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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瑶心定志(第1页)

宁不凡、文思月和公孙杏随着元瑶步入洞府,刹那间,浓郁的灵气扑面而来,宛如实质化的气流,直往鼻腔里钻。

宁不凡轻吸一口气,灵气中混杂着灵草的清苦与花香的甜润,在肺腑间流转,周身毛孔都似被这灵气滋养,透着丝丝舒畅。

文思月亦是微微睁大双眼,她本就对灵气感知敏锐,此刻身处这灵气浓郁之地,只觉浑身灵力都开始雀跃起来,像是干涸的田地迎来甘霖,有种迫不及待想要吸纳炼化的冲动。

公孙杏紧跟其后,脚步都有些踉跄,她修为尚浅,面对这般浓郁灵气,竟有些承受不住,脸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忙运转灵力,试图让自己镇定些。

洞府深处,瀑布自石壁垂落,“哗哗”的水流声在静谧的洞府内格外清晰。溅起的水珠带着丝丝凉意,沾在肌肤上,与周身炽热的灵力形成奇妙的反差。深溪旁,灵草灵花肆意生长,皆是修炼所需的珍贵辅材。

叶片上凝着未散的露水,在幽微的光线下闪烁着晶莹光芒,宛如镶嵌着的细碎宝石,每一株都散着独特的灵韵,引得修仙者们的目光频频停留。

三人跟着元瑶在洞府内走着,元瑶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宁不凡,眼尾带着灵动笑意,语气却有几分认真:“韩兄,这些年可真是名扬星海。世人皆传言,虚天殿第一秘宝虚天鼎,最终落在一名姓韩的结丹修士手中。”她目光在宁不凡身上稍作停留,带着几分试探追问,“观韩兄如今修为精进至斯,莫非是服用了那鼎中的补天丹所致?”

宁不凡指尖微顿,心里暗忖:补天丹确实服过,却不是从虚天鼎里获得,里面的早被蛮胡子夺走,而自己的机缘另有出处。他面上不动声色,只淡淡颔:“元道友所料不假,韩某确是得此机缘,才进阶神。”

“当真!?”元瑶眼睛倏地睁大,随即掩唇笑出声,眉眼弯成月牙,“诈韩兄一下都能中!是是是,韩兄说啥,元瑶都信。”语气里的羡慕毫不掩饰,眼神落在宁不凡身上,带着对强者机缘的向往。

身侧的文思月垂着眼睫,只用余光悄悄打量元瑶。见元瑶与韩前辈说话时毫无拘谨,连带着几分调侃都来得自然随意,她暗自思忖:这元前辈性情好生爽朗,竟敢这样与韩前辈说笑,看来二人此前的交情的确不浅。

公孙杏同样低垂着头,偶尔抬眼偷偷看元瑶和宁不凡,听到元瑶的话,心中也是一惊,下意识往文思月身边靠了靠,像是寻求一点安心。文思月感受到她的动作,微微侧身,用手臂轻轻碰了碰公孙杏,示意她镇定。

文思月念头刚落,便立刻收回目光,指尖轻轻拢了拢袖口,不敢再多看——毕竟是两位前辈相处,自己作为后辈,过多窥探总归失了分寸。公孙杏也有样学样,快收回目光,紧紧攥着裙摆,恨不得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文思月观察着元瑶与宁不凡的交流,元瑶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笑语,都被她默默收入眼底。元瑶的爽朗在修仙界并不多见,尤其是面对宁不凡这位强者,还能如此随意调侃,着实让文思月心生感慨。她深知,修仙者之间的交情,多是建立在实力与利益之上,像元瑶这般纯粹的态度,要么是对自身实力极为自信,要么就是与宁不凡有着极深的过往。而从宁不凡对元瑶的回应来看,虽言语间平淡,但文思月还是捕捉到了那一丝不易察觉的熟稔。

她在心底轻叹一声,作为晚辈,自己与宁不凡的关系,更多的是敬畏与追随。看着元瑶与宁不凡毫无隔阂的相处,文思月不禁有些羡慕。可她也清楚,自己的身份与立场,决定了她只能守好分寸。此刻,她能做的,便是站在宁不凡身后,默默支持,不逾矩,不僭越。

公孙杏紧紧跟在文思月身后,深紫色纱裙的裙摆随着她急促的脚步微微晃动。踏入洞府后,她的目光便死死地盯着文思月的后背,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瀑布的水流声在她耳中被无限放大,每一声都似在敲击她紧绷的神经。偶尔,她会用眼角余光快扫过洞口的草木灵气,那一闪而过的光芒,让她稍感安心,却也不敢过多停留。

她全程紧绷着心神,连大气都不敢出。洞府内奇异的光影在洞壁上摇曳,她都不敢随意打量,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冒犯了这陌生又充满灵力的空间。文思月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像是给她出的信号,她亦步亦趋,不敢有丝毫差池。

听到元瑶和宁不凡谈及补天丹这般重宝,公孙杏心中一紧,差点停下脚步,好在文思月及时的轻碰,才让她稳住身形。她低着头,脸颊因紧张和局促微微泛红,双手下意识地揪紧裙摆,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宁不凡听着元瑶爽朗的笑声,又瞥见文思月垂眸时眼底那点若有所思的光,再瞧了瞧一旁紧张得几乎将自己缩成一团的公孙杏,只觉太阳穴隐隐紧。他不禁回想起原着中韩立的经历,在结婴之前,韩立一心扑在生存与大道上,对墨凤舞的懵懂心动藏于复仇承诺之后,对紫灵的患难羁绊保持着道友分寸,连元瑶的慕强依附都只作寻常交集。等到修为渐高、确立道侣后,他才惊觉心底唯一的亏欠——当年两次救下文思月,却因一心向道拒绝其托付,将人安置荒岛便再未顾及,最终只能看着她另寻归宿。至于墨彩环的等待、陈巧倩的心意,他或怜惜或同情,却从未纳入情感羁绊;即便是与紫灵的短暂纠葛,也因彼此的选择坦然放手。韩立的仙途从非‘错失深情’,而是在大道优先的取舍中,留下了唯一一处对道义未尽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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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自己穿越来到这个世界,既然知晓这些遗憾的结局,自然暗下决心,定要将这些遗憾一一补全。只是真正着手去做,才深切体会到其中的艰难。要妥善回应每一位女子的心意,既不能辜负元瑶的爽朗亲近,又要安抚梅凝的患得患失,还要应对汪凝的精于算计,甚至远在天南的几位女子,每一份感情都不容轻慢。

可每当看到元瑶此刻毫无隔阂的笑意,想到日后能改写她们的命运,避免那些求而不得的悲剧,心中又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成就感。能亲手将别人求而不得的遗憾,改写为圆满的结局。这份复杂的情绪,在宁不凡心中交织缠绕,也为后续与诸多女子的相处埋下了伏笔。

四人踏着青石小径走进元瑶的洞府,绕过外间的炼丹角,便到了里侧用作休憩的石室。石室陈设极简,却收拾得一丝不苟。

公孙杏紧紧跟在文思月身后,深紫色纱裙的裙摆几乎贴上文思月的淡紫色纱裙,目光死死盯着前方人的后背,连眼角余光都不敢随意扫过那些规整的陈设。她全程紧绷着心神,只敢借着文思月的身影遮挡自己,生怕在这陌生的前辈洞府里失了分寸。

元瑶引着三人落座,转身便去了隔壁的储物间,声音隔着石门传过来:“韩兄、文姑娘、公孙姑娘稍等,我去取些灵茶来。”宁不凡指尖摩挲着石桌边缘,目光扫过那些规整的陈设,心里暗忖:果然还是原着里那副细致性子,连住处都打理得半点不含糊。公孙杏则在文思月身旁轻轻坐下,身子微微前倾,双手放在膝上,头垂得更低,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不多时,元瑶端着玉盘回来,盘中三只白瓷杯冒着轻烟,旁侧还摆着碟莹润的青纹果。她将玉盘轻放在石桌上,指尖拂过杯沿,笑着招呼:“灵茶用晨露泡了青心叶,三位尝尝这乱星海少见的清爽滋味。”

宁不凡待她落坐,才缓缓开口:“元道友,韩某今日想与你做一笔交易。”

元瑶正给文思月倾茶的手微顿,抬眼时眼底褪去寻常温婉,多了几分洞悉:“韩兄但说无妨,只要是元瑶手中有的,断无推辞之理。”公孙杏捧着元瑶递来的茶杯,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耳尖不自觉泛着薄红,目光落在杯中的茶叶上,不敢参与前辈间的对话,只默默听着。

“不知你先前所得那瓶万年灵乳,可还存余?韩某想……”话未说完,元瑶已探向腰间储物袋,一道白光闪过,一只泛着淡淡粉晕的玉瓶便稳稳落在宁不凡面前的石桌上。

“这瓶我一滴未动,韩兄拿去便是。”她指尖轻擦瓶身,语气淡得像拂过洞府的风,“再珍贵的灵乳,也抵不过韩兄数次出手相救的恩情。”

宁不凡捏起玉瓶,指腹触到残留的体温,神识探入时,见瓶中灵乳澄澈如月光,比原着记载的更显醇厚。他抬眼看向元瑶,眉梢微挑:“元道友这份赠礼,在下就却之不恭收下了。”

“韩兄以后直呼我元瑶便是。”元瑶打断他,手中茶盏倾出清浅茶汤,续满宁不凡的杯子。目光扫过对面,见文思月捧着茶杯端坐,耳尖泛着薄红,眼神却带着几分茫然落在两人之间;公孙杏则更是紧张,捧着茶杯的手微微颤,头垂得几乎要碰到杯沿,显然都没跟上这忽近忽远的对话节奏。她嘴角噙着丝浅淡笑意,转回头时语气更显熟络:“‘道友’二字总隔着层生分,倒不如直呼姓名来得自在。”

文思月听得这话,指尖悄悄攥紧杯沿——修仙界中“直呼姓名”已是极亲近的分寸,她更不敢随意开口,只垂着眼睫,将目光凝在杯中叶尖的浮沉上。

公孙杏更是慌乱,深紫色纱裙下的手指死死扣着杯壁,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不小心出声响,打扰到前辈们的交谈。

宁不凡谢过她递来的茶,浅啜一口,清苦过后回甘绵长。他放下杯子,话锋一转:“此前听闻元道友在那荒岛布了拘灵阵,韩某对法阵一道略感兴趣,不知可否也……”

话音未落,元瑶已从袖中摸出枚淡青色玉简,指尖一弹便送到他面前:“此玉简里除了拘灵阵,还记了几种青阳门的法阵,韩兄若用得上,便拿去。”她眼神亮了亮,带着点“早懂你心思”的通透,看得旁边的文思月悄悄蹙起眉;公孙杏更是茫然,捧着茶杯的手又紧了紧——这两人对话像打哑谜,她半分也没听懂,只能偷偷往文思月身边靠了靠,寻求一丝安全感。

宁不凡接过玉简,神识一扫便了然——里面赫然是《青阳阵法典籍》全本,从基础阵纹到高阶杀阵一应俱全。他心里暗笑:果然当年她在青阳门时,怕是把宗门宝贝都收了,这“连吃带拿”的性子倒半点不掺假。

他收起玉简,语气添了几分郑重:“元姑娘今日如此洒脱,莫不是有事相求?不妨直说,只要是韩某力所能及,无有不允。”

元瑶听闻这话,指尖攥着书架上的丹瓶顿了顿,转身时眼底已没了方才的通透,只剩几分沉郁。她走到石室中央,声音压得低了些:“韩兄,就不好奇那青阳门为何执意要追杀小女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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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不凡正垂眸扫着玉简里的拘灵阵详解,闻言头也未抬,语气平淡得像说寻常琐事:“无非是暗害少主、夺宝潜逃之类的由头,莫非其中还有别的隐情?”他心里门儿清——原着里青阳门那点龌龊事,早被他翻来覆去想过好几遍,哪会真不知情。

公孙杏听到“暗害少主”“夺宝潜逃”,吓得身子微微一缩,深紫色纱裙的裙摆轻轻晃动,眼神里满是惊惧,下意识往文思月身边又靠了靠。

元瑶猛地攥紧袖摆,指尖泛白,脸上闪过丝惊色,随即又覆上一层冷意。她扯了扯嘴角,声音里带着自嘲:“韩兄是否也觉得,元瑶是个恩将仇报、以色侍人的妖女淫……”

“咳咳!”宁不凡猛地抬头打断她,目光飞快扫过对面——文思月涨红了脸,捧着茶杯的手都在微颤;公孙杏更是不堪,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头垂得几乎要埋进胸口,显然没听过这般直白的话。他放缓语气,对着元瑶沉声道:“元姑娘切勿自轻自贱。我虽亲闻青阳门之事,也听过那少主的传闻——此人生性好色,卑鄙恶劣,惯用哄骗手段收女修为侍妾,实则当作修炼炉鼎肆意采补。前阵子还有传闻,说他从魁星岛骗来位娇小女子,骗婚后便将人沦为鼎炉,何其恶毒。”

这话像把钥匙,瞬间打开元瑶紧绷的情绪。她猛地转过身,背对着文思月与公孙杏,肩膀微微抖,眼角很快漫上水光,连声音都带了颤:“没错……就像韩兄说的那样。当年在魁星岛初遇后,我确实有过攀附强者、找个靠山的念头……如今说出来,倒让三位见笑了。”公孙杏听到“炉鼎”二字,吓得指尖一松,茶杯险些从手中滑落,幸好文思月及时用灵力帮她稳住,她才慌忙用双手抱紧茶杯,心脏“砰砰”跳得飞快。

宁不凡合上古简,指尖在简面上轻轻摩挲,语气比刚才更沉了几分:“韩某与元姑娘结识于微末,虽相识时日不长,但也看得出姑娘品性——你若真是不知廉耻之人,当初也不会为护同门,宁可与青阳门反目。”

这话刚落,元瑶的肩膀便剧烈抖了一下。她再也忍不住,抬手捂住嘴,压抑的呜咽声从指缝漏出,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湿痕。这些年藏在心底的委屈、不甘,还有被世人误解的苦涩,此刻终于没了遮掩——她从未想过,竟会有人在知晓那些传闻后,还肯这般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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