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疯狂后,我带着乐乐回到家里,乐乐累得不想说话。
我熬了一个通宵,也硬了一个通宵,直到黎明才昏昏沉沉地睡着。
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窗帘没拉严,路灯的光从缝隙里切进来,像一把刀,把客厅劈成明暗两半。
我第一反应是喊她“乐乐?”
声音在空荡的屋子里回了一圈,没人应。
卧室空着,被子被我睡得乱七八糟,乐乐那边的枕头冷得像冰。
浴室没人,阳台没人,厨房的锅碗纹丝不动,连她最爱的草莓牛奶都在冰箱里没开封。
她手机静静躺在茶几上,黑屏,关机。
我点开微信,她的头像还在置顶,可消息出去直接显示红色感叹号
【对方已将你拉黑】
我又拨大哥的电话,忙音两声后直接转语音信箱。
微信同样红感叹号。
心脏像被人攥住,越攥越紧。
这是……生了什么?
就在这时,有人来了。
不是按铃,是有人直接拿钥匙拧门锁,咔哒、咔哒,试了好几次没开成,才不耐烦地敲门。
我拉开门,门外站着一个戴摩托头盔的外卖小哥,兜里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塞我手里,转身就走,连句话都没说。
信封上没有字,只在封口贴了一小块透明胶带。
我撕开,里面只有一张对折的白色卡片,打印体,两个单词
gameon!
后面跟着一串感叹号,像挑衅,又像邀请。
我拿着那张卡片在客厅站了半小时,手心全是汗。
一整天,我像被钉在屋子里。
手机每隔十分钟看一次,微信刷新到卡死。
房间外的监控里只录到外卖小哥的背影,连脸都没拍到。
大哥家也没人开门。
第二天早上,同一个外卖小哥送来了第二封信。
同样的牛皮纸信封,同样的透明胶带。
我手抖着撕开,里面是一张更大的卡片,正反两面都印着字。
正面
回答对问题,继续下一步。
回答错误,万劫不复。
背面只有一行字
问题一
老公是谁?
落款依旧是打印体,右下角画了一个小小的金牙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