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末的风,带着一丝剑气长城特有的凛冽寒意,吹拂在浩然天下的土地上。
即便是宝瓶洲最寻常不过的镇上酒铺,也会被这股从远方带来的肃杀浸染,变得格外寂静。
剑气长城的酒铺的角落里,一张不算大的方桌旁,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桌上摆着几只粗劣的瓷碗和一坛坛标着“竹海洞天”字样的廉价酒水,琥珀色的酒液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苦涩的光。
叠嶂与董不得沉默地对饮,她们试图用酒精麻痹从战场上带回来的疲惫与伤痛。
人小鬼大的郭竹酒则坐在角落,仔仔细细地擦拭着她那把与身形极不相称的巨剑,仿佛那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伙伴。
“砰!”
一声脆响,宁姚猛地将手中的陶碗砸在桌上,酒水四溅。
“凭什么!”她的声音尖利,划破了酒馆内死一般的沉寂,双眸因激动而变得赤红,但其中没有泪水,只有一种近乎疯狂的燃烧感。
“凭什么他陈平安一句话,我们就要……就要把那么多兄弟的命,都丢在那鬼地方!”
她嘶喊着,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在同伴们错愕的目光中,宁姚忽然抓住了自己身上那件质地精良的青色剑袍,猛地用力。
“嗤啦——”
名贵的布料应声而裂,从胸口被径直撕开,露出内里雪白的衬衣和线条优美的锁骨。
但这还不够,她仿佛要将积压在心底的愤懑与绝望全部撕碎,又一次伸出颤抖的手,抓住衬衣的破口,再次用力。
衣物被彻底扯烂,大片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暴露在微醺而浑浊的空气中,胸前那令人惊心动魄的起伏也随着她急促的喘息而颤动,破碎的衣物挂在身上,让她显得无比狼狈而惹人怜惜。
叠嶂与董不得一惊,正要起身劝阻,一个高大的阴影却已笼罩在了宁姚的身后。
那是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同样一身剑修的装束,脸上有一道从眉角斜划至嘴唇的狰狞刀疤,让他看起来不怒自威。
他身上那股百战余生的凌厉剑意和血腥味,昭示着他也是从剑气长城那座血肉磨盘中活下来的人。
他看着宁姚狼狈不堪的模样,嘴角咧开一个粗野的笑,声音沙哑得像是两块金属在摩擦“骚婊子。”
这话语粗俗至极,他却毫不在意,伸手便将宁姚那半裸的、微微颤抖的身躯一把揽入怀中,滚烫结实的手臂箍住她的腰肢,另一只布满老茧的大手则毫不客气地抚上她暴露在外的光滑脊背。
“别人不清楚你,我们剑气长城的爷们儿还不知道吗?”他低头,灼热的气息喷在宁姚的耳廓上,“在死人堆里爬久了,就想被活人的鸡巴狠狠地肏,好感觉自己还活着,是不是?”
这露骨的侮辱让董不得和郭竹酒脸色剧变,几乎是本能地握住了剑柄。
然而,被男人禁锢在怀中的宁姚,却出了一声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压抑呻吟。
她非但没有挣扎,反而更加疯狂地扭动着腰肢,用自己胸前的饱满去磨蹭男人坚硬的胸膛。
那双赤红的眸子里,先前燃烧的恨意与痛苦,此刻竟被一股同样疯狂、决绝的欲望所取代。
她反手向下,手指摸索着,一把抓住了自己亵裤的边缘,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扯。
“妈的……”她嘶哑地喊着,声音里带着哭腔和一种急不可耐的淫靡,“快放进来!”
布料应声碎裂,那作为女子最后一道防线的亵裤,竟被她亲手撕下,破碎的布条无力地垂落,彻底将那份隐秘与渴望暴露无遗。
那名陌生的剑修低头看着怀中已然情迷的清冷女子,嘴角勾起一抹残酷而又玩味的笑容。他粗糙的手掌毫不怜惜地抬起,然后重重地落下。
“啪——!”
一声响亮而清脆的巴掌声在安静的酒铺中炸开,格外淫靡。
那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宁姚挺翘、雪白的左边臀瓣上,饱满的臀肉随着冲击剧烈地荡开一圈诱人的肉浪,瞬间就浮现出一道鲜明的五指红印。
巨大的力道让她身体向前一冲,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奇异的、让她浑身酥麻的快感。
“骚货还要求这么多。”男人低沉地笑着,却并没有立刻满足她,而是挺动着腰身,将自己早已硬得烫的粗大肉棒,隔着两片丰腴的臀瓣,在那道紧紧闭合、微微湿润的肉缝上来回研磨。
灼热的硬度、狰狞的轮廓,哪怕隔着一层皮肉,宁姚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凶器的尺寸和温度。
它一次又一次地从她紧绷的臀缝间擦过,柱头顶端分泌出的黏液蹭在她的臀瓣上,又被她自己穴口流出的爱液染湿,带来一阵阵让人头皮麻的黏腻摩擦感。
这种不上不下的折磨,比直接进入更让她难以忍受。
“嗯……啊……求你……快点……”宁姚的理智已经完全被这陌生的快感所冲垮,她扭动着腰肢,主动用自己湿热的穴口去迎合那根在她身后作乱的肉棒,双腿因为渴望而微微颤抖。
男人似乎终于玩腻了这种前戏,他握住宁姚柔软的腰肢,将她稍微向上提了提,然后对准那道早已泥泞不堪的粉嫩肉缝,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没有任何技巧可言,粗暴的巨物就这么硬生生地、一寸寸地挤开了那从未有过异物入侵的紧致甬道。
穴肉被蛮横撑开的感觉清晰地传来,不算疼痛,但那种强烈的撕裂感和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还是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十根手指死死地抠住了身前的木桌。
男人在她体内一边缓缓抽送,一边不满地嘟囔着“妈的……听说你个婊子都被妖族轮过好几遍了吗?怎么还跟个处女一样紧……”
他的话语污秽不堪,但宁姚已经听不清了。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身后那根进进出出、无情开垦着自己身体的肉棒上。
每一次插入都顶到最深处,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咕啾”的湿滑水声。
“……啊……”
一声悠长而压抑的叹息从宁姚的唇间逸出,取代了尖锐的痛呼。
桌上的酒水冰凉,但身后的男人却像一团燃烧的火焰,这冷热交织的刺激让她浑身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