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雅子睡梦中觉一股混合着少年汗味的、带着强烈荷尔蒙的雄性气息将她包裹。
她知道这是是佑树,她的儿子。
他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烫着她的后背,结实的胸膛紧紧贴着她,让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蛛网捕获的蝴蝶。
他的嘴唇凑到她的耳边,湿热的气息让她一阵战栗,随之而来的是最温柔的、却又最肮脏的低语。
“妈妈……你那里,是不是早就湿透了?专门为我准备的,对不对?”
他的手,不再是那个需要她牵着过马路的小手,而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一把抓住了她的丰满的乳房,隔着睡衣粗暴地揉捏。
另一只手则直接探入她的腿心,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禁忌花园。
“啊……”一声压抑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喉间溢出。
“真是个淫荡的母亲啊……”他在她耳边轻笑,那笑声像魔鬼的诅咒,点燃了她最后的理智。
他猛地将她翻过身来,强迫她跪趴在床上,将她的臀部高高抬起。
这个极度屈辱的姿势,让她清晰地感觉到臀瓣因紧张而绷紧,也让那片最私密的风景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他眼前。
她能听到自己急促的、混合着哭腔的喘息声,闻到空气中属于自己的、与佑树的体味混合在一起的、愈浓烈的淫靡气味。
就在这时,一根滚烫的、坚硬的、因为过度充血而涨成紫红色的肉刃,抵住了她那不断痉挛、渴望着被入侵的穴口。
它顶端小孔中渗出的透明液体,混着她自己的爱液,在入口处弄出了“噗嗤”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那根属于她儿子的阴茎,只是用龟头一遍又一遍地、充满耐心地研磨着她的阴蒂。
每一次画圈,都像是在她绷紧的神经上弹奏,带起一阵阵让她头皮麻的、濒临失控的强烈快感。
体内那股巨大的空虚和渴望,让她几乎要疯掉。羞耻、道德、伦理……所有的一切都在这纯粹的肉欲折磨前分崩离析。
“求求你……佑树……进来……用你的鸡巴……狠狠地操我……”
当那句彻底放弃廉耻的哀求,用不成调的、哭泣般的声音喊出的瞬间——
梦境,碎了。
清水雅子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卧室熟悉的天花板。窗外,天色微明。
身体的燥热还未完全褪去,睡裙下的腿心处一片狼藉,而那股撕心裂肺的、欲求不满的巨大空虚感,如同潮水般将她瞬间淹没。
紧随其后的,是排山倒海而来的、对自己的强烈厌恶和自我憎恨。
她蜷缩起身体,将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咬着自己的手背,出了野兽般压抑的、绝望的呜咽。
“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婊子……竟然对儿子……”雅子在心中用最恶毒的词语咒骂着自己。
她下定决心,从今天起,不,从这一秒起,绝不能再有那种肮脏的念头。
可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却在嘲笑她你做得到吗?
你就是个连自己儿子的身体都会幻想的贱货。
她想起佑树今天约了朋友要去图书馆,这是能让她独处一天、冷静下来的机会。
这个念头让她稍微振作了一些。
她走进浴室,用毛巾仔细地擦拭着腿心那些黏腻的、证明着她刚才有多么沉溺的液体,仿佛这样就能抹去她的罪孽。
…………
厨房里,煎蛋在平底锅中出“滋滋”的声响。雅子努力让自己专注于准备早餐,用这些日常的、属于母亲的琐事来构建一道脆弱的心理防线。
很快饭菜已经摆上餐桌,佑树的房门却依旧紧闭。
“这孩子……”她无奈地摇摇头,走向儿子的房间,准备叫他起床。
当她推开房门的瞬间,一股浓郁、腥臊的、属于年轻男性的精液味道扑面而来。
雅子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投向那张床。
佑树依旧沉睡着,但他全身赤裸,健壮的少年身体毫无防备地舒展着。
夏凉被踢到了一边,皱巴巴地堆在床脚。
他的内裤被随意地扔在地板上,而在他双腿之间,那根她刚刚才在梦中哀求过的、属于儿子的阴茎,正精神抖擞地、一柱擎天。
内裤上,一片湿漉漉的、已经半干的痕迹,是梦遗的罪证。
轰——
雅子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下腹。
刚刚才被强行压下去的欲望,此刻像是被浇了热油,以更猛烈的姿态反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