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善逸,伊之助……唐勿姐姐好像有点困扰呢。而且,锅里的汤好像要烧干了哦。”
灶门祢豆子的话像是有魔力一样。
灶门炭治郎瞬间回过神来,惊呼一声“我的汤!”,转身冲回厨房。
我妻善逸也摸了摸鼻子,稍微退开了一点,但眼神还是牢牢黏在唐勿身上。
只有嘴平伊之助依旧像只固执的大型犬,挂在唐勿身上不肯下来。
唐勿松了口气,对祢豆子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灶门祢豆子掩嘴轻笑,眨了眨大眼睛。??●˙?˙●??
唐勿看着灶门祢豆子走近,这还是她头一次见到祢豆子摘下口枷的模样。
少女面容清丽,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与记忆中总是“唔姆”声的样子截然不同,让她感到几分新鲜。
灶门祢豆子轻轻握住唐勿的手,指尖温暖:
“唐勿姐姐,能再见到你真好呢。??-du-”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春天的微风,“哥哥他们……一直都很想念你。”
唐勿感受着手背上传来的温度,有些不自在地别开视线:
“啊…是吗。其实我也没去什么特别的地…”
她含糊地应付着。
就在她组织语言的间隙,忽然感觉到手背上一滴温热的湿润。
唐勿愣了一下,低头看去,只见又一滴泪水从祢豆子脸颊滑落,正好砸在她的手背上。
灶门祢豆子依然保持着微笑,但眼眶已经泛红,泪水无声地不断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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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门祢豆子小声说,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
为什么…那时候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呢……
唐勿看着她不断落下的眼泪,有点不知所措。
但心里飞快地转着念头——她走了?难不成最后,她成功回家了?!
她回家了!!好耶!!┗?du?;┛
唐勿愣神的时候,我妻善逸终于看不下去了,上前用力把嘴平伊之助从唐勿身上扒拉下来:
你这野猪头差不多够了,没看到唐勿很为难吗?
放开我!
嘴平伊之助不满地挣扎着,但我妻善逸这次意外地坚决。
祢豆子妹妹都哭了,你这笨蛋!
我妻善逸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把唐勿往自己这边带了带。
唐勿没注意这个小动作,她正看着祢豆子哭得通红的眼睛,心里莫名有些闷。
她不太擅长应付这种场面,只能干巴巴地解释:
那个时候的应该不是故意不告而别的…
厨房里飘来焦糊味,灶门炭治郎手忙脚乱地关火,也顾不上拯救他的汤了,快步走回来。
看到妹妹在哭,他心疼地揽住祢豆子的肩膀,目光却始终落在唐勿身上:
唐勿,如果你有什么苦衷……
停之停之!
唐勿举起双手,一副知错不改的吊样,我保证下次要走一定提前说,行了吧?
话音刚落她就后悔了,因为这四个人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奇怪。
下、次?
我妻善逸的声音提高了八度,眉眼一沉,满身戾气阴森。
你还想有下次?你在说笑吧,是和我说笑吧?
嘴平伊之助又开始龇牙咧嘴,炭治郎的表情也严肃起来,连祢豆子都止住了哭泣,睁大眼睛看着她。
…?bro,你们要打我吗??灬′?
唐勿现在非常想回到十分钟前,继续在蝶屋的走廊上当一条安静的咸鱼。
灶门炭治郎轻轻叹了口气,率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抬手将额前略长的刘海往后梳了梳——这个习惯性的动作让唐勿注意到,现在的他改变了型,不再总是露出光洁的额头,深红色的丝柔软地垂在眉间,让原本阳光爽朗的气质平添了几分沉稳温和。
唐勿,他的声音依旧如记忆中那般温暖,却多了几分成年人的稳重,我们知道你有很多秘密。
我妻善逸站在一旁,金色长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他抱着手臂,虽然脸上还带着不满,但那双总是情绪丰富的眼睛此刻却写满了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