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十分钟。
还能是谁?
我找出一张同样的白色卡片,用打印机打下四个字
小汪同学
我把卡片折好,放进他们留下的回信信封,交给外卖小哥。
十二个小时后,晚上九点,手机终于震动了一下。
是一段视频。
镜头对准一把银灰色的妇科椅,椅背倾斜四十五度,脚踏分开,皮革面被汗水和体液浸出一大片深色痕迹。
乐乐被绑在上面。
她的手腕被黑色医用束带固定在椅子两侧,双腿被高高架起,膝盖弯折,大腿根部完全敞开,脚踝和脚趾也被皮带扣得死死的,连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她没穿衣服,只在胸口胡乱搭了一块一次性无菌单,半遮半掩,乳尖被冷气激得硬,随着急促的呼吸一颤一颤。
镜头往下移。
她的耻骨上方,皮肤被剃得干干净净,灯光下泛着不自然的苍白。
一个戴着口罩和一次性手套的男人正弯腰在她身上操作,机器嗡嗡作响,针头在皮肤上来回扫动,带出细密的血珠。
已经纹好的五个大字,赫然在目
大哥的贱母……
字很新,边缘还渗着血丝,被消毒水一擦,红得刺目。
乐乐的腿根一直在抖,肌肉绷得死紧,脚趾蜷缩成一团。
每当针头扫过,她就出一声短促又破碎的呜咽,带着浓重的鼻音,像哭声,又像夹杂着快乐的淫叫。
镜头突然拉近,怼到她脸上。
她的头被汗水黏在脸颊,眼尾通红,眼睫湿成一绺一绺,嘴角却被一个粉色口球塞住,只能出“呜呜”的闷哼。
她看见镜头时,瞳孔猛地一缩,泪水立刻涌出来,顺着太阳穴滑进头里。
紧接着,一个经过变声器的电子音,冷冰冰地响起,盖过了纹身机的嗡鸣
“蠢货,游戏没有那么简单。
继续回答问题一,再答错,后果自负。”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定格在乐乐那张泪流满面的脸上。
时长一共47秒。
我看完第一遍,手机直接从手里滑到地上,屏幕摔出一道蛛网裂纹。
我跪下去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胃里全是烧灼的酸水。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绝望。该不该报警?不……不能……乐乐在他们手上。
第二天早上九点,门响了。还是外卖小哥,同一个人。我疯狂地拉着他摇晃,质问他到底是谁,他却一言不,只给了我另一个装回答的信封。
我能回答什么?
如果我不对,那就只有……
我颤颤巍巍地写下了两个字……大哥。
外卖小哥拿走回信,我瘫软在地,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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