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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番外一侯爷X外室8 决裂(第1页)

平行番外一(侯爷X外室)8决裂……

贺同知见她竟然敢同自己讲条件,不由心头火起,恶狠狠地盯着南枝。

南枝却也不惧,不躲不闪,迎着他的目光看回去。

贺同知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外甥女再也不是从前那般任他拿捏了,心里转了几个弯儿,便沉着脸答应下来:“好,你说的我答应你,可你务必得把这事给我办成了。”

南枝却道:“舅舅口说无凭,待我事情办成,舅舅又反悔了又如何?我孤身一人,实在没有馀力反抗舅舅。”

“你还想如何?真是翅膀硬了!贺家白养你一回!就连这麽点小事也要推三阻四,你可对得起你外祖父?”

南枝并不接他的话,她这些年已受够了他的逼迫威胁。

“舅舅不答应便也就罢了,还望日後舅舅莫要再找我,若被齐大人发现了,保不齐会以为我是舅舅安插在他身边的细作,会更加疑心舅舅有什麽见不得光的事,不知道舅舅届时可经得住查?”她说完,擡步便要往外走。

“你站住!”

贺同知压着怒火将她叫住,权衡了一番利弊,只想着先将眼前下关口过了。忠叔这些年替他干了不少脏事,一旦真被那钦差审问出什麽,不仅是他,还是上峰或是那盐运使,只怕都逃不过这遭。

这南枝日後什麽时候收拾不行,何必在此时与她较真。

“你想要什麽凭证?只要不过分,我答应你便是。”

南枝转过身来,坚定不移道:“我要外祖父传给你的扳指,贺家祖传的信物为凭证。”

“痴人说梦!”贺同知惊怒交加。

南枝却不退让:“我要这扳指,只是为了手中有个物件儿,让舅舅不敢轻易反悔,待我完成此事,我会离开扬州,届时自有人将扳指送回。”

“况且如今贺家尽数掌握在舅舅手中,这扳指只是身份的象征,又非是什麽可以调动人手的信物。贺家衆人皆知,此物传男不传女,更何况我于贺家而言只是一个外人,这扳指我拿在手中并无任何作用,舅舅又有何惧?”

贺同知咬咬牙,也知她说的不错,这玉扳指只是身份的象征,并无号令的作用,她一个外姓女子拿在手中,的确毫无用处。

然而一想到从前任由自己拿捏的人,如今竟敢威胁自己,便一口气怎麽都咽不下,然而想到忠叔还被那钦差捏在手里,不知哪一刻受不住刑,便会将所知都吐露出来,届时他们这些地方官儿都要统统完蛋!

一口黄牙几要咬碎,贺同知只好妥协:“好,扳指可以给你,只是你可得将事给我做好了,但凡搞砸半分,休怪我不讲情面!”

***

南枝回到齐府後,便与丁香用心留意打探那忠叔被关押的位置,因着府里还有贺同知的细作,南枝与他们传递着消息,很快便找到了关押忠叔的地方,正是院中西北角的一处地牢里。

而那里有人看守,若进入须得有齐敬堂身上所佩的白玉为信物,南枝心里落定了主意。

这日傍晚,她便亲自到了厨房里,和面丶揉面丶蒸烤……每个步骤她都不假手于人,直至夜晚,一碟子精巧的荷花酥被制了出来。

南枝掰了一小半送入口中,酥皮儿入口即化,里头的馅料荷香四溢,算不上甜,却入口回甘,她还算满意,装进食篮里,随後命人送到齐敬堂的书房里。

***

书房内,长案上一盏明灯燃着。

齐敬堂正眉心紧锁,仔细翻看着扬州府这几年与盐运有关的账册,只是那账的确做得有些滴水不漏,他翻了半晌也找不出突破口。一时分着神,想着去素心阁一趟,又想起南枝每每冷淡的态度来,不由心烦更甚,虽作了罢。

以至于圆石端着盘糕点进来的时候,他立即便呵退了:“告诉厨房的人,夜间不必再送吃食过来,若有需要,自会让他们去做。”

他说话间仍埋首在案牍间,朱砂笔往账册上的几个进项上圈了圈,圆石怎会不知自家主子这些日子在烦忧什麽,无非一是为政务,二是为南枝姑娘,闻听齐敬堂的的话却也不退,只又填补了一句:“是素心阁那边送来的。”

齐敬堂这才擡起头来,蓦地又觉得自己反应太过,未免太过在意,他轻咳了一声,只冷声道:“放这儿吧。”

心里却想她可算还有几分良心。

那茶点搁到他案头,一股荷叶的清香袭入鼻尖,齐敬堂将手中的账本又翻了几页,终究神思不属,搁到一旁,拈了块荷花酥送入口中。

入口那一瞬间,茶香混着荷叶的清香,里头的馅料还泛着极淡的甜,似乎还有糯米和蒸烂的枣子,他一口便尝出与那日画舫上的糕点口味相差无几,知道是她亲手所做,唇角不自觉翘了翘,而後又压平。

当他是什麽人,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想冷脸相待便冷脸相待,如今不过做了回糕点,便想要自己回心转意,哪有那样好的事。

他搁下那糕点来兀自生了会儿闷气,擡手想要将账本再拿起来,心思却已不在上头,他替自己找补着,一个大男人怎好与个女子计较,实在失了风度。如此终究心安理得,清清嗓子,有意压沉了声音同圆石道:“她既有这个心,我便去一趟吧。”

***

齐敬堂走进来的时候,南枝正坐在铜镜前,雪白的香肩半露,身上的紫纱轻薄,更衬得肌肤如雪,墨发如绿云。

走近了自铜镜里打量她,眉眼都精细地描过,唇瓣也格外得嫣红,雪腮敷了淡淡的胭脂……女为悦己者容,她却还是第一次为他将娥眉淡扫,朱唇轻点。

南枝正从罐子里抹了一些香膏在手上,揉在雪白的肩头,细细地抹匀,擡眼时,目光在镜中与他相撞,南枝嫣然一笑,冲他道:“後面够不着了,您可以帮帮我吗?”

她说着,将肩上的纱衣扯落,上身便只馀一件鹅黄色的抱腹,上头绣着一朵幽幽淡淡的兰,清冷却诱人采撷。

他伸手接过她手上的香膏,却一句话也不多问,抹开一些到手上,指尖落下,一点一点将香膏细细地匀开。

明明他来时还在想,不能太纵着她了,免得日後她又稍有不如意,又给自己摆脸色看。可如今又想,她好歹曾经也是个闺阁小姐,如今不明不白地跟着自己,有些委屈便也应该的。

到底那夜是自己怒火之下欺负了她,後来他再去细查,其实她与陆清衡也未曾有过什麽过密的来往。如今就又想,姑娘家娇纵些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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