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的酒有点多,眼神不太聚焦,衣服已经没有什麽遮蔽的功能,整个人湿漉漉的,透露出一种醉生梦死的奢靡气息。
“恭喜你,第五个wdc,现役第一人。”
岑维希头都不擡起来,打着官腔客套应付他。
这样虚僞的应酬显然不能让汉密尔顿满意。
派对的主人有些粗鲁地拿掉岑维希的手机,逼迫玩手机的网瘾少年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你在跟谁聊天?聊天比我的派对好玩吗?”
然後他毫不客气地看了一眼岑维希的手机屏幕。
“考特尼?考特尼who”他似乎思考了一下,手肘支着头,然後恍然大悟:“哦,你新谈的那个小女朋友。”
“不,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岑维希有些恼怒地回复,然後伸手要去拿回自己的手机:“至少现在还不是。”
但是今天在阿布扎比拿到冠军的被宠坏了的汉密尔顿显然觉得自己应该是世界的中心,他把手机拿高,不让岑维希碰到,岑维希伸长手去够,他就一只手把岑维希往下按,另一只手再次举更高。
“还给我。”岑维希挣扎着,被迫靠近了汉密尔顿。
手一撑,软乎乎的,低头,看见是汉密尔顿胸膛上狮子的鬓毛。
岑维希像是被皮肤上的纹身狮子咬到手一样,慌乱中收手,然後,失去支撑的他摔进了汉密尔顿的怀里。
“小心点,男孩。”
汉密尔顿把他扶起来。
岑维希捂着鼻子,看着眼前带着呼吸一起一伏的胸膛,训练良好胸肌,deepcleavage,深邃的弧度中间纹着一个指南针,不像是在指南,反而像是在指示你把目光放到他的胸膛上。
这实在是。。。
他想起来了他开玩笑送给麦克斯的那对钉子。
然後岑维希不由自主地打量了那里一眼,仿佛是想要确认给自己打了鼻钉的汉密尔顿有没有在自己的另一个部位也打上钉子。
“你在看什麽,男孩?”
汉密尔顿带着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岑维希‘唰’地一下子脸红了。
他後知後觉地意识到自己在干什麽。。。。
一定是酒吧空气里面含有过量的挥发的酒精让我丧失了理智。
岑维希想着。
然後他看见眼前,汉密尔顿的皮肤上,亮闪闪的像是缎子一样的深色皮肤上,金黄色的酒液滑落。。。从狮子长大的嘴角缓慢地向下,一路顺着指南针的指引,消失在了看不见的深渊之中。。。
岑维希干咽一口。
撑起身体。
“我要走了,考特尼约我出去玩。”
“去哪里?”
汉密尔顿还在追问。
他手里还拿着岑维希的手机。
“你要从我的派对上去哪里?”
“关你什麽事啊。”
“这可是我的派对。”
“那又怎麽样,这又不是我的wdc派对。”
“不怎麽样,”汉密尔顿头也不擡地说:“我跟你一起去。”
“啊?”岑维希傻眼了。
汉密尔顿摇摇岑维希的手机。
“诺,”他示意:“我说你要带个朋友过去,她刚刚答应了。”
“什麽朋友?我哪来的朋友。”
“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