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斩的动作并不像她想象中那般狂风暴雨,反而是一种充满了力量感的沉稳和迟滞。
他仿佛一头正在巡视自己领地的雄狮,每一次的挺进都缓慢、深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让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是如何被他那粗壮的滚烫一寸寸地撑开、填满。
这种缓慢而深入的研磨,比任何狂暴的冲击都更能摧垮人的心防。
宁姚原本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身体渐渐软化下来,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最深处的软肉,正在被那坚硬的顶端反复按压、试探。
“陈平安那小子闭关……就把你这惹人疼的宝贝给憋成这样了?”魏斩的声音不再是粗野的嘲讽,而是压在她耳边,带着一种粗糙沙哑的温存。
他的呼吸滚烫,吹拂着她的耳廓,让那小巧的耳朵瞬间染上了一层动人的绯红。
他的话语,和他沉稳的动作,像是一股暖流,融化了宁姚心中最后一块名为“坚守”的冰。
她被那根巨物填得满满当当,每一次呼吸都似乎能感觉到它在自己体内的存在感。
一种空虚了太久的满足感,混合着羞耻与渴望,从下腹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想要更多,想要更深,想要被这个人彻底地、不留余地地占有。
宁姚喘息着,主动将双手从桌沿上放开,向后伸去。
她的指尖颤抖着,抚上了自己赤裸的臀瓣。
她的动作带着一丝不确定,但最终还是坚定地往下,小巧的手指分开自己挺翘的臀肉,将那正在被猛烈开垦的私密之处,更彻底、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魏斩的视线中。
她甚至用自己的指腹,轻轻按压着两人紧密相连的交合处。
她微微侧过头,散乱的黑贴在汗湿的脸颊上,那双总是清冷的眼眸里,此刻满是迷离的水光,她看着魏斩那张带着刀疤的狰狞面庞,声音微弱却清晰“嗯……里面……肏深一点……死鬼……”
这声“死鬼”,没了半分骂意,反而带着一股勾魂摄魄的娇嗔。
魏斩喉头滚动了一下,看着她亲手掰开自己隐秘处的淫靡姿态,眼神暗了下来。
他遵从了她的请求,腰腹肌肉猛然收紧,下一次的挺入不再留有余地,整根肉刃以一种摧枯拉朽的气势,重重地、深深地贯穿到底。
“齁噢……?”
这一次,宁姚的后颈猛地向后扬起,拉出一个极致而优雅的弧线。
她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桌上,又像是被这一下深顶给撞得灵魂出窍。
过度的饱胀感让她的小腹微微隆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被贯穿、被撑满的纯粹感觉。
魏斩开始以一种固定的、深沉的节奏在她体内律动。
他不再抽出一大截,而是始终保持着大部分留在她体内的状态,进行着短促而又力道十足的冲撞。
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她穴中最敏感的那一点软肉。
“啪……啾……啪……啾……”
撞击的声音变得湿润而粘稠。
他们的身体紧密贴合,汗水将彼此的皮肤连接在一起。
宁姚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前后微微摇摆,幅度不大,却充满了惊人的韵律感。
她胸前那对不再有衣物束缚的柔软,也随着这节奏,像是两颗饱满欲滴的水蜜桃,在空气中有规律地上下晃动、轻颤,乳尖被空气摩擦得愈红肿敏感。
光线昏暗的酒铺里,她的肌肤白得像是在光。
魏斩结实古铜色的手臂环在她的腰间,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视觉对比。
他们的连接处早已一片泥泞,每一次浅浅的抽出,都会从紧窄的穴口带出亮晶晶的蜜液,将两人的毛都黏连在一起,然后在他下一次重重顶入时,又出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声。
宁姚的脚趾因为极致的快感而蜷缩起来,缠在魏斩腰侧的双腿也越收越紧,仿佛想要将这个给自己带来极致欢愉的男人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而就在宁姚被干得双眼失神,几乎要站立不住的时刻,酒桌上的另外几人,也终于不再“伪装”了。
“哈……哈哈哈!”
一直满脸焦急和担忧的董不得,突然爆出了一阵粗犷的大笑。
她将手中那柄已经出鞘半寸、杀气腾腾的佩剑“哐当”一声扔回桌上,然后豪迈地扯开了自己的腰带。
那件看起来朴素宽大的灰色布袍被她随手解开,敞开的衣襟下,是一对被束胸紧紧包裹,却依旧呼之欲出的壮硕胸脯。
她一脚踩在凳子上,环视了一圈周围那些看得目瞪口呆的酒客,用比他们更像流氓的语气吼道“干看着做什么?一个个都是没卵蛋的怂货吗?!老娘也渴了,谁来喂喂我?!”
另一边,那个始终文静雅致,仿佛大家闺秀的叠嶂,也缓缓地站了起来。
她脸上那副惊慌失措的表情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妩媚入骨的微笑。
她没有像董不得那样粗鲁地撕扯衣物,而是慢条斯理地、用一种充满仪式感的优雅动作,对着周围的男人们盈盈一福,行了一个万福礼。
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那双纤纤玉手羞答答地、一点一点地提起了自己水蓝色长裙的裙摆。
裙摆越升越高,先是露出做工精致的绣鞋,然后是包裹在丝绸长袜里的纤细脚踝,再往上,是圆润光滑的小腿、线条优美的膝盖……最后,她竟直接将裙摆撩到了腰间,将自己白皙的大腿根部和那片被一条丁字亵裤堪堪遮住的、精心修剪过的神秘地带,毫无保留地展示了出来,脸上的表情却依旧端庄得像是正在展示一件艺术品。
她随手解开了自己腰间的束带,外袍滑落,露出内里同样贴身的衣物,将成熟丰腴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拿起桌上的酒碗,将剩下的烈酒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嘴角滑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道晶莹的水痕。
她伸出舌尖,慵懒地舔了舔唇角,目光却已经开始在周围那些呼吸逐渐变得粗重的男剑修们身上逡巡,像是在挑选今晚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