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越说越低,脸颊浮起红晕,充满了羞耻和异样的回味,仿佛真的在回忆着父亲的阴茎的狰狞性状。
我能感觉到,虞盈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来了。
她刚刚产生强烈好感的、充满魅力的女人小莺,在与她互相爱抚之后,吐露着对另一个男人的强悍性能力的复杂眷恋…这种心理冲击,对于虞盈这样一位情感空虚、正在探索自我欲望边界的女性来说,是极具诱惑力和挑逗性的。
虞盈没有说话。但不难想象,她此刻的眼神,一定充满了震惊、好奇、嫉妒,以及一种被点燃的、想要探究和比较的欲望。
“……是吗?他……有多厉害?”过了许久,虞盈才缓缓问。
筱月睫毛低垂,脸颊绯红,贝齿轻轻咬着下唇,仿佛在挣扎着是否要将最私密的记忆袒露给另一个女人。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终于开口,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隐秘的兴奋,“那种事…怎么形容…”
“实话实说就好。”虞盈靠着筱月的身躯,也带着些许兴奋,“告诉我,他…哪里不一样?”
“他很粗鲁…不像虞老师你这么温柔…总是很急,力气很大…”她低声说着。
“怎么个力气大法?”虞盈紧追不舍,她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蛊惑的味道。
“就是…就是…”筱月似乎在回忆着让她既痛苦又沉迷的片段,“他把我摁在沙上,我根本动不了…他粗糙的大手像是会魔法,总是可以轻松找到我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揉捏着…戳弄着…”
衣帽间里,我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筱月在描述的正是她和父亲之间曾经真实生过的。
“还有呢?”虞盈追问着,阴影晃动,她的手再次抚上了筱月的胸脯和腿间,但这次不再是挑逗,而是带着一种求证般的急切抚弄,“只是这样?”
“不…不止…”筱月的声音变得更加飘忽,仿佛沉入了春梦的漩涡,“是他…那里,太…太吓人了…”
“哪里?”虞盈的声音几乎贴在了门板上。
“就是男人…那里…”筱月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充满了羞耻,“我从来没见过那么…那么狰狞的东西,又粗又长,青筋虬结像像烧红的烙铁……看着就怕…”
我的脸颊瞬间烧灼起来。
筱月怎么能怎么能对另一个女人如此详细地描述父亲的阴茎!
尽管知道这是任务所需,是为了勾起虞盈的好奇和欲望,但亲耳听到,依旧让我感到巨大的羞辱和一种扭曲的刺痛。
虞盈的呼吸明显粗了几分,沉默了几秒,她才再次开口,“然后呢?他…他就用那个…肏你?”
“嗯…”筱月出一声带着泣音的鼻音,仿佛回忆那个瞬间依旧让她恐惧又战栗,“好疼…一开始都像要撕开一样,我让他轻点…慢点…但他从来不听,说我的下面水很多,是喜欢他那里的意思…说着反而…更用力…像头野兽…”
“…真的吗?”虞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探寻,“…那么疼,你还会想他的那里?”
筱月用带着自我厌恶的语气喃喃说,“…我不知道,我是疯了…明明那么疼…那么怕,可是…可是后来身体…身体就不听话了…”
“怎么个不听话法?”虞盈的声音紧贴着,抚弄筱月娇躯的手指愈加快用力,带着一种病态的饥渴。
“就是…就是…”筱月的声音断断续续,“…他开始动起来以后…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太…太强烈了…所有的感觉都被撑开了,摩擦得又痛又麻…然后…然后就变得越来越奇怪,身体里面自己会涌出好多水……又热又滑止都止不住…”
我的阴茎在听到筱月这些露骨的话语时,硬得痛。赵贵豪车后座上父亲与筱月的交缠的身影在我的脑海闪回,令我痛恨不已。
我痛恨自己的生理反应,更痛恨让筱月被迫说出这些话的处境。
“他好像知道…知道我哪里最…最受不了…”筱月的声音带着一种迷醉的颤抖,仿佛完全沉浸在了回忆里,“他会顶到…一个地方…每次碰到那里…我就……我就浑身抖……像触电一样……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忘了…只会叫…求他…”
她的声音到最后,已经变成了混合着痛苦和欢愉的呻吟,她记忆里那个真实的春梦配合着虞盈的爱抚,已经足以让她抵达那个失控的边缘。
虞盈难以置信,眼里闪烁着被深深吸引和挑动的渴望。
筱月的描述,将一个强大、粗野、极具侵略性和征服力的男性形象,无比生动地植入了她的脑海。
虞盈被筱月带入了那个性爱的情境,喃喃问,“他…一次…能有多久?”
筱月被这个问题从迷醉中惊醒,随即是她的沉默。
“…说啊。”虞盈催促。
筱月极其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我…我不知道…我都晕过去了…”
虞盈猛地倒吸一口冷气,紧接着,是椅子被拖动的声音,她因为震惊和兴奋而有些站不稳。
我紧紧攥着那个证物袋,手心被塑料边缘硌得生疼。
我知道,筱月成功了。
她用一个精心编织的、亦真亦假的、充满痛苦与极致欢愉色彩的故事,彻底点燃了虞盈对李兼强——那个她名义上的“丈夫”、实际上的任务目标——最原始、最强烈的好奇和渴望。
筱月的话也在我心里烧灼出一个耻辱和愤怒的窟窿。
尽管理智告诉我这是任务所需,是筱月为了取得信任、接近核心而不得不施展的手段,但情感上,我依旧难以接受我的妻子用如此不堪的方式去描绘另一个男人,即便那个男人是我的父亲。
“晕过去了…”她重复着这几个字,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又带着千斤重量,“李部长他…真的…这么…惊人?”
她已经开始将父亲李兼强从一个模糊的“男人”概念,剥离成了一个具体的、充满性吸引力的雄性个体。
“……嗯。”良久,筱月才回答。她的身体因为羞耻和刚刚那番大胆的“坦白”而微微颤抖。
“天哪……”虞盈的语气不再是疑问,而是某种被颠覆认知后的喃喃自语。
“我…我也不知道…”筱月的声音带着哭腔,仿佛回忆这一切让她不堪重负,“可能就是……天赋异禀吧……有时候…我觉得自己…会死在他身上…”
“死在他身上…”虞盈喃喃地重复着这几个字,语调怪异,仿佛在品味着其中蕴含的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