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的药,随知许一点也不想喝,司马谙见她眼神躲避,厉声道,“姐姐必须喝,否则你就不要去了。”
“我喝,我喝。”
这些药材可是她好不容易找的呢,她有大用处。
戏玉绍的侍女被若兰扣着,不准进也不准走,只能硬生生等着,好歹屋里没传出来喊声,否则她们怎麽给戏玉绍交差,她们全副身家可都在戏玉绍手上。
一刻钟,两刻钟……
侍女忍不下去,“公主和娘子怎麽还在里面?”
“管你什麽事?”
两个侍女对视一眼,一个死死扑向若兰和宫女,另一个撒腿就跑。
她动作太快,躲过了宫女太监,竟然直直让她冲出去了。
若兰:“放肆!登基大典竟该闹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是吧?”
“出什麽事了?吵吵嚷嚷的。”司马谙打开门,看见如此场景,不由皱眉,“你们在做什麽?还不松开!”
若兰整了整衣裳,“公主,不知道戏家的事侍女发什麽疯,一个拉着奴婢和若琪姐姐不让走,一个跑了。”
“跑了?”司马谙暗道不好,“闹什麽闹!还不赶紧找回来!坏了大事,本宫要你们好看!”
戏玉绍作为朝臣自然在前面朝拜,侍女要去并不容易,身後还有司马谙派的人层层追捕,她东躲西藏,躲在御花园的假山後面。
司马谙在屋里来回踱步,焦急如焚,绝不能让父皇或者戏玉绍知道,否则会坏了姐姐的事的。
姐姐再三叮嘱过,一定要看好戏玉绍的人。
“为什麽一开始姐姐要找他要人?”
“我不要,他也会在暗地里安插人手,与其他来,不如放在自己眼皮底下,这样主动权则在我手中。”
司马谙回想起随知许的话,暗骂他们一群废物,两个侍女都看不住。
看见若兰回来了,司马谙上前问,“怎麽样?”
“奴婢派人守住宫道,她就算到了也见不到戏大人。奴婢会继续搜查她的下落。”
司马谙点点头,“赶紧找到人,另一个严加看守,万万不可让她们知道姐姐不在,听见了吗?”
“奴婢遵命。”
司马谙坐在殿中一直等到晚间,听见门外有动静本想上前,却猛然听见顾清漪的声音。
她脸色一变,怎麽是老师?
天色渐晚,屋内光线暗淡,司马谙忍不住缠绕手指,心脏在寂静的宫殿中扑通扑通乱跳。
怎麽办?怎麽办?
就说是她欺负戏玉珍吧,反正在老师眼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可是老师万一要见戏玉珍,她要说什麽?
司马谙心慌得厉害,她咬牙苦想,大脑一片空白。
“扣扣。”窗户发出轻响。
随知许:“谙娘。”
姐姐!
司马谙连忙打开窗户,喜极而泣,“姐姐你可算回来了,老师要来了。”
“没事,我有对策。”
“姐姐。”司马谙抓住随知许的衣袖,指了指她胳膊上的血。
“没事,不是我的。”随知许迅速脱去衣服并藏好,凑在她耳边小声说话。
门外
“阿灵,我知道是你,开门。”
“顾娘子,这里好像没有您要找的人。”若兰硬着头皮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