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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药方藏毒露杀机慧眼识凶破阴谋(第1页)

“这方子有致命问题。”陈墨的指尖重重按在“轻粉”二字上,墨痕被按得微微皱,“按这个剂量水煮服用,不出两小时就会引急性汞中毒。”

他盯着窗外的女人,余光瞥见对方攥着布兜的手指骤然收紧,指节泛白得像要嵌进布料里。这种反应绝非普通患者家属该有的慌乱——刚才提及婆婆头晕时的焦急尚可伪装,此刻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惧却藏不住。陈墨心里已然有了数:要么是方子的“邻居”故意改了剂量,要么就是眼前这女人压根在撒谎。

“中毒?你别吓唬人!”女人猛地提高声调,唾沫星子溅在玻璃窗上,“我邻居上礼拜才吃了见效,你们医院就是想讹钱,故意说方子有问题!”

“这位同志说话要讲良心!”丁秋楠一把抢过陈墨手里的戥子,往柜台上“啪”地一放,象牙秤杆弹得直颤,“陈大夫是中医科最年轻的主治大夫,上个月还治好过军区老长的顽疾,轮得到你在这质疑医术?前边二十多个人抓药都顺顺利利,就你这方子藏猫腻,还好意思倒打一耙!”

她这通连珠炮似的反驳,把排队剩下的几个患者都惊动了。排在队尾的纺织厂女工探着头:“就是啊,陈大夫刚才还帮我纠正了药方里的错别字,心细着呢。”

女人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跺着脚喊道:“你们合起伙来欺负人!我要去卫生局告你们!”说着就要伸手抢陈墨手里的药方。

陈墨侧身避开,指尖依旧按住药方不放。他忽然想起上一世见过的类似案例:有媳妇为夺家产,用过量轻粉毒杀瘫痪的婆婆,事后谎称是偏方误用。眼前这女人的反应,简直和当年那个凶手如出一辙——被戳穿后第一反应不是担忧病人,而是急于撇清甚至威胁。

“杨主任,麻烦去叫保卫科的同志过来。”陈墨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怀疑这是蓄意谋害。”

“什么?”杨主任手里的药方“哗啦”散了一地,他慌忙蹲下去捡,手指却抖得半天捏不住纸片,“陈大夫,这话可不能乱讲啊,要是弄错了……”

“错不了。”陈墨弯腰帮他捡药方,趁机压低声音,“正常家属听见会死人,第一反应是问补救办法,她却一门心思要抓药、要告状,这不合常理。”

“不给抓药就还我方子!”女人见杨主任要走,突然扑到窗口,指甲刮得玻璃“吱吱”响,“你们扣着方子是想销毁证据吗?我要找你们院长评理去!”

陈墨没理会她的叫嚣,只是朝杨主任递了个眼神。老主任迟疑着点点头,转身快步走出药房。刚过转角,就听见身后传来玻璃震动的巨响——那女人竟用拳头砸起了窗台。

丁秋楠气得脸都红了,撸起袖子就要出去理论,被陈墨一把拉住。“别冲动。”他往窗外努努嘴,“你看她脚底下,一直朝着大门方向挪呢。”

果然,女人砸了几下窗户后,视线频频瞟向门诊大厅的出口,脚底下踩着碎步一点点往外挪。等杨主任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她突然往后一退,竟把身后排队的大爷撞得一个趔趄,转身就往大厅跑。

“想跑?”丁秋楠急得要追,陈墨却按住她的肩膀,指了指门口。只见杨主任带着两个穿藏青色制服的保卫科干事正往这边走,臂章上的“保卫”二字格外醒目。为的干事手里还拎着根橡胶棍,是医院特意给保卫科配备的。

女人刚冲到大厅中央,就被保卫科干事拦住了去路。“同志,跟我们去办公室一趟。”干事的声音洪亮,引得候诊的人群纷纷侧目。

谁料女人突然“噗通”一声瘫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医院草菅人命啊!不给抓药还打人!我婆婆快不行了,你们这是要逼死我们全家啊!”她一边哭一边往地上打滚,蓝色工装裤沾满了灰尘,头也散成了鸡窝。

两个男干事顿时僵在原地。o年代的医院保卫科大多处理医患纠纷,碰到撒泼打滚的女同志,打也不是拉也不是,只能尴尬地站着劝。围观的人群渐渐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有人已经开始指责干事欺负妇女。

“大家让让,这事儿有蹊跷!”杨主任挤开人群,高声说道,“这位同志的药方里有十倍剂量的毒药,陈大夫不给抓药是救她婆婆的命,她倒好,转头就想跑!”

这话像颗石子投进水里,围观群众瞬间安静下来。刚才帮腔的纺织厂女工突然喊道:“我作证!陈大夫刚才说那药吃了会肾坏死!”

女人的哭声戛然而止,趁着众人愣神的间隙,突然爬起来要往门外冲。但这次没等保卫科动手,几个穿护士服的姑娘已经从人群里挤出来,三两下就把她按住了——正是刚才在药房帮忙抓药的护士,她们早就看这女人不顺眼了。

“捆起来!”保卫科干事掏出麻绳,麻利地将女人的双手反绑在身后。麻绳摩擦着布料出“簌簌”声,女人突然开始破口大骂,污言秽语像脏水一样泼出来,连丁秋楠都听得红了脸,赶紧转过身去整理药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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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却越听越坚定了判断。真正无辜的人此刻该是惊慌失措,而不是如此气急败坏地咒骂——她的愤怒,更像是阴谋败露后的狗急跳墙。他和丁秋楠对视一眼,默契地加快了抓药度,把剩下的三副药包好递出去,轻声叮嘱道:“回去按说明书煎,别擅自加量。”

门诊大厅的喧闹声越来越大,连挂号处的护士都跑过来围观。杨主任站在人群里维持秩序,额头上的汗珠比刚才抓药时还多。没过十分钟,一阵“突突突”的摩托车声由远及近,两辆偏三斗摩托车停在了医院门口,车斗上印着“公安”字样的白底黑字格外醒目。

带头的民警刚进大厅,保卫科干事就迎了上去,把情况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民警皱着眉听完,目光扫过地上哭闹的女人,又转向药房方向:“带我们去见那位现问题的大夫。”

杨主任连忙领着民警往药房走,刚到门口就撞见了匆匆赶来的杨院长。老院长穿着笔挺的白大褂,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滑到了鼻尖:“怎么回事?上班时间闹这么大动静。”

“院长,是陈大夫现有人想用毒药方害人。”杨主任连忙解释。

杨院长的目光落在陈墨身上,突然笑了:“你小子倒是会找地方‘办公’,诊室不去蹲药房。”这话里的调侃意味,让紧张的气氛松快了些。

民警趁机走上前:“陈大夫您好,我是东华门派出所的,想向您了解下情况。”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个棕色笔记本,拔开钢笔帽,“您为什么断定她是蓄意谋害?”

陈墨把那张药方递过去,指尖点在“轻粉”的剂量处:“正常内服轻粉不能过一分,这方子开了二钱,足足十倍。而且轻粉遇热会析出汞离子,水煮服用相当于直接灌毒药。”他顿了顿,补充道,“最关键的是她的反应——我告知风险后,她既不问解毒方法,也不担心婆婆安危,反而急于抢药、威胁我们,见保卫科来了转身就跑。”

民警低头记录着,笔尖在纸上划得沙沙响:“如果是您拿到有问题的方子,会怎么做?”

“立刻找开方人核实,或者换家医院咨询,绝不可能逼着药房抓药。”陈墨的回答斩钉截铁。

旁边的丁秋楠突然插话:“她刚才还说婆婆昨天就头晕,说不定已经偷偷喂过一次药了!”

这话让民警的笔猛地一顿。他抬头看向陈墨,见对方点头确认,立刻合上笔记本:“情况我基本了解了。杨主任,麻烦您派个人带我们去她家里看看那位老太太,万一真服了药,得赶紧送医。”

杨院长当即安排:“让急诊科的小王跟着去,带上解毒剂和急救设备。”

民警临走前特意握了握陈墨的手:“多亏您心细,不然真要出人命了。这种蓄意投毒案,咱们得尽快立案调查。”

等人都走远了,药房里终于恢复了清静。杨院长端起丁秋楠倒的凉茶喝了一口,瞥着陈墨笑道:“你这溜班溜得倒是及时,不然药房今天就得出大事。”

“院长,这事真不怪陈大夫。”杨主任赶紧打圆场,“小张和老李突然请假,秋楠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陈大夫是特意过来帮忙的。”

“我知道。”杨院长放下搪瓷杯,镜片后的目光带着赞许,“上次陈国栋主任还跟我夸,说小陈不仅医术好,心思还缜密。这次看来,果然没说错。”他拍了拍陈墨的肩膀,“好好准备医学会的言,别让我失望。”

送走杨院长和杨主任,丁秋楠才长长舒了口气,瘫坐在椅子上:“刚才吓死我了,她撒泼的时候我还以为要吃不了兜着走呢。”她拿起桌上的戥子,轻轻摩挲着象牙秤杆,“那方子真能死人吗?”

“急性汞中毒的死亡率很高。”陈墨靠在药柜上,指尖还残留着药粉的微凉,“轻粉的汞离子会直接破坏肾脏和神经系统,要是老太太已经吃了药,现在恐怕已经开始恶心呕吐了。”他想起刚才女人提到“婆婆”时的冷漠,心里泛起一阵寒意,“她说是给婆婆抓药,说不定就是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害人。”

丁秋楠捂住嘴,眼里满是震惊:“到底有多大仇啊,要下这么狠的手?”

“谁知道呢。”陈墨拿起挂在墙上的白大褂,抖了抖上面的药末,“说不定是为了家产,也可能是长期受气积怨。等公安调查完就清楚了。”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十二点十分了,“快下班了,建军和琴琴姐估计已经在往家走了,咱们也赶紧收拾下。”

丁秋楠应着声,开始清点药柜里的药材。阳光透过窗棂斜照进来,在“白术”“茯苓”的药名标签上投下长长的影子。陈墨叠好白大褂,目光落在抽屉里那张危险的药方上——纸页边缘被指尖按出的褶皱,像一道狰狞的伤疤。

他忽然想起梁明远送来的那份邀请函,烫金的字迹仿佛还在眼前。原本只想藏拙低调,却接连卷入学术争议和投毒疑云。陈墨轻轻叹了口气,或许重生者的命运,本就注定无法真正平静。

锁好药房的铜锁时,门诊大厅已经恢复了秩序,只留下地面上几点未擦干净的泥渍,像是这场风波留下的最后痕迹。丁秋楠挽着他的胳膊,脚步轻快地往门口走:“晚上吃酱肉蒸饭,建华说要带车队的朋友来,咱们得赶紧回去备菜。”

陈墨“嗯”了一声,目光却不自觉地望向公安离去的方向。远处的天空飘着几朵白云,看似平静无波,可他知道,那场关于毒药与人心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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