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勿转头看去,只见不远处的林间小道上,嘴平伊之助正站在那里——没戴他那标志性的野猪头套,露出那张俊美得与性格极度不符的脸。
他脚边躺着几根刚砍的柴,此刻正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唐勿,那张总是充满狂气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你……
嘴平伊之助的声音有点颤,他猛地揉了揉眼睛,又死死盯住唐勿。
你这女人!怎么会在这里——?!
唐勿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装扮,又看了看伊之助——他依然没穿上衣,套着个裤衩,但肌肉线条依旧分明,只是气质似乎沉稳了些许。
路过的,我现在就滚。
唐勿转身就走,铃铛叮当作响。
“(这语气凶的,难不成未来的我欠他钱了?还是抢他山头的野果了?不会冲过来打我吧…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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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卧槽…真过来了啊!)”
唐勿要跑,嘴平伊之助一个箭步冲上前,张开双臂拦住她,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
他二话不说,抓住唐勿的手腕,唐勿皱眉,反手抓住他的手,一个过肩摔。
“别动手动脚啊,吃我一摔…!!”
结果因为对方力气太大,她没把人摔出去,自己倒是一屁股坐在地上。
“装逼失败,尴了个尬的。”
嘴平伊之助拽着她站起身,就往不远处的一栋看起来挺温馨的木屋走去。
“强抢民女啊?光天化日之下…”
唐勿试图挣扎,但十年后的嘴平伊之助力气大得吓人,她这身碍事的和服根本施展不开,只能像个被揪住后颈皮的猫一样被拖着走。
嘴平伊之助根本不理会她的抗议,一脚踹开木屋的门,大声嚷嚷:
“你们看我带谁回来了!”
屋内,灶门炭治郎正系着围裙,似乎在准备午饭,听到动静转过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伊之助,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回……”
他的话戛然而止,目光落在被嘴平伊之助拽进来的、穿着漂亮和服的唐勿身上,那双红色的眼睛瞬间睁大,手里的锅铲“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正在旁边沙上瘫成一条咸鱼、抱怨着“炭治郎饭怎么还没好我要饿死了”的我妻善逸闻声抬头。
他几乎是瞬间闪现到唐勿面前,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按在她肩头。
十年光阴让他褪去了少年的青涩,轮廓分明的脸庞在窗外透进的阳光下显得格外深邃,那头金色长随意束在脑后,几缕碎垂落在颈间。
是你啊
我妻善逸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和服的丝绸面料。
他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耳畔。
这几年,去了哪?嗯?
灶门炭治郎不知何时也来到身侧,成熟后更显宽厚的手掌轻轻覆上她手腕,指腹不经意擦过伊之助尚未松开的手背。
三人形成的包围圈让空气中弥漫着若有似无的雪松与阳光的气息。
我们找遍了所有地方呢…
灶门炭治郎低沉的声音里藏着克制的情绪,那双总是清澈的眼眸此刻深邃得让人心慌。
他指尖微微用力,像是确认着掌心的温度是否真实。
嘴平伊之助突然从身后靠近,结实的胸膛几乎贴上她的后背,带着山野气息的灼热体温透过薄薄的和服传来。
唐勿眨眨眼,摸了摸下巴,看着这三个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的男的,面无表情地思考着:
“咋滴?都围上来,要打群架不成?三打一?讲不讲武德?=_=”
说着,她手腕一翻,用了巧劲就要把灶门炭治郎温热的手掌甩开,另一只手则毫不犹豫地朝着我妻善逸那张俊脸挥去——当然,没真用力,就是做个样子。
“啊…”
我妻善逸后跳一步,捂着根本没被打到的脸颊,金色长随着动作扬起,有些委屈的模样。
“唐、勿…好暴力!”
“谁准你靠这么近跟本少说话的?”
唐勿收回手,又用手肘往后顶了顶几乎贴在她背上的伊之助坚实的腹肌。
“还有你,离远点,热死了。”
嘴平伊之助不满地哼了一声,反而更用力地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头顶:
“就不!可是我把你抓回来的!”
一直安静站在旁边的灶门祢豆子轻轻咳嗽了一声,声音温温柔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