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一定不想听。
“不!不对。”
“嗯?”
陆竹峤坚定摇头,“随家主把家主令给她了,她现在是名副其实的随家家主。”
“好,随家家主。”
“也不对。”
楚时泽疑惑,“那是什麽?”
“妹妹啊。你不懂娘子之间的羁绊,我第一次看见她就觉得她好玩极了,要是拿回来当妹妹就好了。再後来她又认识阿婉他们,我总想着她要是二郎结亲也算是妹妹,可惜了她与二郎无缘。但我就是有一种感觉,她命中注定合该是我妹妹。”
“不过呢也不耽搁,我现在也拿她当妹妹。范郎君可是妹夫,你不要瞎想,我和你最好了。”
楚时泽微笑,“好,我也心悦公主。”
他们青梅竹马,年少朝阳靓丽夺目,长安不少郎君钦慕,她总是多情大爱,今个喜欢这个,明个喜欢那个。
他只是她喜欢的其中之一,长安城中不少人夸赞其有先帝风范。
先帝风范?呵,多情大爱也是好东西了。
年少荒唐不知错,他不怪朝阳,都是一群没皮没脸的东西缠着她,只好由他出手解决掉了。
可他年纪渐长,容貌不比从前,山海书院年轻貌美的小郎君多的很,什麽崔十几郎,什麽杨家的小郎君,他着实不放心。
对比楚时泽的不放心,范令璋飘飘欲仙到达极点,抱着信纸呵呵傻笑。
“郎君?郎君?郎君!”
阿福叫了半天了,他实在看不下去,上手去抽走信纸。
“郎君您够了啊,两行字而已你都看了一炷香的时间了。”
“你不懂。”
阿福:“我是不懂,但您现在不应该和小随寮主待在一块吗?”
“呀,我忘了。”
范令璋这才想起来自己出门是去和随楚客有正事相商的。
寒风中瑟瑟发抖的随楚客:“……”
阿秋,该死的范子瑢!
郎宁:“寮主,要不我们先走吧?”
“不!我倒要看看他能迟到多长时间!”
寒风袭来,他忍不住低头。
另一边随知许跟着司马谙参加登基大典暨封後大典。
不知道磕了多少个头,两人终于可以暂时离场。
若兰立马挡住了戏玉绍派给“戏玉珍”的宫女,“欸,你们这可不能进,这是我们公主的地方。”
“奴婢是奉戏大人的命令来的。”
“公主是君,他是臣,戏大人是想僭越不成?”
“奴婢不敢。”
若兰耍了威风,骄矜地点点头,“不错,守着吧。”
屋内司马谙拉住随知许的手,“姐姐真的要去找和邈?”
“一报还一报,他当初害我跳入瀑布,险些伤我性命。我必须讨回来。”
“姐姐何时用自己的身份回来?这些事情明明只要和父王,父皇说一句就好了啊。”
随知许将手放在司马谙的头顶,“自己报仇才好,我很快就回来。”
“那你小心点,你身子最重要,药给你熬着呢,你回来就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