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时候硬。”
受这肉棒影响,他不得不暂时松开那对令自己痴迷沉醉的挺拔雪奶,让大嘴也同步痛苦离开。
两座爆满高耸的乳峰,历经淫爪长时间揉弄、握持,甚至连连啃咬的吸吮,可此刻竟还能在解除禁锢后,奇迹般未显遭丝毫松散变形的摧残。
故当覆盖乳肉表面的糙掌被挪走时,失去魔手压迫的两团软俏温香玉兔,便以某种惊人的灵动弹性,啵地轻微颤响,极快恢复回完美无埃的银圆月盘模样。
它们依常敦实高昂,又恰似熟透甜瓜,沉甸甸地悬坠在曹曳燕的勾魂胸前,顶端嫣莓映于摇曳光线下,若隐若现,宛若雪中红梅,诱人采撷。
仍处抿闭状态的星眸睑下,纤长的浓密睫羽如百灵鸟般调皮滑颤,识海深深欢溺进由雄性触感带来的,羞怯跟愉悦中无法回神。
忽然,才刚要愈推动春情上头淫乱放纵,女友就感觉到自己胸前嫣红蓓蕾,倏然失去了黄舌的刺舔玩弄,而且,男友两只淫爪莫名没有再继续搓揉拿捏自己那对爆盈蜜瓜。
加之,莹洁耳畔同时传来阵阵窸窣,并略显仓促忙乱的杂响。
种种变故和动声,借机幻成疾驰的颗颗流星,坠落入她春靡心湖中漾开圈圈涟漪。
促令曹曳燕被好奇驱使,分断旖旎迷蒙的视觉黑雾,缓缓张开美眼,稍仰天鹅颈项察看。
赫然现,笪光此时心急火燎的丑样。
肥脸泛布满另类潮红,额角渗出豆大汗珠,小眼的性交炽欲,灼热得堪堪能直接点燃天台全部氧气。
男友姿势奇丑弓腰,两只脏爪有些狼狈用力拉扯自己的休闲裤腰,试图将那已然形成明显凸起的布料帐篷尽快褪掉。
肉山骚动间,充满难以抑制的心切渴望。
曹曳燕收回视线后,犹如上好和田优玉的光洁背脊,重新黏贴住微凉的隔衣水泥地,指尖粉润抠搜表面条条纹路。
明眸斜斜转落在笪光肥胖的半身,看他因焦急而略显笨拙的忙活——当人挺直甩拉下外裤时,宽肥粗脚边,那双破洞棉袜居然也随裤管给齐齐拽拉脱掉,露出大截浑白脚踝。
景象虽然荒诞滑稽,但却没能缓解她此时喉间的不安。
“你…你…在干什么?”娇弱质问从樱唇逸出,尾音还带了点细微慌颤。
男友没有立马回话,费劲摆脱长裤的束缚。
伫立在月下稀疏迷离的光线里,腿部线条粗俗辣眼。
肥指向自己胯部点戳,语气混合窘迫和尴尬解释道“我…我的布裤太碍事了,你看。”
听他这么讲,女友眸光被引诱投望过去。
即使这会儿因月光昏暗,看不太清,可那越常理尺寸和勃张力,依旧让此根拥有二十公分以上的粗壮肉棒,极具冲击力。
老二将薄薄内裤硬撑起个令人心惊的弧度,仿佛自带高热,让周遭空气都随之灼烫沸腾。
她像被烫到般飞快移开美眸,玉颊涌现羞赧绯红。
“我先警告你…咱…咱不能在天台这儿做那种事。”
近乎是躺地嗫嚅威胁笪光,向男友挑明自己的底线,悦耳媚音因慌乱而断续,“我…我虽然是有接受你,但…但…并不就同意,现在,便跟你做那…那种事…我…我…还没准备好!”
结巴吐露出来的文字都隐含满胆怯之意,柔弱素手严护长腿间的私密花穴,胴体更是紧实蜷缩呈敌视防御状态,好似要把自己整个给冰封霜冻起来。
眼见曹曳燕这副如临大敌且神情惶恐的模样,他怔愣了下,随即意识到女友是彻底把自己想岔掉。
某种哭笑不得和心疼的情绪涌到笪光识海里,当事人连忙摆手,丑脸放软焦躁的神情,语带安抚道“呃,曳燕,你误会我了。”
魔爪提溜那条脱下来的布裤,往前屈坐挪去几小步,动作谨慎认真,生怕惊扰吓坏她。
“我,我就和上次在浴室隔间里那样。”他俯身将难看丑颅贴近凑到女友玉耳边,呼气说话。
提及那个潮湿阴暗,充斥喘息与淫欲的色情场地,哑声低沉对她索求道“只用你的这对大长腿……插进肉棒蹭蹭泄,不会乱来的,曳燕。”
述说出想要用自己的修长玉腿来满足肉棒抽插,泄兽欲的肮脏色行,笪光字字吐露得龌龊且暧昧,宛如故意抖落鹅毛去戏谑搔痒曹曳燕心尖,远比直白的言语更具暗示性。
它顷刻间,就唤醒回女友美体深处某些记忆碎片——在狭窄空间内,衣物贴合自己嫩肤摩擦的窸窣,以及沉重热辣浊气喷洒进雪莹颈侧时,那双匀称的魅惑双腿被男友引导,强迫夹紧服侍寂寞的老二。
坚硬如铁的肉棒与蜜穴花径外的激烈揉擦,别样触感和随之传递进体内的滚烫热度,是让曹曳燕娇躯跟灵魂俱都软的颤栗。
彼此赤裸的半身,叫笪光有意正面压下紧箍贴合,两团蓬松洁净的傲人巨乳,给他胸膛赘肉挤压变形,粗指与柔荑交扣。
空气犹若凝固成实质黏稠琥珀,每次急促呼吸都变得艰难而沉重。
狭小暧昧空间里,只剩彼此交错的鼻息,仍在火热撕扯这片刻窒息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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