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家人都挺能喝酒的,直到半夜楼思德才醉醺醺回来,这时连墨已经睡饱了八个小时,肚子也不饿,就在床上看着杂志。
楼思德跌跌撞撞回来後,他下床去撑扶,一路到床短短的距离,连墨的豆腐就都被楼思德给吃完了。
手不老实,嘴也不老实:“我下面好疼,你帮我揉揉。”
连墨把他的鞋子脱了,又脱掉外衣外裤,把人挪正,被子盖好,就想去沙发上凑合一晚。楼思德只要碰了酒,性欲就特别持久旺盛,每次都操到他声音都叫哑了才放过他,连墨最是头疼和反感。
可还没等转身离开,楼思德就一把掀开被子,嫌热脱掉了所有衣服裤子,从床上弹起来,揽过连墨欲转身的腰,速度极快的也脱掉他裤子,把连墨那软趴趴的东西含在嘴里。
连墨吓了一跳,这速度看起来完全不像喝过酒的,而且还是那麽醉醺醺的。但更让他感到诧异的是,楼思德居然帮他口交!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今天酒精上脑变得不清醒,行为也变得极为不正常。正想往後退把xing器抽出他的嘴巴,可楼思德技术特别好,没吸两下就让连墨软了腿。
心里焦急,身体就更是诚实,白天才尿了几次出来的xing器要是再硬起来,是需要花费一番功夫的。但楼思德就是有办法让连墨的身体快速兴奋起来,不一会儿,连墨就夹紧双腿,脸色潮红,呻吟不断从嘴里溢出来。
连墨身高才174,他的rou棒也只是正常大小,此刻吞吐在楼思德嘴里,吐纳吸含简直是易如反掌。但当连墨不经意间瞟了一眼楼思德的下半身,平时软下来的时候就比他大,全部硬起来就是他的两倍大。就是这麽一个东西每天都在折磨他,就怎麽也不愿意让楼思德再咬了。
开玩笑,楼思德帮他咬又怎麽样,最後还不是以他被操到失禁作为目的,
可楼思德加快了力度,直把连墨吸得腰也软了,还兼顾着他的两个睾丸。连墨哪里受过这种待遇,当即双眼就红了,最後一句呻吟发出来时,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楼思德把那稀薄的液体尽数吞了下去,动作果断快速。似乎在明示以往连墨在帮他口交的时候那份犹豫和不愿的态度。
他双眼熠熠发光,好像酒精让他更加精神了一样,开始含着连墨的两个乳头,来回舔弄。
连墨是真的怕了,他没有楼思德那麽强的性欲,白天才尿出来三次,刚刚又射出来一次,就已经是极限,按照楼思德以往喝酒之後的所作所为,今晚又会被操干到天亮。
没感觉还好,他就当自己是个尸体,等楼思德欲望消失就行。可楼思德说什麽也不放过他,每次都要把他的欲望全部勾起,最後两人一同射出来才罢休。
对于连墨来说,这无异于是一场噩梦。
但胳膊拧不过大腿,他又何时能逃过楼思德的手掌心。在连墨一声接着一声的求饶中,楼思德欲望愈来愈强烈,真真把人操到了天光亮起。
两人都睡到了第二天下午快接近傍晚的时候。
楼家家大业大,过年的开始两天是等着别人上门拜年的,家里人都知道楼思德有起床气,就都没有叫楼思德起床。
楼思德睡了一天之後是精神了,可连墨还是神情恹恹的样子,好像精气神都消失了。
他也知道的确把连墨操狠了,不断亲吻他的嘴唇道:“今晚不弄你了,你好好睡觉。”
连墨不说话,脸半遮在被子下面,眼角流下一滴泪。
那模样宛如被强行掳上山寨,被旷了许久的土匪连连折磨了十天半个月,把人操得老实了,服帖了。此时的连墨就像个小媳妇一样委委屈屈的掉眼泪。
楼思德又把人搂在怀里厮磨了一阵,好话赖话都说了个遍,什麽亲亲小宝贝啊,我的心肝啊都一股脑的脱口而出,连墨就再也不想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知道连墨脸皮又薄了,他就跟连墨打了个招呼,才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半个小时後,他拿着饭菜回来了,摆在桌上让连墨过来吃。
连墨确实也饿了,但身体透支的厉害,他也没什麽胃口,简单吃了几口就想放下碗。
楼思德眼睛一瞪,他就又捧着吃了几口,直到肚子里都被塞满,他看着楼思德的眼色,才结束了这场酷刑。
吃完饭後又被楼思德拉着逛自己家的宅院。
“你这两天都没做恢复训练吧。”
“……”
楼思德扯着连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基本都是他一个人的自问自答。他俩来到了小花园里,这里种满了楼清台种的名贵花草盆栽,看起来经常有人精心打理。
布局其实和楼思德在外边的别墅挺像的,只不过一个是中式一个是西式,但都有一个花园。
“过两天我们就回家啦,之後咱们准备去爱尔兰。”
连墨停了下来:“我也去?去那儿做什麽?”
“咱们去度度假,好好的玩一玩。”
连墨摇头:“我不去,我没有护照。”
楼思德掏出两个小本子:“我都办好了。”
连墨急了:“你去就好了,我就不去了。你放心,我不会跑的。”
“不是马上去。年後申请签证也需要几个月的时间,咱们不急,慢慢来。”
还是摇头:“我不想去。”
“乖。你还记得之前我在爱尔兰那边有亲戚吗,我申请了去那边工作,国内的公司就缓一缓。现在互联网这麽发达,可以视频会议处理各种事务。”
“……去多久?”
“最多一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