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腿开始软,腿心那刚刚才清理干净的地方,又一次可耻地湿了。
“不知羞耻……不知羞耻!”她在心里疯狂地尖叫,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来对抗这股灭顶的欲望。
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用尽全身力气,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一样正常、温柔。
“佑树,起床了,要迟到了哦。”
说完,她像是逃跑一样,立刻转身,快步走出了那个让她快要窒息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仿佛那门后是什么洪水猛兽。
餐桌上,煎蛋和味噌汤散着诱人的香气,但清水雅子却食不知味。
她的内心像一锅沸腾的开水,昨夜的春梦和清晨的“现”在她脑海中反复上演,激荡起阵阵羞耻与燥热。
她偷偷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儿子,佑树正低头扒着饭,对母亲内心的波澜一无所知,神情平静得让她感到一丝刺痛。
雅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打破了餐桌上的沉默“对了,家里的门锁最近好像有点不好使了,有时候关不严。你出门的时候,记得多检查几遍,确定锁好了再走。”
树点点头,没太在意。
她放下筷子,故作随意地说道“佑树,今天要去图书馆吗?”
佑树抬起头,嘴里还含着饭粒,含糊地应了一声“嗯,和博文约好了。”
“哦,博文君啊……”雅子轻声重复着这个名字,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博文是丈夫公司一个高管家的孩子,出了名的可爱漂亮。但从没见过他的母亲,也许是离婚了也许是死了,公司的太太们有各种八卦但听起来都不可信。孩子爸爸作为公司高管经常出差,听说是雇了钟点工定时给打扫和做饭。
雅子又接着说“博文君没有妈妈,他爸爸工作又那么忙,一个人也挺不容易的。你多和他好好相处,可以经常邀请他来家里玩,或者留下来吃饭。他学习那么好,你也可以多向他请教请教。”
雅子心里暗想“也许和他父亲处好关系能让丈夫早日调回国内,自己也就不用…”想到这里脸色一红。
她一边想着,一边拿起汤勺,准备给佑树再盛一碗汤。
就在她弯腰的瞬间,雅子清晰地感觉到睡袍的领口松开了,胸前那对丰盈的乳房在宽松的布料下摇晃着。
也许自己该整理一下衣服?
但一个魔鬼般的念头冒出来,她心里骂着自己,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但身体却像被施了魔法,并没有立刻直起身,而是继续弯下腰。
她自我欺骗着,佑树可能没注意到,或者即使看到了,也只是无意的一瞥。
深邃的乳沟,衬托着雪白的乳房在家居服中晃动,晨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佑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他猛地低下头,扒拉了几口碗里的饭,声音带着一丝不自然的急促“妈,我吃饱了!”
他几乎是逃也似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抓起书包,飞快地跑出了家门,连句再见都忘了说。
雅子看着儿子仓皇而逃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羞耻和自责。
可与此同时,一股禁忌的、带着罪恶感的快感却像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
佑树的气息仿佛还残留在空气中。
雅子在原地,耳边回响着自己狂乱的心跳。
她强迫自己深呼吸,试图将那股让她腿软的燥热压下去。
“做家务,对,做家务。”她对自己说,像是在念一道护身符。
她拿起洗衣篮,开始在屋子里收集换下的衣物,这个过程让她感到一丝的平静。最后,她走到了那扇她早上逃离的门前——佑树的房间。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那股混合着少年汗水和荷尔蒙的、独属于佑树的雄性气息比早上更加浓烈。
而她的目光立刻被地板上那团皱巴巴的布料捕获——是他的内裤。
理智在尖叫,但身体却先一步做出了反应。她弯下腰,颤抖着手指捡起了那条内裤。布料上还带着儿子的体温和气味。
一个疯狂的、无法抑制的念头攫住了她。她鬼使神差地,将那团柔软的布料按在了自己的脸上,紧紧贴着口鼻,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轰——
一股浓烈、霸道的、充满了少年人欲望的腥臊气味,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冲垮了她用家务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脆弱防线。
“啊……我是个婊子……无可救药的……”她在心中咒骂着自己,但双手却死死地攥着那条内裤,仿佛那是能拯救她的浮木,又像是将她拖入深渊的锁链。
她反复拉扯着,一半是想要扔掉这罪证,一半却又贪婪地、一次又一次地将它凑到鼻尖。
最后,所有的挣扎都宣告失败。欲望彻底战胜了理智。
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踉跄着倒在儿子的床上,将脸深深埋进那还残留着佑树体味的内裤里疯狂嗅吸。
她撩起裙摆,褪下早已湿透的内裤,冰凉的空气让腿心那片泥泞的禁区一阵紧缩。
浓烈的、腥臊的雄性气息灌入肺中,点燃了她脑海里的地狱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