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下的双手攒成拳头,说实话,他很怕喝醉之後的楼思德,要比正常的时候更加敏感和易怒。只听楼思德把放在门边的饭盒狠狠踢到一边,饭盒发出了巨大的声响,里面的饭菜全部撒了出来。
连墨没法再装睡,只得坐了起来,盯着楼思德莫名有些紧张。
“为什麽不吃饭?”
楼思德当头朝他喝下来。
“……”
楼思德上前来揪住连墨的衣领,把他提起来:“你拿不吃饭来要挟我?”
“没有……”
楼思德把他提得更高,大声吼道:“今天的药也没换,你当真觉得苦肉计能拿捏我?!”
“不是……”
“那是什麽!”
“我身体疼,动不了…… ”
楼思德松开他的衣领,脸色缓了缓,转身打了个电话。
他把药拿了过来,坐在床沿边给连墨换药。
连墨的伤口恢复得不太好,又没有精细的处理过,血都凝固在一起,撕绷带的时候花费了不少时间。
楼思德冷冷道:“这都是你自找的。”
连墨一言不发,盘着腿任由楼思德操作。
换好药後,吃食也很快就送上来。一同送来的还有一张桌子,两张椅子。楼思德把吃食一一摆在桌上,沉声道:“过来吃饭。”
听话的挪过去,连墨捧起饭碗,小口小口的往嘴里塞着饭。
“没看到有菜?夹菜!”
连墨一哆嗦,伸筷子过去夹菜。
“你这副样子做给谁看?!”
楼思德今日吃错什麽药了,总找他的茬。
他声音哀哀的:“思德,你带我出去吧,我实在不想再待在这儿了。”
“你要去哪?”
“不去哪,我想待在你身边,但是不想在这里了。”
“真的?”
“真的。”
“你先吃完饭。”
楼思德转身去了洗手间,不一会儿,就响起水流的声音。
连墨快速扫完饭,回到床上等着楼思德。
楼思德披着浴巾出来,头发还滴着水。
昨天因为看的不是很清楚,今天才发现楼思德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伤痕,尤其背上最多,有的甚至还没有结痂。
楼思德上了床,用毛巾擦着头发。
连墨想接过毛巾,继续帮他擦干,楼思德却不允许。
连墨有些尴尬,他居然真的有在思考怎麽才能取悦楼思德。犹豫了一会儿,他伸手把自己的衣服裤子全脱了。
不习惯在楼思德面前脱衣服,虽然做足了思想准备,但还是羞得红了脸。
他缓缓擡起双眸,看向楼思德,等着他的行动。
这含羞带怯的眼神成功让楼思德的下身挺立起来,楼思德动动喉咙,浑身燥热。
连墨没经历过什麽大波浪,他温吞淡薄的性子让他的双眼还是那般清澈,看人真诚又不带一点杂念,楼思德当时恰恰就是被这麽一双眼睛迷住,从而越发不可自拔。
他心下不由得发软,叹了口气。
“夜里凉,穿上衣服吧。”
“我想和你做爱。”
他看着连墨含住自己硬得发疼的东西,不断吞吐吸舔,看样子他在很努力的使用他为数不多的技巧来舔弄,楼思德喉头一动,爽得头皮发麻。
自己持久不射,连墨就坚持不住了,不愿再含後,他就着嘴里的唾液给自己做了一个简单的润滑,依然骑在楼思德的身上,扶住他巨大的东西,就想坐下去。
可尽管连墨已经满头大汗,也进入不了半分。他有些无措,看向楼思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