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情,姐姐还是少打听,毕竟说了你也不懂,以你的脑子不适合思考如此复杂的问题。”
“你!我不过是关心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秦若瑾眼圈一红,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气得秦义骁撸起袖子作势就要打秦若瑶。
“姐姐,这院子里没外人,何必上演一出苦肉计的戏码,没人欣赏岂不是自讨没趣?”秦若瑶瞥了他们一眼,语气里满是不耐。
她只觉得实在无趣,若不是为了探听有关于陆淮之被关押一事,她哪里会费神与这两个蠢货周旋。
“你怎麽跟你姐姐说话的,一点儿教养都没有!”秦义骁瞬间没了兴致,只觉得秦若瑶碍事得很。
“你们今日才知晓我没有教养吗?我自出生起就是一颗废棋,被丢在後院中无人在意,敢问我哪里来的教养,难不成是你教的?”秦若瑶满脸嘲讽。
“姐姐,若是爹爹听到你说这些话该多伤心,爹爹也是迫不得已,谁让我们是孪生姐妹呢,你可不能因此而记恨上爹爹。”秦若瑾假惺惺地说道。
“上下嘴皮子一碰,好话就说出来了,弄得好像谁不会似的,那他怎麽不将你丢弃在废弃的院中,没有身处我的位置还是不要信口开河的好。”秦若瑶明显已经很不耐烦了。
“废话少说,你昨夜教唆秦仁城去宫里状告陆淮之怕是冲着我来的吧,你那一肚子坏水还真是没地儿去了。你以为毁了陆淮之你就能好过了,愚昧无知的蠢东西。”
“你这话什麽意思?”秦若瑾心头一紧。
“陆淮之床底下的名册是他提前就藏好的,就等着你去搜呢,还以为自己抓到了什麽把柄,真是可笑至极。”
“妹妹怎会好心告诉我这些,怕是又想设圈套等我钻了吧?”
秦若瑾此刻对秦若瑶满是防备,既然那名册是陆淮之事先准备好的,秦若瑶必然知情却没有提醒她,反而任由让她去宫里举证,究竟安的什麽心?
“我也不怕告诉你,你千方百计搜来的罪证,有没有可能是秦仁城当年犯下罪过的证据,你们父女二人连看都不看就送进了宫,这会儿皇上怕是要揣测你们父女二人的用意了。”
秦若瑶只觉得二人过于愚蠢,如此重要的东西竟然这般马虎。
“秦若瑶,你疯了吗?你不想活也别拉着我们一起。”秦若瑾慌了,对着秦义骁喊道:“哥,事态紧急,你快将此事告诉爹爹,让他赶紧想应对之策。”
秦义骁也深知此事的严重性,一溜烟就跑了个没影。
秦若瑾对着一旁的侍卫使了个眼色,冷声道:“妹妹,你也别怪我无情,既然你不想好好活,那就提前去见阎王吧!”
几名侍卫上前将秦若瑶擒住,使得她动弹不得,秦若瑾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眼底闪过一丝恶毒。
可秦若瑶却毫不在意,她默默低下头,口中默念着什麽。下一秒,擒住她的几名侍卫全都痛苦地抽搐起来,口吐白沫,重重栽倒在了地上。
“你究竟对他们做了什麽?”秦若瑾吓得後退一步。
“姐姐,你慌什麽,你的命我暂且留着有用,还没轮到你,放宽心。”
秦若瑾扫了一眼躺在地上早已没了气息的侍卫,心底不由得升起一股寒意。
“你……你会下蛊?”
“姐姐总算不笨。”秦若瑶勾唇,“但凡对我有威胁的人,只要我念咒催动都会痛苦万分。”
……
国师府内,楚天河早已料到二人会来,提前让人备好了茶点。
“二位请坐,你们此番前来是为了陆淮之的事吧?”
云晚意点了点头,此事刻不容缓,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今早,丞相府二小姐秦若瑶让人将一份罪证送入宫里,此刻怕是已经在皇上手中了。”
“是何罪证?”
“是皇上未登基时,联合丞相毒害先皇的证据,还有他们二人狼狈为奸构陷陆将军,将陆将军府彻底覆灭的证据。”楚天河语气郑重。
云晚意满脸震惊,陆淮之在丞相府待了一些时日都未能找到这些东西,秦若瑶竟然能找到并送入宫中,她不担心将那些罪证交出去後,皇上会杀她灭口吗?
当初她也是通过高僧才知晓陆淮之潜入丞相府是为了找什麽证据,至于究竟是什麽证据她就不得而知了。
或许秦若瑶将罪证保留了一部分用来保自己的小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