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唔!”
他张开嘴,咬住了她。
不是浅尝辄止的触碰,也不是温柔的亲昵,而是实实在在地,带着一点狠意地咬了她!
带着压抑太久的情绪在这一刻炸裂开来。
桑黎的呼吸乱了,睫毛颤抖,微张着唇,难以呼吸。
她能感受到他牙齿落下的那一刻,那种微妙的钝痛,脊椎发麻。
她没躲,没喊,只是闭上眼睛,手指缓缓抓紧了他的衣角。
这不会是报应吧?
大约一分钟过後。
“桑黎……”
白珩的声音清晰了一些。
“在。”
“桑黎。”
“我在呢。”
桑黎觉得自己的回答像个AI人工助手。
“没事,”白珩似乎是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麽了,但一点都没有羞涩,反而说道,“再抱抱你。”
“啊?”
白珩双臂紧紧环住桑黎,胸膛贴着她的胸膛,几乎让呼吸交织。
她不敢动。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害怕得几乎要崩溃,却又用力抓紧她,生怕一松手,所有安全感都会瞬间消散。
桑黎从未真正感受过他对自己的这种渴求,这就是……自己的能力吗?
她抚摸着他的额头,手指传递着温度和安慰。
似乎拥有瞬间点开迷雾的能力,被恐惧裹挟的情绪倏然消散。
只不过他的呼吸仍然贴在她的锁骨和脖颈上,不稳,不停,像是找不到出口。
腻腻呼呼的。
白珩的意识逐渐回笼。
“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桑黎说。
过了许久,白珩才放开她。
两人重新坐了起来。
两人身上都湿透了。
但因为白珩穿的是白色衣服,所以他看起来更像是制服诱惑。
桑黎不得不觉得,白珩确实人如其名,如美玉。
白珩咳嗽两声。
桑黎忐忑问:“幸好没呛水,你怎麽了?”
白珩:“出什麽事了?”
桑黎简答描述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一切,然後抹了抹嘴。
她没有见到异常体,没有安珀,没有池渡。
如果有的话,安珀应该会直接出现吧。
毕竟安珀才是真正像动物,完全不能同人类的逻辑去思考。但,没有出现,她也不知道为什麽。下次间面的时候,一定问清楚。
白珩听闻她的话,摸了摸脖颈,咬的不深,几乎没怎麽出血。
心里有一种怪异的满足感。
好像是,终于达成了什麽事。
但这牙齿也算锋利。
桑黎不好意思笑笑:“不好意思啊,未经允许,您就把第一次献给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