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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毒案余音牵旧事故交致谢暖初心(第1页)

下午两点的阳光斜斜照进中医科药房,丁秋楠正用纱布细细擦拭药柜玻璃上的指印,上周被女人砸出的细微划痕还隐约可见。陈墨拎着搪瓷饭盒走进来,刚换下的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中医杂志》,油墨味混着当归的药香在空气里散开。

“杨主任说那女的一早就被公安拉走了,听说还闹着要见你对质呢。”丁秋楠直起身,指尖在划痕处轻轻摩挲,“就是不知道她到底为啥要害人。”

陈墨把饭盒放在柜台上,里面是陈琴早上送来的糖三角,还带着温热的麦香:“公安那边没细说,估计得查一阵子。”他拿起戥子校准砝码,象牙秤杆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先抓药吧,下午还有三个复诊病人。”

药房里的铜铃时不时叮当作响,排队的患者大多还在议论上周的投毒风波,连挂号处的张大姐都特意绕过来问了两回。陈墨一边给患者讲解煎药火候,一边留意着窗外——门诊楼前的梧桐叶落了满地,几个穿蓝布工装的清洁工正用竹扫帚清扫,一切都已恢复往日的平静,仿佛那场惊心动魄的对峙从未生过。

这场平静一直持续到一周后。那天陈墨刚查完房回到诊室,保卫科的刘干事就掀着门帘走了进来。他穿着藏青色制服,帽檐上的五角星被阳光晒得亮,手里还攥着个牛皮纸文件夹。

“陈大夫,上周那案子有眉目了,特意来跟你说声。”刘干事拉过椅子坐下,从文件夹里抽出张询问笔录复印件,“这女的刚开始嘴硬得很,一口咬定方子是邻居给的,说自己啥都不懂。”

陈墨给搪瓷杯续上热水,氤氲的水汽模糊了杯壁上“为人民服务”的红字:“她倒是会找借口,轻粉的剂量差了十倍,就算不懂医也该察觉不对。”

“可不是嘛。”刘干事喝了口热水,喉结上下滚动,“民警问她为啥见了保卫科就跑,她立马哑巴了。后来派出所的同志去她老家走访,才挖出底细——她爹以前是走方郎中,虽然没传她真本事,但耳濡目染也知道些药性,轻粉有毒这事她门儿清。”

陈墨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他想起上一世处理过的类似病例:有农妇用过量砒霜毒杀家暴丈夫,最后也是以“不懂药性”为由狡辩。人心的复杂,从来都比药方更难捉摸。

“她不光想害婆婆,连自己男人都想一起除掉。”刘干事的声音压得更低,“她婆婆瘫痪五年了,脾气坏得很,天天骂她伺候得不周,儿子回来就告状。她男人也是个混不吝的,不分青红皂白就打她,上个月还把她肋骨打断了一根。”

窗外的风突然刮起来,卷起诊室门口的废纸,在地上打了个旋。陈墨望着远处的住院楼,楼顶上的红十字在风中微微晃动:“就因为这个?她不会找妇联或者街道办反映吗?陈琴就在街道办,肯定能帮上忙。”

“找过啊,去年就去过两回。”刘干事叹了口气,把复印件塞回文件夹,“可她男人跟街道办的老李是酒友,每次都说是夫妻间的小打小闹,妇联的同志去调解,还被她婆婆泼了一身脏水。这日子实在熬不下去了,才想出这么个绝户计。”

陈墨沉默了。他能想象出那个女人在无数个深夜里的绝望——一边是瘫痪婆婆的辱骂,一边是丈夫的拳脚,求助无门的滋味,比任何毒药都更磨人。

“民警在她家床底下搜出三包药,都是从不同药房抓的。”刘干事继续说道,“她怕一家药房抓多了引人怀疑,特意绕着北京城转了半圈,前四家都没细看就给她抓了,偏偏到你这儿栽了。”

“要是真让她得手了,两条人命就没了。”陈墨端起茶杯,热水已经凉透了,“这案子能判几年?”

“不好说,蓄意投毒未遂,又是因家暴引的,估计得判个年。”刘干事站起身,帽檐蹭到了门楣,“不过也算解脱了,进去之后肯定能离婚,再也不用受那罪了。”

送走刘干事,陈墨还愣在原地。桌上的《中医杂志》翻到“情志致病”那一页,墨迹被阳光晒得有些褪色。他忽然想起那个女人撒泼时的眼神,绝望里藏着狠戾,像被逼到墙角的困兽。如果当时她的反应再平静些,自己会不会真的没察觉异常?说不定就按常规流程改了剂量,那现在……

“陈大夫,下一个病人在外面等半天了。”门口传来王护士的声音,她手里端着治疗盘,针头在托盘里反光。

陈墨回过神,见王护士总往自己这边瞟,便笑着问:“王姐,有事儿?”

“也没啥大事。”王护士把治疗盘放在桌上,压低声音,“刚才听刘干事说了那案子,突然觉得你虽然把她送进监狱,其实是救了她。要是真杀了人,这辈子就彻底毁了。”

陈墨拿起听诊器,冰凉的金属贴在掌心:“是救是害,谁也说不准。她在里面要蹲几年,出来后日子照样难。”

王护士叹了口气,端着治疗盘走了。诊室里又恢复了安静,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滴答”地走着,像是在倒数着某些未可知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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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丁秋楠正在厨房炖萝卜汤,砂锅里咕嘟咕嘟冒着热气,混着肉香飘满了整个小院。丁建华蹲在院子里修自行车,链条油蹭得满手乌黑,见陈墨回来,连忙直起身:“哥,明天车队要去拉钢材,我可能得晚点回来。”

“注意安全。”陈墨应着,走进厨房从后面抱住丁秋楠的腰。她刚切完萝卜,手上还带着凉意,腰间的围裙沾了点面粉。

“别闹,汤要溢出来了。”丁秋楠拍开他的手,用勺子搅了搅锅里的萝卜,“今天那案子有结果了?刘干事下午来药房说了一嘴,我没听清。”

陈墨靠在门框上,把案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丁秋楠听完,手里的勺子“当啷”一声碰到了砂锅壁,她转过身,小脸绷得紧紧的,突然凑过来咬住陈墨的胳膊:“你要是敢像她男人那样对我,我就咬死你!”

“哎哟,这哪儿跟哪儿啊。”陈墨哭笑不得地把她拉开,胳膊上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咱俩结婚三年,我碰过你一根手指头吗?”

“咋没有?昨晚还把我打得啪啪响。”丁秋楠皱着鼻子,眼里却藏着笑意。

陈墨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脸瞬间红了。他看着眼前的媳妇,明明结婚前还是个连牵手都会脸红的姑娘,这才跟院里的大姨大妈们混了半年,荤段子倒是一套一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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