛尔月,而是落到了篮球架下的两包一眼就能看出劣质的奖牌上,只有重量,没有质量,“我不会告诉楚江。”
辛尔月脚步没有停顿,单手拎着滑板向外走去,肩膀下垂,但腰杆是挺直的。
詹吉斯没有管辛尔月有没有在听他说话,自顾自继续道:“楚江如果就这麽知道你的存在太简单了,我要让亲眼看到你还活着,亲手找到在这个学校的你,亲自明白你是什麽样的人。”
辛尔月脚步停了停,她说,“无所谓了。”
随便了。
反正她都死了,不是麽?
辛尔月一步一步走出篮球场,人群中让来一条小路,嘈杂的声音随着她的离去,渐渐声小,最终无人说话,都在看,看辛尔月离去的背影,看怒火中的俞慕斯,看嘴角挂满讽刺笑容的詹吉斯。
面面相觑,想离开这个地方,却一动不敢动。
辛尔月就这麽放过詹吉斯,俞慕斯不会,高擡手,身形一闪,朝詹吉斯的方向重重挥拳。这是第二次,詹吉斯肯定不会由着他再打到自己,迅速还击。
两人相撞不过一刹那,衆人眼睛都看不过来,几招之下,根本看不出谁占了上风。
俞慕斯眼眉一压,手下发了狠劲,又是砰一声响把人反手压在篮球架下,右手死死卡住詹吉斯後颈,左手箍紧他的两只手腕,骨头都要被他捏碎。
詹吉斯眼底满是震惊,万万没想到俞慕斯的力气会这样大,连国家队拳力系数最高的他都轻而易举被打败。
“你TM当我们辛家人都是吃素的吗?”如果不是法治社会,俞慕斯是真想掐死他,“当初我姐被欺负成了什麽样你们不是不知道,没有一个人帮她,现在跑来说什麽风凉话?”
“你知道判罚下来的第一时间我姐做了什麽事吗?她去了江边大桥上坐着,两只脚悬空,下面就是滚滚长河,水流有湍急你知道吗?你什麽都不知道!”
“我见到她时出了一身冷汗,真怕她就那麽跳下去了!”
“以至于刚开始我姐坐的稍微高一点,待的楼层住的稍微高一点,我都要怕,生怕她哪天撑不住就那麽飞下去了。你知道死是什麽滋味吗?心脏骤停是什麽感觉吗?知道失血过多手脚有多凉吗?你什麽都不知道!”
“你们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的人,这些旁观者凭什麽对我姐的所作所为做出评价,凭什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她。只想自己做了什麽,没有想过我姐到底需不需要你们为她这样做!你们根本什麽都不知道!”
俞慕斯骨节因为太用力磨的咔咔响,“两年了,我姐好不容易被我们全家呵护两年恢复到正常人的生活,现在我们根本不想找寻什麽狗屁真相,真相是你们想看见的,我们只想让我姐开心的活着,这是我们全家人所愿,我们才是最亲的亲人,和你们这些外人有什麽关系?”
“为什麽都要针对我姐!她实力强有错吗?全世界这麽大都容不下我姐一个天才!?”
“如果今天我姐因为你的一番话死了你能偿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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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换新的篇章了(鼓掌)
新的篇章继续努力!
没有偏离大纲但是我怎麽感觉战线被我拉的越来越长了,一定要在十一月中旬前写完呜呜呜不然之後就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