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断片了。]
汪慧心:[woc才起吗]
童之芙心虚地摸一摸脑袋:[吃过饭了]
汪慧心:[他不在?]
童之芙:[小狗摇头。jpg]
腾的一通语音来电,在确认景逸不在後打来。
汪慧心戏谑地笑着,听起来摆在台面上的全是好奇:“你是喝了多少啊?”
童之芙从她十分有限的记忆里搜刮:“真的只有一点点。”
汪慧心语调明显怀疑:“一点点,然後呢?”
“我只记得他说他先去洗澡,後面的。。。都记不太清了。”
汪慧心很无情的嘲笑声震耳欲聋:“哈哈哈哈哈哈。”
略感羞愧地捂一捂脑袋,童之芙语调里丧气的意味很浓:“可是现在要怎麽办啊?我都有点。。。不知道该怎麽面对他。”
“你真的要听我建议?”汪慧心不正经地笑,“要我说嘛,再睡一次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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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牵挂着童之芙的情况,景逸当天回家很早,算上他下午才出门,去凌云科技那边并没待几个小时。
回来时童之芙正在盥洗池洗小苹果,她今天胃口好的出奇,中午饭填饱肚子没多大一会儿好像就被消化个精光。
在她认知里景逸不该在这个点回来,一下子瞧见他还有点没准备好。
不尴不尬的状态有意无意地持续着,景逸今日貌似也不太在状态的模样。
谁都没率先开口,过了一会儿,景逸先问她:“有哪里不舒服吗?”
童之芙再迟钝也不难发觉,景逸对她的状态有点过分在意。
比如同样的问题中午问过一遍,晚上又再问她一遍。
“我没有不舒服”,童之芙奇怪道,“你干嘛总问我这个?”
可是,昨晚的痕迹明明是伤到她的证明。
只是景逸还没来得及诚实地和盘托出,童之芙的问题更快一步抵达:“难道。。。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童之芙猜测,或许是这样,景逸才会将心比心地以为,她也同样有些许不适在。
这话问完,童之芙听见很明晃晃的一声哂笑。
“童米米”,景逸饶有兴致地瞧她,“你是不是不知道——”
“男人做这种事怎麽可能不舒服”,他慢悠悠地笑,“爽还来不及。”
“……”
沪市的降温潮仿佛随他们的返程一道席卷了南方,窗外如同凝结一层薄薄的冷雾,温馨的室内光为城市的调色盘增加了暖色调。
暮色四合,夕阳的馀晖冷却,残阳形成的火烧云痕迹正在一点点变淡。
六点多钟,气温已经在昼夜交替中下降的临界点。
别扭地往沙发上瞧一眼,童之芙假装若无其事地提:“最近降温,家里没有厚被子,沙发上可能有点冷。”
怀着羞涩扭扭捏捏地说了半天,最终还是咬着牙将真实心意摊开:“你要想去卧室睡的话。。。也可以。”
平静的呼吸随着她的话蓦地被撕扯,在空气中形成不平静的气旋。
景逸微微一愣,半晌,他轻笑着点头:“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