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稀松平淡,举起枪瞄准梅天理为的五个日伪特务。
呯呯呯。
几乎是一枪一条人命,五个人皆是眉心中弹,一命归西。
五个特务死不瞑目,旁边站着的陈三愿亦是瞪大眼睛,吓傻了似的喃喃自语:“咱谋财就谋财,不至于害命吧……”
瞥见那五具脑浆迸裂的尸体,沈楠心里亦是不舒坦,和明丞浮现一样的想法——杀人的感觉令人反胃。
然而,他转向陈三愿,神情阴恻恻地说:“他特务处的那帮人明知道这儿是我的买卖,温爷当靠山,福子在护航,他们还敢打我的主意。我手段不狠点儿,下回子弹就不是打在船上,就是咱脑门儿上了。”
说着,沈楠指了指陈三愿的眉心示意,吓得陈三愿那双碧眸微缩,惊恐地瞪着沈楠,仿佛在看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霸,而不是平时和他喝酒听戏侃大山的生意搭档。
叫来几个口风紧的伙计把五具尸体投进大运河里了事,沈楠末了留下一句话说:
“今儿个是阴历八月十六,替我记着这一天,明年的今天给他们烧点儿纸。”
陈三愿一下子软倒在地上,意识到地上都是血,又见鬼似的跳了起来。
沈楠了解陈三愿此人心软贪财,见风使舵,胆小怕死。
最近为了拔高药品价格,陈三愿没少跟沈楠叫板儿。
而如今有乙字号-保险柜的金子和观看他连杀五人的前车之鉴,陈三愿至少会安稳一段时日,不敢和沈楠闹掰,从而也不敢有把断了运输药品的渠道,另投向日本贸易商的心思。
看着陈三愿已经被自己唬住了,沈楠见好就收。他转头出了船舱,远远瞥见许憨勇带着两个人前来。
“沈二爷,”许憨勇看着沈楠脸色有些阴沉,顿了顿就说,“现在城里乱成一锅粥了,我和福哥在巡街正好遇见一帮军统特务在搞暗杀行动,还有银行被人劫了……所以怕您这儿出岔子,福哥让我过来帮您一把。”
沈楠眉头重重一挑,直接忽略掉劫银行的消息,问道:“谁暗杀谁?”
“军统的暗杀特务处的白可久呀!”许憨勇答道,“他在茅房里被人用钢笔戳脖子了……”
明丞住院时曾说过,他的钢笔墨囊是灌了毒的。沈楠心中一沉,蓦然转头就往城里奔,找明丞汇合去。
明丞未曾和沈楠提起过,他打算暗杀白可久!
半个多小时前,在西城居酒屋里。
白可久正殷勤地为松间真二倒着酒,献媚地说些抓捕共谍的经验之谈。
松间真二是个暴躁心急的脾气,听不惯白可久唠唠叨叨的,随手一拍桌子,酒水洒了白可久一身,让他滚个安生的地儿。
白可久自讨没趣,笑着告退。
正好有个小组探员传信说,码头上有可疑人物悄悄运货。
白可久忌惮是温徇财的地盘,让探查小组先等着,等他去了再动手。
然后,他去到洗手间想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随即明丞尾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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