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非点点头,看着人身上的华服,道:“还是这个样子最好看。”
木存熙神色温柔:“殿下喜欢就好。”
两人一站一坐,谁都没有说话,等君非感觉好点後,起身道:“好了,不用了,我去沐浴。”
说着君非往里面的浴室走,木存熙跟着人,君非擡手止住了人:“等着。”
木存熙还真站住了,只不过拉住人的衣袖不语,不放人走。
君非转身看见人神情,笑笑,亲了亲人,温柔又坚定:“不行,放手。”
木存熙与人对视一会儿,终是妥协放开了人。
等两人都洗漱好後,木存熙伸手为人烘干了头发,而後拿来了梳子为人仔细梳理着。
君非感觉可以了,道:“要不要我给你梳理一下?”
木存熙把梳子放到了人手上,坐了下来:“多谢锦书。”
君非坐到人身後,直起了身子,这个高度恰好,边梳边道:“今个怎麽了?往日可不见这般?”
木存熙道:“今时可同往日?”
君非反问道:“有何不同?你依旧称我表字,我允,你依旧在我身边,我允,你我依旧只有彼此,往後亦是,我亦允,有何不同?!”
木存熙忍不住侧身把人一把搂进了怀里,头颈相错,抱得死紧:“嗯,没有不同。”
就算这人以後不想再互惠互利,就算这人以後视自己为眼中钉丶肉中刺,就算这人——心属他人,他也不会忘记此刻这人的承诺,而且……他不会让这人有一丝後悔的机会!
君非被勒得生疼,推了推人:“疼。”
木存熙瞬间松开了手劲,但还是圈住了人,君非喘过气下了床,木存熙下意识拽住了人,君非拍拍人手:“我去拿个东西,等我。”
等木存熙心里数到十五的时候,君非回来,拿着一根小盒子,很不起眼。
“给你的。”
木存熙接过,打开,拿了出来,是一块令牌,玉色环内嵌着幽蓝色的宝珠,一面上清晰可见的雕着一个枕字,另一面上是镌刻的章纹,这是君非的私人令牌,无论是谁,见人如见君。
“这是我特意让人赶工做出来的,只你一人的带枕字,天下绝无第二个,也方便佩戴,你看可好?”
木存熙仔细翻看了一下,蓦地笑出了声:“自是好的!”
君非看着人这样子,再想到刚才的事,有些好笑:“现在可满意了?”
木存熙小心地把令牌放回盒子,盖好:“满意!皇上的这份心意臣收下了!”说着按住了身边人的肩,分外亲昵。
君非抵住了靠近的头,往後仰了仰:“但——雁回,你要明白,有时候我是我,有时候皇上是皇上。”这人可以在自己这逾越,但不能在皇权处逾越!
虽然以後两人之间会有种种问题,甚至反目成仇,但是现在君非愿意相信这人,也不愿屡屡试探心思,步步鬼话。
他直接把话给人点明白了!要是人听话,两人自是好好的,要是人不听话,那……他想自己是不介意多费些心力。
等着人回答,但君非见人只是盯着自己看,也不说话,眉头拧了起来:“木存熙!说话!”
木存熙给了回应,点头,向人确认道:“我是我,胜亲王是胜亲王。”
君非知道人是明白了,满意了:“不错,我们可以——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堵住了唇舌,压在了榻上,两人的发丝交缠,暧昧至极!
“锦书,现在应该是我和你……”木存熙把笼住了,让人无一丝逃脱的可能。
君非退不得,强装镇定,上次自己很受罪,现在他不想,准备开口拒绝。
木存熙动作温柔了起来:“锦书,我学了一些知识,所以放心……”
君非动作一顿:“什麽知识?”
虽然知道理论指导与实践有差距性,但君非还是好奇这人学了什麽。
“不急,锦书一会儿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