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里说一下,这一篇纯属就是为了把方源干的那cs事圆回来,所以可能很掉智,然后,这一章里,方源和灵溪说的话基本上全是假话,不用太信真。)
灵溪畔的星灯如碎钻般缀在枝头,将潺潺流水映成一片流动的金河。
为贺白珩归位与大战胜利,这场小宴聚得皆是仙舟核心人物,木案沿溪排开。
星露酒盏在晚风里轻晃,连空气都染上几分松弛的暖意。
灵溪挨着方源坐下,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的旧玉佩——她随意的给方源斟满酒,说:
“小源源,这酒兑了雪莲蜜,温着喝不伤脉,你刚愈的身子得仔细些。”
方源微微颔,目光扫过席间:
应星正和丹枫为新铸剑胚的纹路争执,火星子似的拌嘴声顺着风飘来。
景元端着酒杯,腰背挺直如松,虽年少却已显露出将军的沉稳气度。
白珩捧着温热的灵参汤,目光时不时落在方源身上,带着难以言说的纠结。
镜流坐在稍远的石墩上,握着剑柄的手指微微收紧,显然还在为那日丹鼎司的对话耿耿于怀。
白珩犹豫了许久,终究还是放下汤碗,轻声开口:
“方司鼎,外面都在传……烈火星的四百万生民,真的是您亲手清除的吗?”
(当然不是我清除的,是我屠杀的。)
话音落下,席间的喧闹陡然静了。
应星停下磨剑的动作,丹枫的眉头微微蹙起,景元的目光也沉了下来,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方源身上。
灵溪握着酒壶的手顿了顿,侧头看向方源。
他们相伴走过千年,从星海中挣扎求生到成为仙舟支柱,她太熟悉他此刻平静面容下藏着的重量——那是无数次在生死边缘抉择后,沉淀下来的沉默。
方源指尖轻叩杯沿,声音不高却清晰:“是。”
镜流猛地抬头,眼眶瞬间泛红:
“可您教我时说,护道者当以苍生为念!四百万条人命。”
(骗你的,不止oo万。)
“难道就因为‘可能’是威胁,就要被斩尽杀绝?这和丰饶令使的屠戮有何区别?”
“区别在于,我在守护,而他们在引向毁灭。”
方源抬手,掌心缓缓浮现一枚星核碎片的虚影,暗绿色的丰饶纹路在碎片上流转,散着阴冷的气息。
“你们看清楚。烈火星地脉深处藏着十七座丰饶祭坛,星核已被令使气息完全污染。“
”他们用活人献祭换取虚假的长生,与丰饶民私通的密信堆满了星主府,连孩童都被种下了蚀心蛊。”
(早就做好后手了,不然以后怎么混的下去?)
虚影化作数据流在席间展开,祭坛符文、献祭残骸、往来密信清晰可见。
丹枫细看片刻,指尖轻捻下巴:“这是毁灭令使‘幻胧’的手笔,一旦星核碎片共振,半个星域都会沦为孽物巢穴,比当年建木之乱的规模更甚。”
应星将剑坯往案上一拍,溅起几点火星:
“这帮蠢货!丰饶那点甜头也敢碰?换作是我,先拆了祭坛再熔了他们的星核库,省得留下后患!”