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过头了——
我将湿润的手指放入她的口中,她低眉顺眼的替我舔了个干净。
我打火,拨转方向盘,重新上路。
“你会把我带坏。”我小心翼翼的开着车,品味着内心残留的一丝后怕,以及她赐于我的那抹触摸到死亡的异样兴奋。
“带坏什么?”
“被你带着,自我毁灭。”
人类自我毁灭的倾向从未从我们的基因里剥离。
我们不习惯一直拥抱着幸福,因为我们打骨子里不相信幸福会是永恒而长久的。
所以我们试探性的去毁灭它,然后在失而复得之后喜极而泣。
可如果真的跨过了那条线,那么一切就都完了。
最关键的是,我们不知道那条线在哪里。
而这也就是最强烈快感的源泉。我懂它的滋味,所以更是要让自己远离它。
“不用担心被我带坏,我只当这一次坏孩子,好嘛?”黎星然把手放在我的臂膀上,温柔的安抚着,“我这唯一一次的放纵,是你独一无二的证明。”
“我没有看到什么证明,我只看到你爽的弄湿了我的车座。”我倾泻着肚子里残存的一点点气恼。
听到我这句带着怨气的话,黎星然暗暗放松了下来,她知道我不会怪她了。
女孩趴在我肩膀上,讨好似的盯着我看:“我用嘴巴让你也爽爽?”
“回去坐好。把安全带系上。”我面无表情,没有给她阴谋得逞的机会。
“哦!”女孩像得到命令的士兵,弹簧一样缩了回去,一本正经地坐着不动了。
我实在忍不住,扶着方向盘,一颤一颤地笑起来。
她也偷偷笑起来,把被她汁液沾湿的纸巾一张一张撒出车去,让它们随风飞舞。
终点到了。我停车入库,抓着黎星然的手,将她牵下了车。
“多少有些品味了,这个地方。”她对刚才看到的房子外观露出满意的模样。
“欢迎来到我的巢穴。”
黎星然斜着眼看我,嘴巴戏谑地噘起,好像是想要做什么毒舌的评论。不过她忍住了,任由我牵着手,步入了宽敞明亮的前厅。
我还在换室内鞋,而她则把靴子一蹬,赤着脚吧嗒吧嗒地跳进了屋。
女孩随性绕了一圈,在墙上的几幅高仿名画前停留了几秒,然后转了回来。
我站在门廊下,看她眯着眼跑回到我面前,脸上挂着氤氲的不满。
“没意思吗?”我故意逗她。
“有意思吗?”她朝我呲牙,为自己的期望落空而闹着脾气。
我捧着她的肩膀,推着她来到那个隐蔽的书架前面,打开了暗门。
暗门咔哒一声敞开了缝,黎星然的眼睛立刻亮了,她兴高采烈的回头看了我一眼,眉毛挑的高高的。我对她点点头,示意她进去。
女孩的喉咙里发出兴奋的呢喃声,她快步跑下阶梯,在我的调教工作室里打起了旋儿。
“如何?”我带着一点自负的情绪,微微渴望着她的肯定。
这种感觉很久都没有诞生过了。如果有人能改变我,那么除了方颜,黎星然已然证明了她的资格。
“好玩!”黎星然瞪大眼睛,抓着我的胳膊荡漾着,“快!让我都看看!”
“不至于吧?”我故意敛着不放,“你应该也见过不少职业调教师的Dungeon。”
“Fuckthem!”黎星然雀跃的飚着脏话,“美国那些玩SM的,
非要把地方布置的阴森森鬼岑岑的,红的紫的黑的色调浇灌的满满的才算罢休。要么就是些粗工业风的朋克,一股得意洋洋的傲慢味道!”
我对她的夸赞心满意足,拨动了墙上的旋钮。玻璃幕墙在眨眼间变得透明,露出了后面用来调教的六只大玻璃罐。
楼纪晴仍然呆在最深处的那只里面,玻璃幕墙是单向的,而且隔音,她看不到也听不到我们的存在。
女孩似乎刚刚做完训练,手里正捧着一瓶开封的矿泉水发呆。
黎星然微微愣了一下,她没想到我这里还装着人。
我递给黎星然一个眼神,示意她在这里等着,然后打开玻璃幕墙的门向楼纪晴走过去。
看到我出现,楼纪晴立刻从隔间里站了起来。
“阿尔法!”女孩已经在这个地方独自关了许久,正是起了腻味的时候
“累了吗?”我看了看被她撂在一边的训练器材。
“还可以,前天的时候脚超级疼,现在已经习惯了。”
我点点头:“后天韩钊的人会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