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勺子掉在碗里发出清脆的声音,少许汤汁溅了出来。
祁崧呆在了原地。
郗眠只在他唇上轻轻贴了一下便退开,他看着祁崧的眼睛,命令道:“亲我。”
话刚落,後劲被一只手捏住,祁崧的唇凑了上来。
郗眠微微张开唇,任由他掠夺侵占,卧室里响起了暧。昧的水声,让人心跳加速,血脉喷张。
祁崧的手不自觉掐在他腰上,慢慢捏紧。
郗眠揪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扯开一些,刚开口说了一个“你”字,又被祁崧凑上来堵住了唇。
把郗眠吻得无法招架,他心中的满足感骤升,像是终于掌握了郗眠这个人。
想到平日郗眠的恶劣行为,祁崧亲得更狠了,所有的情绪都化为最直白的裕望。
郗眠也极度配合,那双养尊处优的手伸过来解他的裤子,被亲到浑身都发抖,还敢解他的裤子。
祁崧眼中的暗色更深,手指忍不住探入郗眠衣服下摆,指尖触碰到他腰间皮肤时,感受到他浑身都颤栗了一瞬。
郗眠修长的手指触碰到他的热源,将那团热源拿了出来。
祁崧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手往上欲把郗眠推倒。
下一刻,金属锁扣响起的声音,他面色一白,弯腰捂住下半。身,脸庞上冒出一层汗珠来。
“你干什麽?”他不可置信的低头,发现雀儿被锁紧了金属笼子里,刚刚欢快扑腾的雀儿瞬间恹恹的。
笼子的钥匙在郗眠手里,他得意洋洋的挑眉:“不听话的小狗就要接受惩罚。”说完把钥匙顺着窗户扔了出去。
祁崧的脸彻底冷了,他擡手揪住郗眠的领子将人扯过来,低声警告道:“解开。”
郗眠伸手在他脸上摸了摸,摇头:“不,等你哪天学会了听话再说,而且,谁让你拿这东西指着我的。”
说完又凑过去亲祁崧,仿佛看不到他快要吃人的眼神。
祁崧当然知道郗眠是故意的,平日里他亲郗眠只会得到郗眠的反抗,而现在,郗眠凑上来,伸出软软的舌舔他的唇,双手圈在他脖子上,闭着的眼睛轻颤的睫毛,偶尔掀起眼皮看来的一眼……
雀儿看到食物欢腾起来,又立刻被笼子压回去。
反复几次,祁崧心里直冒火,又生气又难受。
郗眠却像找到了一个好玩的玩具,乐此不疲。
到了後半夜,祁崧的脸颊脖子已经被汗水浸湿,他捏着郗眠的後颈道:“够了,郗眠,你别太过分。”
这次郗眠听话的挪开,他站了起来,伸手捂住嘴打了个哈欠:“我要睡觉了,你回家。”
祁崧:“?”
他一把拉住郗眠,咬牙道:“这样你让我怎麽回去?”
郗眠非常无辜道:“爬窗户回去呀,你怎麽来的怎麽走,还要我教你?”
又补充道:“不能私自拆开哦,否则我们的协议终止。”
祁崧气得脸都青了,此刻恨不得脱掉郗眠的裤子将人狠狠揍一顿,可他的命根子拽在郗眠手里。
祁崧铁青着脸走了,郗眠转头买了去国外的票,第二天一早便收拾行李出发了,他选中的是一个风景优美的小国,那里的天很蓝,海岸很美,随处可见大片大片的花田,郗眠每天晒晒太阳或在附近闲逛,也会到最近的镇上转转。
为此郗玫打电话将他骂了一通:“不是不让你出门吗?怎麽跑国外去了?吴婶怎麽看你的!”
郗眠方软语气道:“姐,我出来散散心。”
郗玫那头停了几秒又恢复正常:“散什麽心,你病还没好就到处乱跑。”
郗眠再三保证一个月就回去,好歹把郗玫哄住了。
一个月後,郗眠带着行李回国,是郗父来接的机,他同郗眠说:“你姐很生气,然後断了我的酒,眠啊,你不能这样坑爹呀。”
郗眠从包里拿出一个东西塞在郗父手里,郗父一看,是郗眠所去国家很有名的一种酒,立刻眉开眼笑起来。
奔波了一天,郗眠有些累,便靠在车上休息,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但睡得很浅,是以郗父一出声他便醒了。
郗父“咦了一声,疑惑道:“怎麽有个学生在这?”
郗眠朝郗父那边看去,见到一个背影,那人穿着校服坐在自行车上,一只脚踩着地,另一只脚搭在脚踏上,正仰着头往郗眠家的二楼看。
车很快驶过去,只是一眼,郗眠便认出了祁崧的背影。
祁崧似乎也发现了,转头盯着擦肩而过的黑色豪车。
回家後郗眠先吃了饭,又拿出带的礼物分给家里的人,拿着给郗玫的上了楼。
这个时间郗玫还没回来,郗眠将礼物放在她房间的桌上,随即转身朝卧室走。
路过书房时,里面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扯着郗眠将他扯进黑暗中。
郗眠惊呼一声却被捂住了嘴,他下意识用手肘打去,打在那人肚子上,黑暗中响起一声闷哼。
十分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