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衣,你在因为Reborn大哥生气吗?还是怎麽了?”
我看着他,不由地“啊?”了一声。
“你的样子好糟糕啊,就像是洋娃娃丢掉了一样。”
擡手之际我又想起和Reborn的约定,只能苦恼地呜鸣一声,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沮丧地低下了头。
史卡鲁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随後揉了揉我的脑袋。
“怎麽啦?”
“我也想抱,那就抱啊!”
史卡鲁也要哭了,“如果我抱你了,你能拉一下我吗?”
“呜呜,史卡鲁,对不起我真的不能抱你QAQ”
因为我真得想玩Reborn。
“呜呜,甚衣……”史卡鲁也很难受。
我俩莫名其妙的在街头上对着哭了一顿。
来往的西西里人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们,我们哭地不知天地为何物,眼泪哗啦啦的流,到最後都彼此吐槽了起来。
史卡鲁是因为被我搞得很难受,非要拽耳链才能舒服,我是因为这几天都没有得到贴贴,十分的憋屈。
听到我说出前因後果後,史卡鲁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空丶空虚?”
“很正常,和我一样。”史卡鲁笑着指了一下自己的唇钉,“就像我和你说得那样啊,因为没有人看见,所以就像要自己证明一下存在了。”
浮云麽,所以一直都是一个人。
我立马配合地拽了一下他的银链,史卡鲁泪眼汪汪地望着我。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甚衣。”
“我也想要!”
我说。
他听闻马上要擡手抱我,我摇了摇脑袋,用手指了一下他的唇钉。
史卡鲁犹豫不决地望着我,“你丶你也要打吗?”
我点了点头,手指比了个‘1’。
“你放心好了,我的术式已经恢复了。现在我不管是用术式还是反转术式,都能把伤口很快长好的。”
史卡鲁没想那麽多,当场就说了‘行!’
作为空虚二人组,我俩很快把甚尔和Reborn甩在了脑後。史卡鲁骑车带着我兜转到了一个街道上,带我进入到了一个古老的店面。
在和店主用意大利语交流後,史卡鲁扭头对我比了个ok。
“你要打什麽地方?”
“舌头!”
我吐了一下舌头,用手指着最前面的地方。
“???”
史卡鲁表情一下子惊恐起来。
“那个地方很痛的!”
他劝着我:“先从中断开始打吧,那里痛感低,就像打针一样,也更容易保养。”
“舌眼舌尖钉很漂亮,但是会哭的!”
看来史卡鲁这小子打过。
我问他:“你的呢?”
史卡鲁:“……16岁打的时候没坚持住,拽掉了。”
“没关系,”我自信满满地取下了发卡,握在了手里。为了做好准备,我开始暗暗回忆着反转术式是怎麽用的,“有发卡在,我可以!”
“接下来我会带着16岁的你一起完成这个任务的,史卡鲁!”
史卡鲁非常好哄,简直比Reborn好哄一万倍。他立马哭着伸手想和我抱在一起,在遭到我的拒绝後,又用脸颊蹭了蹭我的脸蛋。
“呜好感动啊甚衣,又想让你摸摸了。”
于是我一只手又使劲儿地按了一下他的唇钉。
我看着店长拿着工具走到我面前,忍不住颤抖地握住了史卡鲁的手。他一边给我找着话题聊天,一边和我说着自己喜欢被打这件事。
我很想回应他,问他真的吗?但是下一秒银质的打孔器具已经穿过了我的舌尖。
崩出来的血液和穿肉的刺痛,让我的眼泪马上飚了出来,肿胀和微麻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下一秒我就立马使用了反转术式跟上了这个伤口。
疼痛维持了两秒,我的伤口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